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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意外


议事殿内。

        皇帝与少将军陈驰面对面。

        “陈将军,北疆公主已经入京,过两天就会到了,陈府可要好生准备着。”

        “皇上,陈驰恳请皇上为微臣和义妹赐婚。北疆公主身份尊贵,微臣常年征战在外,只怕侍奉不周。”

        皇上有些不高兴:“正因为北疆公主身份尊贵,所以才跟将军府绝配。北疆虽说人人都豪爽有义气,可公主毕竟是女子,她自请要嫁与你,已经失了一个女儿家的矜持,而我们呢,既没有派人接亲,也没有送去聘礼,已经失礼至极,总不能再让公主一个人返回北疆吧。”

        陈驰跪在大殿前:“皇上,微臣以为,正因为公主身份尊贵,所以才越发不能委屈公主。微臣已经表明心意,若是公主真的嫁与微臣,岂非要受委屈,万一让北疆知道,心生不满,那就得不偿失了。”

        皇帝语气严肃道:“好了!陈将军既一片赤诚,那也应当知道,满足公主心愿,是我大叶与北疆最修复关系的最好时机。再说,只要陈将军点头,至于以后,夫妻生活到底如何,又有谁会知道呢?”

        “皇上,微臣”

        “陈将军久经沙场,”皇帝打断他,“血流成河的场面见得还少吗?难道陈将军,真的要为了一个女子,让大叶与北疆开战吗?”

        陈驰见皇帝微微有些动怒,赶快让步:“微臣不敢,既如此,为了边关百姓安危,臣遵旨。那,微臣请求,请皇上为微臣与北疆公主和义妹赐婚。”

        皇帝为缓和气氛,笑道:“陈将军这话说笑了,你刚才已经说过,公主身份尊贵,万不可委屈,你求朕为你赐两门婚事,岂非告诉世人,你是迫不得已才娶得公主。再说,若少将军真心对待义妹,又怎舍得让她做妾,你同时求娶两个,岂非两个都要辜负!”

        “这”

        “好了,陈家世代忠良的名声,你也不希望到你这里就毁了吧。公主马上就要到了,你也须回府好好准备着。”

        “臣遵旨。”

        齐昭刚回恒亲王府,便有下人通报太子来访。

        他立刻出门迎接:“大哥,您怎么来了?您是太子,有什么事情派人来通报一声,也该是我拜访东宫才对。”

        “你我兄弟,现在又并非朝堂之上,不必在意那些虚礼。大哥前来,是有事想请五弟帮忙。”

        “啊?”恒亲王向周围看了一眼,继而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不许任何人进来。”

        “大哥,请。”恒亲王伸手,让太子先落座。

        太子却没有动,恒亲王觉得奇怪:“大哥为何这般?”

        太子却拱手行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恒亲王扶起来:“大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千万别这样。”

        太子却不顾他的拦阻,执意要行礼:“五弟不必劝我,请五弟高抬贵手,放过溪涧姑娘。”

        “大哥,你”

        “大哥知道,溪涧姑娘做了错事,差点害了五弟。可是,溪涧姑娘定是无意的。她已被投进慎刑司好几天了,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所幸五弟平安无事,所以,大哥想请你帮忙,放溪涧姑娘出来吧。”

        听完他的话,恒亲王明白了。

        他每天都去后宫给母亲请安,也有意无意听过一些太子对溪涧姑娘的情意。

        可他从来没有往心里去,一是他人的事情他并不感兴趣,二是因为,每每在后宫听到有宫女调笑着说起这些捕风捉影得来的消息,总让他想起那个夜晚,那个两位宫女被送去慎刑司的夜晚。

        现在,太子居然站在他面前,为一个婢女求情。

        看来,传言的确是真的。

        “大哥不必多礼,只是小弟不明白,大哥为何要为一个下人求情?”恒亲王明知故问,他要弄清楚溪涧这张牌到底还有没有用。

        “哦,是这样,溪涧姑娘是皇后娘娘的陪嫁,自幼服侍在身边的。她现在被送入慎刑司,皇后身边连个称心的人都没有。皇后娘娘又被禁足,委屈不已,大哥,只是想尽一些孝心罢了。”

        “大哥孝顺,小弟深为感动。可是,罚溪涧去慎刑司的是父皇,天子无戏言,大哥若真想求情,也应该去求父皇才对。”

        “五弟错了,这件事牵扯到五弟,五弟作为受害者去陈情,更能打动父皇。受害者都不追究了,那么其他人的追究就显得可笑了。溪涧已经在慎刑司好几天了,又没有真的伤害到五弟,也算是扯平了。”

        扯平?恒亲王在心里冷笑,大哥也太强词夺理了些,难道说非要等到自己也感染了肺痨,对溪涧的刑罚才不算无辜吗?

