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初开线第十八章〖程总〗
因为郑秀晶公事繁忙，来中国就待了两天，就连夜飞回了韩国。而程知忆则是送了她后，就一个回到了上海，因为临近总选的原因，有几天休息时间她就告别了48的前辈和后辈们，回到了她的老家。
车开到一栋大楼下，走下车子。一身黑西装走进大楼，伴着她走进大楼的脚步响起的是一声又一声的：
“程总好！”程知忆卸下了伪装，在公司里回到了那个冷漠有自带压_迫感的金雨琳，但礼貌还是有点，依依点头问好。走进办公室，迎接她的则是她的秘书姐姐。
“林姐，sm股份的是办得怎么样了？”她坐在办公桌上，打开办公用的电脑。
“已经搞定了，没想到我们程总还会回来啊。”林雨走到她跟前，看着程知忆办公的电脑，上面全是几年内她一个人所调查的sm公司的各种资料，年纪轻轻能做到这种程度，不得不承认是个能人。
“我的老经纪人姐姐，少调侃我了。还有blanceclare的投资怎么样了？”
“你还真是个好妹妹啊，已经弄妥了放心吧。”
“好妹妹，秀妍姐姐当年没骂死我就算好的了！”她只是心上对郑秀妍确实有愧疚，一方面自己没照顾好她妹妹，另一方面没有处理好金泰妍和郑秀妍的事。一听这话林雨实在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哦对了，这不到要发年终奖和薪水的日子了吗？打算送点什么给你的好员工啊？”月底啊，确实是一个快乐的日子，毕竟对员工们来说每个月的月末都是他们的快乐狂欢时刻。没到这个日子，程知忆都会给员工们发福利，有的时候是典藏的专辑，有的则是一两台手机。这也正是她的员工们这么勤奋，业绩这么好的原因。
“林姐，你买点泰妍姐的专辑送给她们吧，这几天上班不都在讨论金泰妍的专辑吗？”
“那行，马上下单。”
“还有这次回来我有些事要办。”
“什么事？”果然，每次程知忆回来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韩国那边的分公司尽量快点壮大，也好让姐姐你和你家老公去分公司顺便旅个游。秀妍姐的品牌继续匿名支持。金英敏那边派个人去调查他和其他老板的沟通。”
“你真的很恨金英敏呢~”
“派人的事我会自己解决，哦，对了叫人盯好sm公司内部情况。姐姐，通知所有人现在下班回家休假吧，提醒韩国分部的人加快工作进度，缺钱随时汇报。你也快去和你家老公约会去吧，我还要去办点事。”林雨一听自家老板这是在变向给她放假，二话不说就冲出了办公室，处理好她该做的事，就拉着她家老公出去约会去了。
“志远，盯好他，有消息随时call我，还有注意安全，别被发现了。”打开黑色的手机，给她的高中同学发了个消息。
对方看到消息立即秒回：“放心，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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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首尔
在距离公司不远的餐厅里，金英敏正在和一个生面孔，两人差不多聊了将近半个小时，志远也在比较近的地方偷偷的录了半个小时的音，顺便还附带里几张她偷_拍的照片。
“看样子我的拍照技术还不错嘛，把长得不咋地的金社长都拍帅了。”他自夸道。
“这次金社长打算投资多少呢？”说话的生面孔正是那个连夜超过superjunior一位的新男团的社长，看来程知忆这家伙算得还挺准。
“放心，不会少的，毕竟孩子们刚回完归，得让他们缓缓不是吗。”金英敏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让站在一旁躲着的志远反胃。想起程知忆2014的样子她就心疼，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脸说出‘缓缓’这个词来。
“今天还真是见识到了她口中那个真正的狗啊。”志远说的极其小声，眼中还带着一丝愤怒。但还是被金英敏两人听到了，虽然是他们听不懂的中文，但金英敏还是有点后怕，毕竟那个说要他付出代价的是个中国人，但为了自己的面子，还是把那怒气压了下来。
“连社长有我这次投资给公司转来不小的数目吧！”金英敏说道。
“拖金社长的福气，收入直接翻了好几倍呢，是您的一分都不会少放心吧，等会就打到您的账户上。”对方也听出了金英敏这句话的目的性。
商人之间的谈话，除了钱还有什么呢？只有钱。
“他们这次回归的通告和综艺很多，但写_真和海报嘛能不能……”
“放心，我会从老团那几个下手的，但这个回报嘛……”金英敏捏了捏了手指，做出一个数钱的动作，对方秒懂。
“不会亏了您的，双赢嘛我懂。”
