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商业启蒙
随着江雨虹的失踪，胡秋月的离去，我身边顿时冷清不少。我不知道这是为何，大家伙要这么对我，仿佛我就像一根毒草，谁要碰着就会没命。
曾经的众星拱月，趋之若鹜，现在的望而生畏，避之若浼。
我，好不失落。
就连一向大大咧咧，无所无谓的柳青云，对我也是敬而远之，若即若离。
难道，她也怕粘上我的晦气？
想想也是，短短一年光景，曾经的六大班花，走的走，离的离，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了，这还不够让她怵？
我突然觉，我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脆弱，仿若人世间的一粒尘土，是那么的无足轻重，任凭命运肆意摆弄。
不！再也不能这样活！我一定要紧紧抓住命运的脉搏，我也要点它一穴，再不能任它将我戏弄！
我不再练点穴神功。
我不是不练，而是将它当体育锻炼。德智体德智体，没有体怎么可以？
我常常想，练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呢？就算练成隔空点穴，那又能怎么样呢，它能拯救爱我的人吗？它能拯救我爱的人吗？
我承认，这东西确实厉害，能让我一年长高十几公分，长的像个大男人，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照样在风中摇曳，还不是照样寸步难行？
那些曾经帮过我的人，那些曾经对我好的人，如今，她们一个个又在哪里？我究竟帮她们做了什么？
还有那个“一万亿”，那个天底下第一大牛皮，就算练成了定根神技，这个牛皮能实现吗？
再是，练就点穴神技，能保护我的爱与被爱吗？学成《土医大成》，能解除他们的痛与苦吗？
答案是否定的，不能！那要怎么样才可以呢？
读书？对，读书！
就像江雨虹说的一样，考上去，走出去，用另一种方式改变命运，用另一种方式改变贫穷，用另一种方式，使自己变得强大，不怒自威，不战而胜，那才是真正的牛人。
找不到江雨虹，那几百块钱也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我有心把它送给江妈妈，但她不要。
她说，先放着吧，如果放高利贷的找上门来，并且女儿江雨虹也安然无恙，到时候再还不迟。再说现在也不缺钱，江进才的抚恤金已经到手，要是缺钱就先拿去花。
当初在学校卖面包的时候，没卖完的都给了学校的小卖部代卖，再去收这些货款的时候，人家老板说了，这东西不错，还挺炮火的，能不能再送点过去。
于是，收回最后一轮募捐款的时候，我跟江雨霖商量了一下：咱能不能买部三轮车，利用周末去送点货，反正钱放着也是放着？
江雨霖没说什么，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上辈子，吃够了没钱的苦，于是我也就没再犹豫，直接去旧货市场，花了一百块买了部货三轮。开始了送货上门。
可是，还没送上几趟，就放假了。一放假，学校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然后，我俩又再次合计，这个寒假，应该做点什么呢？
江雨霖说，要不卖菜？学校是放假了，但圩日应该还能卖。把面包送到集上去卖，然后再收点什么回县城卖，混点学费，混点生活费，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关键是，江爸在县卫生局有间单身宿舍，完全可以在那落脚。
这法子不错。我想。
反正，咱们也没啥钱，能成当然更好，不行亏了就亏了，就当是练练胆子吧！
说干就干，我俩又开始转战圩日，选择全县最大的五个乡场，每五天一个轮回。
这年头，生意却出奇的好做。圩上没有卖面包的，那些零零星星的背箩菜，也没人能够看上眼。
所以，一车面包拉到圩上，还没等我联系到接货的买家，雨霖的就已经卖得差不多了。
这么点货，不应该也能卖完。雨霖说，干脆这样，我卖面包，你收蔬菜。你把菜收好了，我这卖的也差不多了。然后，咱们就可以拉着蔬菜回去了。
于是，我就真的去收菜去了。
因为，雨霖卖面包，根本不需要我操心。一块钱四个，不需要找零，也没什么价钱可讲。主要是，雨霖长得不差，年纪又小，怜香惜玉都还来不及呢，谁也不会去欺负她。
一车面包16oo个，一块钱四个，整车卖光也就四百块钱。大多数人都是五块十块的卖，因为家里人多啊，一个人吃个十个八个的，根本就不够塞牙缝。
半天不到，她就卖光了。然后，我也收好了菜，直接叫人挑了过来。
考虑到储藏问题，我收的那菜，都是可以放上几天的，比如什么姜啊蒜啊，花椒啊辣椒啊，高笋啊莴苣啊，魔芋啊山药啊，豌豆啊蚕豆啊……
因为咱是人力三轮，收多了拉不动，三百斤也就顶天了。所以，一样咱也就收个二三十斤，也只能收个七八样
。
回到县城，立马就去农贸市场，卖给那些定摊卖的。实在卖不了，就拉回江爸的宿舍放着。
其实也不存在卖不完这么一说，无非就是价格高点低点。反正，只有走得快，少赚点也没什么。
天天有货来，人家也乐得轻松。因为我们不送货，他们就得到市场门口或者车站去守，天没亮就得去，那种辛苦是不言而喻的。
何况，这些货要的又不多，只是配配摊子而已。但是，少了这些，很多东西就没法卖。人家不可能为了买块姜，买颗蒜，还要单独去找个地方买吧！关键是，这东西利润还不低。
卖了五天，细细一算，居然赚了一千。而且，这后面的量，直接就打着滚儿往上爬。
为什么呢？因为已近年关，那不叫买东西，而是叫抢东西。那个面包，都是十块十块的买，五块钱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没多大会，一车货就一扫而空。更有甚者，人家直接拿东西来兑。你不是收辣椒吗？不是收姜收蒜收豌豆吗？直接跟你换面包就是。
没办法，我只好又去买了两部货三轮，把哥哥姐姐叫上，连江妈也没闲着，五个人，三部车，浩浩荡荡地一字型摆开。
等到除夕晚上一算，从开始到结束，总共二十天，居然赚了七八千，分出去四千，连本带利，我手上还有五千。
年关一过，这生意就没法做了。为什么呢？跟风呗！
每个圩上，卖面包居然成了一道风景，而且，每个小卖部也都在卖。然后，城里的二道贩子，也开始下乡收菜了。
也罢，反正我和雨霖也还得读书，老爸也不同意我再去胡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一直都是老爸这个土秀才亘古不变的人生哲学。
只是，江妈还不死心，她还是想照葫芦画瓢。结果，跑了几天后，还真是如我所说。
最后，她决定自己种菜，自产自销，这种无本生意，比干啥都强。
有了钱的我，自然也是蠢蠢欲动。因为重生，我当然知道，有太多生意值得我去做。但是，应该做点什么呢？什么生意才是利国利民又利己呢？
不久前，无意中看到一遍报到，说瓜子大王如何如何，于是，我决定去找找这个瓜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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