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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熟人


却见那人径直从我身边穿过去,跑到我的身后,我才转过头他就已经制服了一个人,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被铐起来了,然后又有几个便衣警察冲过来疏散人群,刚才卖烤红薯的那个人把铐起来的那个人交给另外两个人,看了我一眼,就走到了我住的那个宾馆门口,径直上了楼。

        原来这人还真是个人民警察,不知道抓的是杀人犯还是抢劫犯,连枪都用上了,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抓到罪犯了为什么不送到局子里而是上这宾馆来?难道这人群里面还有他的同伙,警察要在这里把他们一窝端了,到宾馆里审问他?

        我摇了摇头,百思不得其解,看到那正在烤的几块红薯,再看那些便衣都押着嫌疑人跟着上楼了,我就随即拿了几块红薯放在自己的包里,也跟着进到了那宾馆里面。

        刚才伪装成卖红薯的那个便衣看到我也跟过来了,皱了皱眉头,给其他人摆了摆手就自己走下来,到柜台上,问那前台:“你们这里最近有没有住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啊?”虽然是对前台说的,但是眼睛却在看着我。

        我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一想到对方是个警察,看来来头也不小,也就憋着没说话。

        那前台倒是吓的够呛,他们本来就是无证经营,很多人也都知道,但是这样的宾馆太多了,也管不过来,二来别人也要过日子不是,打翻了别人的饭碗,让别人吃什么去?所以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这样一问,那前台就结结巴巴的回道:“哎哟,,,阿sir,,,我们这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本来就没几个人住,那有什么形迹可疑之人那,,,您可净说笑,,”

        那人面不改色,指着我问:“他,,,也在你们这里住着?”

        说着,就要我出示证件,我拿出来身份证给他看看,他看了两眼就还给我,对宾馆前台道:“以后,有什么形迹可疑之人,一定留下他的身份证号,万一要是个逃犯什么的,你们这些小店可担待不起,,,,”

        前台妹子点头称是,并把那人送到了楼上,我心说这不就是个片警吗,怎么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惹不起,但还是躲得起的。抬脚也上了楼,才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问那前台妹子:“哎我说,这人是这的片警吗?怎么抓到人不送派出所,反而来这?”

        那大妹子扭头一看那人上了楼,磕着瓜子一边对我说:“哎看您是外地人,您有所不知啊,前些天在一次考古行动中,雇来的那些挖坑的苦力,从那古墓里偷了件宝贝出来,这不,在这块销赃呢,被逮了个正着。听说偷出来的那东西,可真是个宝贝,差点连军队都出动了呢,,,,”

        我看这大妹子颇有八卦天赋,再扯下去不知道要扯到那里去,忙点了点头,就要上楼回房,一边想着,这人这是偷了什么出来,连军队都要出动?难不成把秦始皇给搬出来了?

        正想着,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正要下楼,我要上楼,这一下次差点把我摔的从楼梯上滚下去,那人一把抓住我的袖子把我扶正,还连忙给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您没磕着吧?”

        我一边数落着他的冒失,再一看那人的脸,忽然觉得他有些眼熟,这人一身黑色便衣,里面是白色衬衫,非常的休闲。

        那人见我没事,急匆匆的就下楼了,走到一半也觉得不对劲,转身也看向我。我的地头是在山西,说实话,在这里遇到熟人的机会不大,人一愣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只是条件反射的露了个微笑。

        那人显然和我一样,停了下来,带着很意外的表情迷惑的看着我,也笑了笑。然而两厢傻笑了半晌,谁也没认出来谁是谁来,但是我看着他确实很眼熟,觉得好笑在哪里见到过,但是再仔细想想,仅此而已。

        这种事情我知道,以前也碰到过,这是感觉记忆的一种,又被称为记忆延迟。科学的解释大概是直接通过感官获得的保持在一秒钟之内的信息。其形象鲜明,但贮存时间极短。若不加注意和处理,很快就会消失。但是再重复想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过去了很久一样。

        就好像我们偶尔会觉得有一瞬间经历过的事情很久以前经历过,甚至被有些人神化成了前世的记忆或者平行空间,但其实只是单纯的记忆延迟而已。但是这样两个人同时出现这种情况实在也是少见了。

        两个人在那里愣了一会,实在都想不起来,场面非常尴尬,那前台妹子就觉得好笑,给我们打了个圆场:“二位都是贵人多忘事啊,不知道是做过生意还是打过几次照面,都别急着想,都在咱们这里住着,到里面洗个澡躺床上,说不定一会就想起来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深知这个道理,因为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做的七分奉承三分原则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当官如此,当前台也是如此,这妹子看着年纪不大,倒也看的通透。

