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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你是我的


秦羽没亲过人,苏泽清是第一个。

        上回在韩正逸家,他的唇被苏泽清咬出了血,脏污的血液抹了苏泽清一脸,叫秦羽内心燃起无限的愉悦。

        他只轻轻掐着苏泽清的后颈,就让这家伙不得动弹,只发软的手,没什么防御地往他胸口推,这只令他更加兴奋。

        好漂亮的手腕,手背上有针眼,清晰可见的血管,骨节分明的指尖。

        秦羽伸手束住,后脚踢开床头柜,随便挑了个。

        他的眼神实在迷离,迷离到苏泽清深知眼前不是危险,倒像极了不敢承认的沉沦。

        被捆住的手在举过头顶之前,轻柔地来到了秦羽的唇边,这是一个叫苏泽清难以接受的,无法理解的,极度温柔的吻。

        吻在手心,被捆住的手心。

        “秦羽,你喝醉了,清醒些,我不想明天嘲笑你。”苏泽清被压迫性的萦绕气息,惹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讨厌这突如其来的战栗感,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

        他宁愿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是矛与盾,是刀与剑,是刺猬和刺猬,靠近时,只会是疼痛,黑暗,和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可这算什么,极致强势的莫名暧昧,像是侮辱人的高级手段。他脑子乱得厉害,偏这秦羽像是闻了催情香的公狗,变着花样恶心他。

        今日他在阁楼所见太多。

        指向那个事件的证据是假合同下的签发名字,清晰地签着‘苏诚义’三个大字。

        苏泽清自然认得,那是父亲的笔迹。

        可一个笔迹又能算什么?合同也许不是他拟的,他没认真看就签了,或是谁哄骗他签的呢…

        直到他看到一个指证视频。

        视频里是王叔,他说出整件事情的密谋,父亲是如何钻了法律的空子,后续又是怎么摆平了受害者的家属,一件一桩,有理有据,滴水不漏,叫人无法反驳。

        谁不知道,王叔是苏家多年的管家,父亲最信任的外人,这样的指证无异于铁证。

        可苏泽清脑子里闪现的是王叔那个机器人一般的眼神,像在背书,又努力地表现出自然流畅的模样。

        记忆里,这场事故之后一年左右,王叔生了重病回了老家,自此再也没了消息。

        蹊跷的感觉在苏泽清的胸口,像闷了一块厚厚的石头,挥散不开。

        他心不在焉,倒惹起秦羽的不悦,吻不甘于停留在手心,开始游走,竟到了危险地段。

        惊诧,无语,恐惧,反感,最终吓得苏泽清整个人缩成一团,“秦羽,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应该很清楚,一个喝醉的人在干什么。”秦羽彻底寐了一次,其实,他的酒量好得很,从不撒谎,也不犯糊涂,可他此刻,并不想深究自己在干什么。

        他突如其来的‘示好’,足以令自己都惊讶,可他选择忽略,自揭伤口是愚蠢的行为,这样的姿态只会让他想起难堪的过去,秦羽怎么会做这样只亏不赚的买卖?

        他只能怪酒,他醉了,醉得厉害,清醒地为自己找大篇幅的理由。

        似乎是时光重叠,从前他被摁着去伺候人的时候,尚可虚与委蛇,这是这么多年后的头一次,他一边抚住苏泽清发抖的脚踝,竟开始在乎起他的反应来。

        换着法子去取悦,是秦羽童年时学会又遗弃的技能,无意识之间,他仿若变成了多年前的玩物,不自觉地伺候着苏泽清。

        可苏泽清并不领情,颤抖的脸已经白成病态的一片,冷汗混合着全身的反感,是秦羽见过最大程度的抵抗。

        多大的折磨都没令他这般,恐怕拿刀刺他脖子,他也不会抖成这样。

        秦羽甘于短暂糊涂的心,被活生生的现实给刮醒,他胸口被无名火烧了个透,发狠的手,掐住苏泽清的脖子,冷冷地刮他早没了魂的眼,“怎么?原来你怕这个,苏泽清,老子把你摁在铁床上弄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天生贱,就喜欢那一套?”

        “是,我贱,我宁愿被你抽死,也不要你给我来这一套,恶心!”苏泽清浑身战栗起他无法控制的流动,他抵紧了脚趾,想要叫这酥麻的感觉逼走,可无济于事,只叫鸡皮疙瘩起得更勤。

        这是什么?他怎么了,他也疯了?

        他害怕,他反感,他控制不住,但这种感觉不是他灵魂所能控制,这是一种对自己的背叛,他被无声的折辱,褪了一层重重的皮。

        惊恐的眼泪往下落得厉害,他无法接受这种奇异的感受,好似被活生生凌迟,却在凌迟之间获得了窒息的快感,这是一种什么恶心的反应……

        秦羽的腮帮子憋得厉害,他忆起方才的种种,足以给自己冠上下贱的罪名,他如何取悦苏泽清的,他为什么要去取悦苏泽清,他又为什么要去在乎苏泽清的感受。

        这一场在疼痛桎梏的土壤上,开启的掠夺,渐渐变了味,偏离了轨道,秦羽彻底清醒,他把手铐挂在床沿,嘴角燃起尚有怒火的笑,“恶心?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恶心。”

        针管轻轻抵出一点液体,惹得空气中,充斥着惩治的危险。

        苏泽清极力往后缩,还是逃无可逃,冰冷的液体入了体,叫他感到巨大的恐慌。

        秦羽给他注射了什么,毒品?致幻剂?他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图个好玩……苏泽清咬紧了牙关,他失去了自尊,失去了身体,失去了一切,若非是夜晚不断的自我对话,才能叫自己随时保持清醒。

        即便清晰的证据,天衣无缝地指向始作俑者就是他父亲。

        可就这么认命?苏泽清不愿意,这个事件唯一的突破口,就是王叔,他应该找到王叔问个清楚,而不是待在这儿,受着再无意义的折辱。

        趁着清醒,他打起精神破口大骂,“秦羽,你这样算什么,有本事就杀了我,是,是我爸害了你们一家人,那你把我留在你身边干什么,把我关在这儿干什么,你又亲我干什么?亲一个仇人的儿子,你不恶心?你要有种,就杀了我,让我活着,恶心你也恶心我自己!”

        苏泽清无所不用其极惹怒秦羽,他想走,离开这栋大别墅。

        可秦羽却笑得轻飘飘的,他揉着苏泽清明明害怕却强撑的脸,“杀了你多可惜,苏泽清,我要用姓韩的给的药,玩弄你的身体,你不是觉得恶心吗?那如果,这里有了我的种,你说,是你恶心,还是我恶心?”

        指腹往下滑,来到苏泽清颤抖的小腹,他整个人被夺了魂般地瘫软下去,愚蠢地抠着喉咙,想把那液体吐出来。

        熟悉的把控感,让秦羽感到安心,这还是他手心的玩具,跑不掉,一辈子,都要在他的控制下,鲜活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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