“还有一点。”金英敏有点不耐烦了，他还要回公司和高层通报，没时间和眼前这个人耗下去了。
“有事电话说。”
“一会，下次回归可不可以打_压一下那个f（x）和撞了f（x）一位的女团。”
“哦，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说着就快跑了出去，哪怕一秒都不想继续待下去。
“切，装什么有钱人的样子，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吗？”那个人在金英敏走后，表情像翻书一样秒变，满脸嫌弃。顾志远一看，来了兴致，把录音发给程知忆。
“任务完成了，请检查。”
“可以，你一年的伙食我包了。”
“有这样的事找我就行，这一年的伙食我就要了。”
“好，有可能接下来还有事还会来找你，谢谢了。”
“不谢。”结束聊天后，顾志远有了一个好玩的想法，大胆的想法。说句实话有点出自于私心吧，他想给自己姐姐出个气。
他直径走到金英敏刚刚坐的座位，擦了擦，坐了下来。叫了两杯咖啡，看着还没有走的连社长。
“你是？”对方很警惕。
“你是那个最近超过superjunior拿一位的男团的社长吧！”志远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
“哦，是。”见志远说道男团，原本的戒心放了下去一点点，毕竟因为这些他赚的钱最多。
“我最近超级喜欢他们的舞台越来越进步了，以后的发展有望，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沉浸在夸奖里见志远犹豫起来，不解的看向他。
“只不过和三大_比资源自然是比不上，如果可以找到好的投资方就好了。”一边说还装作很可惜的样子。
“不是三大照样能火，这位先生可能误会了吧，我们的实力总有一天可以和三大匹敌。”被顾志远一夸又一踩的，是个人心里都会不舒服。
要是被金英敏听到这话，怕不是当场笑死。只能说等到下辈子都不一定。
“看来社长您挺有自信嘛，但有三大其中之一支持都不错，这样可以在这个圈子活得更长远不是吗？”志远意味深长的笑道。
“放心，我们已经……”对方意识到了什么，刚快闭了嘴。原本放下警戒的心也在这一问下提了起来。
“好了，不和连社长您绕圈子了，我是lc集团的顾志远，我们社长很喜欢这个男团，所以想来这地方来砰砰运气，睡说这里是社长您喜欢的餐厅，没想到真让我给碰上了。”志远说道。
“lc……lc集团那个与中国程氏一起霸占半个市场的lc！”对方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但凡在国际上搞商业的，都听说过东部程氏与西部陆氏，两大家自开始石就是世交，两家的总裁只有陆氏的总裁爆出过真实姓名‘陆时笙’，而程氏那边封口严重到自家公司员工都不知道自家总裁叫什么，每天都只能叫程总。虽然程氏暂时没有进攻韩国市场，但其他大型品牌几乎都有他们的投资，自然行内人会有所耳闻。
怕对方不信，拿出来了他随身携带的名片，放在对方面前：“这是我的名片，我是董事长身边的贴身秘书。”
第一次见到这种大人物，一下就恭敬起来，刚刚的烦躁心完全消散了：“哦！您好您好。”
“我们社长很喜欢你们的男团，所以呢她想要一张全体的亲自签名。”
“所以想让您贡献出一份微薄之力。”
“您的意思是？”连社长有点不敢相信。
“没错，我们社长想投资贵公司。”志远看到对方开心到飞起的样子，随即说道：“但她有个要求，只允许有我们一个投资人。不允许有除了我们的第二个人，世交的程氏也不行。”
对方听到这里，心一下沉了下去，果然，他想到了金英敏。
“社长您也是个商人，虽然我们公司不是和你们一样的娱乐公司，但一样是赚钱，自然我们的画报和综艺是不会少的。您也知道这个娱乐圈的水深，所以也不想在投资后闹些有的没的出来损坏公司名誉。”
“好好，懂的懂的。”他实在没忍_住诱_惑，毕竟一个小小的韩国市场和一个国际市场，想都不用想肯定会选国际市场，
赚更多钱不是吗？要是有了lc集团的投资一个金英敏还算什么呢。
“我们暂时没有投资商，如果lc愿意高抬贵手帮我们一半，感激不尽。”志远也猜到了他不会说实话，但心里早已想好了如何套话。
“哦是吗，但恕我直言，我刚刚看到你和金英敏社长，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告诉我你们聊了些什么吗？”
对方明显虎躯一震，不过毕竟还是见过点世面，快速冷静下来：“哦……这个嘛只是聊了点工作上的事。”