        没有连累皇后和太子,他已经算得上仁慈了。

        再说,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母亲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若真让溪涧有机会出来,谁敢保证皇后日后不会查出真相。

        想到这里。恒亲王开口道:“溪涧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何况因为此事,皇后娘娘也被禁足。这件事情本来已经翻篇,可若再重新提起,难保父皇不会对皇后和大哥动怒,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太子沉默了。

        看着太子的反应,恒亲王已经知道,他的这位大哥,好像也没有到非溪涧不可的程度。

        “我知道大哥良善,也替皇后娘娘委屈。只是,皇后娘娘管教不严,这是无可辩驳的,父皇惩处也理所应当。大哥也知道,小弟愚笨,万一说不好,惹得父皇动怒,到时候再连累了大哥,小弟一定会愧疚而死。”

        “大哥有情有义,小弟深受感动。只是,请大哥想想,此事虽说是冲着小弟来的,可小弟从头到尾都不知情,若小弟真的开了这个口,岂非坐实了溪涧姑娘的罪名。”

        “这那你说,该怎么办?”

        “小弟无知,若说的不对,还请大哥批评。小弟以为,大哥可亲自向父皇求情。一来可以表明孝心,二来,大哥身为太子,说话总归比小弟有分量一些。”

        “五弟说的有理,若我去求父皇,即使达不成目的,父皇也至于太生气。让你去,”他看了一眼恒亲王,“实在是难为你了。”

        “好,既然大哥的烦恼已经解决,那,小弟有一事想请教大哥。”恒亲王摆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太子看到他恶作剧般的表情,也知道他要问什么。不过,小弟即将要问出口的问题对他来说并非难以启齿,相反,在他毫无夫妻生活经验的小弟面前,这反而可以成为他炫耀的资本。

        “你问吧。”

        “大哥如此在意溪涧姑娘,只是因为孝顺皇后娘娘吗?”恒亲王一副对他们的男女之情颇感兴趣的表情。

        太子也不必藏着掖着:“溪涧姑娘妩媚动人,实在难得。”

        “既然如此,大哥当初为何不向皇后娘娘求娶溪涧姑娘,也好凑成璧人一双,而是娶了户部尚书的千金?”

        “你呀,年纪太小,不懂这其中的道理。溪涧毕竟是奴才,出身低贱,若是平时玩玩倒也罢了,可若真让她做了太子妃,岂非让天下人笑话。再说,就算我想,皇后娘娘愿意吗?”

        “大哥娶妻已有好几年了,还对溪涧姑娘念念不忘,果真深情。”恒亲王讽刺道。

        太子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你还没有成家,若你成家了,自然就会知道,放在家里的总是沉闷无趣,外面的莺莺燕燕的才是最能抚慰人心的。”

        “那大哥,既然外面的莺莺燕燕那么多,又为何要在一个溪涧身上费功夫呢?”恒亲王装作不理解。

        太子哈哈大笑道:“你还是赶快娶妻吧,娶了妻你自然就懂了。”接着,他又恢复严肃:“本来我想,左右也没伤到你,溪涧又已经受了几天酷刑,也算是够了。不过经你这样一说,我也明白了,今日之事,就当为兄从没有开过口吧。”

        “大哥放心,今日之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因为溪涧姑娘而连累了皇后娘娘,想必皇后娘娘也是万分委屈,而溪涧姑娘,又自认为是为皇后和大哥做事,我想,大哥有机会,也应该两头安抚安抚。”

        太子点头道:“是我鲁莽了,不应该来打扰五弟。”

        “大哥说的哪里话,我这宅子,大哥可以来去自由,现在是,以后当然也是。可我毕竟不是皇后的孩子,我去求情,名不正言不顺,若大哥去,正好可以表表孝心。”

        送走了太子,恒亲王立刻吩咐道:“备轿,进宫。”

        “你是说,太子求你去给溪涧说情,想把溪涧放出来?”

        “是,今日太子去了儿臣府上,就是为此。”

        “后宫婢女之间,一直流传说太子和皇后身边的溪涧有瓜葛,儿臣以前不往心里去,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

        “此事母亲也听说过一些,只是后宫乃流言纷飞之地,母亲也没有上心过。现在看来,溪涧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无足轻重,恰恰相反,她在皇后和太子之间,一定特别重要。”

        “儿臣不明白母亲的意思,即使太子和溪涧有染,那也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事情而已,还能重要到哪里去?”

        “母亲记得,当初迎娶太子妃时,太子跑到皇后宫里大闹,成为后宫笑柄,可是没过几天,太子居然心甘情愿地娶了户部尚书的千金。”

        “现在想想,我猜是太子求娶溪涧,被皇后斥责,为了断他的念头,给他指了一门婚事。可是太子毕竟是未来皇帝,又不是皇后亲生,皇后为了安抚,不得不纵容他与溪涧。”

        “母亲是说,太子与溪涧的事情,皇后是清楚的?”

        “这是肯定的。溪涧是皇后的贴身宫女,皇后做的任何事她都一清二楚。再者,她又是皇后拉拢太子的一枚棋子,所以”

        “所以,在肺痨事件中,溪涧才会那样痛快的认罪,因为皇后和太子绝不可能放任不管。”恒亲王顺着母亲的话补充。

        “对,太子目光短浅,他不把你放在眼里,想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溪涧救出来。”说到此处,淑妃冷哼一声:“他都送上门了,我们岂有放过的道理!”

        恒亲王看着母亲,反而有些踌躇:“母亲,我们的目标是夺嫡,可是,太子毕竟是儿臣的兄长,他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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