        我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先是洗了个澡把一身的汗味给洗了,然后拿出刚才顺来的烤红薯吃,这时候还是觉得意犹未尽,总感觉那人在那里见过,而且不仅是见过,而且还十分的熟悉,想着,便两口把红薯咽下去,一下子就觉得喉管不舒服,,,他娘的一分神给噎住了,连忙推门下去找那前台妹子要水喝。

        这一噎住不要紧,我还真就想起来这人是谁了。我大学四年,毕业了就开始操持家里的大部分事情,而这个人是我学校里里最要好的朋友,高中大学我俩都是同桌,最好的时候就差穿了一条裤子。

        那时候家里穷,上个大学还是父亲出苦力一点点搬砖出来的,后来我的父亲是盗墓贼这事不知怎么的就在班上传了出来,很多人说我是盗墓贼的孩子,都欺负我,比如我的书经常不明不白的不见,桌子上也不知道被谁刻上了盗墓贼三个字,就连在宿舍也受到排挤。

        我这老同学,名叫吴悔,这么好的名字,家里还是书香门第,父亲是考古学家,母亲是学校老师,但他偏偏不学无术,是学校里有名的大混混,打架喝酒样样精通。我俩还是同桌,看别人欺负我他气不过,打了欺负我那人一顿,还放出话去说我是他兄弟,说以后他罩着我。

        这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是大学毕业后人走茶凉,听说后来父母托关系,到底还是入了考古这一行。少说也四五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打了个照面,说来也是缘分。

        前台妹子把水给我倒了一杯子,猛拍我后背,一下子嗓子眼一甜,    只觉得肺差点给我拍出来,不过倒也不这么难受了,喝了口水顺了顺,就听到外边有人叫我:“哎哎哎,,,果然是你啊老冯!”

        抬头一看,果然是吴悔这小子,上学那会崇尚什么非主流,头发染得跟个鸡毛掸子似的,没想到现在打扮的像个正常人了,倒也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也难怪我认不出来。

        他正提着一兜花生米,几瓶啤酒,手里一份烤鸭打门头进来了,问道:“哎你小子怎么在这?”

        我问他你怎么也在这,不是参加了什么考古队吗,属于国家的人了,怎么还来这小摊子上。考古啊,其实和很多人想的不一样,考古队里的工作极为的枯燥乏味,每天就是和死尸古董历史文化大交道。

        他说他最近的考古队出了大事,然后就给我讲了一下他最近经历的,直听的我一愣一愣的。

        故事要从一种自然现象说起,揭河底,很多人可能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其实这也是黄河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了。

        揭河底现象是黄河上独有的一种泥沙运动规律,主要发生在黄河小北干流的龙门,以及支流渭河河段。其表现是当高含沙的洪峰通过时,短期内河床遭受剧烈的冲刷,这样强烈的冲刷,在几个小时到几十个小时内就能将这一段的河床冲深几米到几十米。就算是生在黄河长在黄河的人,也不一定能见过几次。

        由于黄河的洪水夹带大量的泥沙,在进入下游平原地区后迅速沉积,主流在漫流区游荡,人们开始驻地防洪,从揭河底河段冲下来的泥沙都流到了下游,行洪河道不断积淤抬高,就成为了高出两岸的“地上河”,在这样的条件下就会决溢泛滥。黄河水在原本河流中不能流水了,就会该走新道,那么之前被冲下来的泥沙掩盖的地方就叫做黄河古道,黄河下游河道迁徙变化的剧烈程度,在世界上都是独一无二的。

        很久之前黄河就有多次的改道,也就是说,在很久之前,黄河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而是在多次揭河底,黄河改道的情况下,才有了现在的黄河。而且根据文字记载,在周定王五年,也就是公元前602年至1855年,黄河曾有过多次改道。没想到最近也有一次,只不过规模不及之前的那么大了,少了那些气势磅礴的气势。

        作为一个够格的历史考古学生,这些事情我还是耳熟能详的,所以他一说,我就知道了。吴悔说一切皆因黄河揭河底而起,难道是黄河揭河底把下面的什么古墓给冲出来了?我想了想,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黄河那里,地质实在不适合修建墓穴,即便是你修建的再好,在常年湿气的侵扰下,墓里的东西都会烂掉,这是常识问题,没人会把自己的墓穴修在那里。要么就是一个小坟头,要么就是修建的十分完善不怕水汽侵扰的大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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