“我只是想给远在天边的程总带个话给你，据她所知，金英敏好像也投资了其他公司呢，包括那个你想让他打压的超过f（x）的女团哦。”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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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有事找我？”程知忆看着那张好久以前的照片，那是f（x）初舞台后拍的第一张六人合照，以前成员们一直以为她这个除了对郑秀晶都不近人情的人，根本就不会保存这张照片，可是谁也没想到她是那个保存的最好的，完完整整，没有老坏的痕迹。放在她的办公桌上那个她在团里第一个生日成员们一起买的相框里，一放就是八年。她就这样一边看着，一边接电话。
“程总，你的小陆总回国了想见你去掐个酒，约吗？”
“韩国那边的事你忙完了？”程知忆对陆时笙的撒娇抵抗力可以说是点到了一百。
“干嘛那么冷漠嘛，明明听徐子轩说你变温柔了，对我就是这个态度啊。好歹也算半个青梅竹马……”陆时笙有点不爽了，明明是同龄人，一样的是从年轻的时候就认识的好友，为什么老是对她态度一点都不好。
“没有为什么，再说了对你可是特殊的，别人想我这样冷漠都没机会见到，珍惜吧你，还有你的邀约我接受了，我还有公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啊小程总。”对方的语气格外的欠打，但这种语气也只会对程知忆这一内人这么罢了。
“帮我带点威士忌回来。”
“哈？”陆时笙知道程知忆唯一喝不了的酒就是威士忌，所有的酒都喝不醉她，只有威士忌是个例外，听程知忆要喝威士忌，她怀疑程知忆最近是不是又不开心了问她：“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啊，反倒心情还挺好的。只是想为我第一次总选大喝一顿。”
“总选？”
“好了不说了，记得买哦，到老地方会给你应有的报酬的。”说着就快速的挂了电话，将刚刚志远发的录音大致的听了一遍，和她与金泰妍猜的差不到多少。二话不说就把录音发给了金泰妍，又怕金泰妍没看到，打了个电话过去。
过来将近十五秒，电话还是没接，正想挂电话是，电话却接了。
“喂。”程知忆先是问候了了一声。对方电话那头先是发出了一阵争论声，下一秒，程知忆就知道了金泰妍在做什么，她打开手机自带的录音。
“如果我说你这次回归达不到我给的预算期，你说我给你们个什么惩罚呢？”听得出来是金英敏的声音。
“社长就别拐弯抹角的了，有话直说。”随着的是金泰妍的回答声。
“行，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如果这次solo如果被那几个新团超过了，帕尼的solo那就别想了。”一句话让金泰妍的心落到了低谷，因为明明上次社长答应了她们上次专辑达到一定销售量就给帕尼solo出道，她们做到了，而这个眼前的人却有一次欺骗了她。
“凭什么？社长上次我们的赌约我们明明就赢了，你为……”
“如果不答应，你也知道郑秀晶的下场。”又是这句话，永远都是这句话。没办法，人还在他手上，金泰妍强压住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齿的从嘴里说出一句。
“好，我答应……”虽说作为打前辈，几乎没有被超一位的可能，但是对方有金英敏的投资，说不定她这次就输在金钱上来呢。
走出办公室，怕被公司的人听到。金泰妍走上天台才拿起手机和程知忆对话。
“录了吗？”
“录了，泰妍姐他们开始对f（x）下手了，秀晶那边我会找时间安慰她的，姐姐你还是多休息吧，不要为了那个没有太大可能的solo去拼命，帕尼姐姐不会怪你的，她们也知道金英敏那人的性癖。”程知忆只是叹了口气，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家常便饭罢了，她怕金泰妍的病加重，本来泰妍的身体就不怎么好。
“没事，我会尽力的。哦，对了秀妍说她那边有一笔奇怪的投资，她说她每年都会收到一笔，还是从国外来的。雨琳你能帮我查一下。”
“投资？那个暂时不用管，没必要没风险的。”程知忆知道是自己的投资，但也没做解释只是寥寥的说了两句就说：“泰妍欧尼，我给你发的东西记得听，还有最近最好叫sunny姐姐注意金英敏那边，他们最近应该会有行动。”
“知道了……我们雨琳真的长大了啊。”金泰妍感慨道。她想起了那个14岁时不懂事的程知忆，那时的她真就是不懂事，跟公司高层几乎是没回归一次吵一会架，特别是演唱会的问题，几乎就没听过，但好像程知忆都看淡了这一切。
“是吗？能让姐姐给秀妍姐姐带句话吗？”
“好。”
“告诉她我配的上秀晶，我会用我的行动去证明。”
挂断电话的程知忆，心口有开始绞痛，她翻出药，快速的吃了下去。看着没剩下几颗药的药盒，她就知道这次总选后要回韩国了。
吃完药后，就开始检查这三四个月公司的营销和工作，而就在她处理工作的一个小时后，一通从来没见过的手机号码打了进来。
看地址是从内地打来的，程知忆也没管那么多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是？”
“金雨琳是我，宋茜。”
“……”她沉默了，她不知道宋茜是怎么知道她电话的，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现在最好不要直接把电话挂了，不然一会等着她的就是郑秀晶的短_信轰炸了。
“你还想逃避我和amber，雪莉多久，我就一件事，f（x）8周年韩国首尔咖啡厅你来不来不用现在告诉我，用行动。”对方的口速很快，像是不想给程知忆说话的机会。
“你哪来的我的电话？”
“少管我的事，记住几年前的约定，我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宋茜！”还想继续追问的程知忆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可还是没来得急赶在对方挂电话之前叫住她。
“我有这个资格来吗……”她小声的低语着，表情也僵硬了。或许她真的无法去面对自己几年前的不辞而别吧。
她怕了，怕在去失去身边的人了，她不舍得在把爱她的那些人拉进这个无底洞。
她无力靠在椅子上，看着那一堆资料，头痛不已。烦躁的心，让她想给自己来上一刀缓解这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她知道她又犯病了。关上电脑，在椅子上放松自己的心情，咬着下唇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做傻事。
莫名的压_迫感把她压得喘不过起来，身体的各处都传来刺痛感。眼前也开始模糊。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手腕上带着一根蓝色的发圈。程知忆抬头看去，那一瞬间她的眼睛怔住了。她知道这是她有出现幻觉了，因为这个早就死了，早就不在了。
但她的本能让她想要主动去抓住这个就站在她面前的人。在手伸过去的那一刻，穿了过去透过了对方的身体。像是空气一样摸不到。
“假的……程知忆这是假的。”她的心态在这一刻崩溃了，跪倒在地。把头埋进双腿。摸不到的身体，回不去的一天让她好痛苦，像是一道过不去的结，在她的心里一直挥之不去。她一句又一句的提醒自己这是她的幻觉，她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这个自己触碰不到的人，金顾笙。
对方伸手想触碰她，她甩开那本就触碰不到的手，紧闭着双眼，她不敢去直视对方，因为是自己让她的嫂子过上了没有光明的时间，她没有脸见这个救了她的人，没有资格去触碰。
“滚开！”她再也不敢去睁开眼睛，自己深出在黑暗中，一个人走在黑暗的路上，在黑暗中一个人喊着她的名字，她想去寻找声音的源头，却怎么都找不到，走到一处黑洞边，她听到了哭声和笑声。她嘴角出现了一丝苦涩的笑意，真当她要走进黑暗时，一个声音把她叫醒了。
“程知忆！程知忆你给我醒醒。”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缓缓的睁开了眼。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全是冷汗。而站在她眼前的是手上有一道伤口的陆时笙，看到桌角的血迹她才缓过来，刚刚那个是陆时笙想伸手帮她。
“程知忆你没事吧你！”陆时笙看着呆滞的程知忆，有点担心。
“没……没事，犯病了而已。”她深呼吸了一下，看着自己那伸出去却没触碰到的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过了好一会开口关心到：“手没事吧！”
“没事，这点伤没事的。你没吃药？”
“吃了，可能是病情加重了点吧。”陆时笙有点不适应这个冷静到可怕的人，心疼又佩服，要是她可能早就不活了吧。
“程总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别人很心疼啊？”
“心疼……是吗？”或许以前是吧。
陆时笙慢慢地靠近程知忆，深深地抱住了她。程知忆侧过头才看清了陆时笙手上的伤势。血腥的味道弥漫在周围，而她只闻得到陆时笙温暖的味道。
“小程总，药要吃。没有了，我带你回韩国拿药，别逞强求求你行吗？你把我陆总当空气啊。”
“那谢谢陆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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