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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间体验了把当花瓶


  所谓销金窝,就是风月场所加赌场的二合一。

  林晗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勇气来这种地方,与外面的荒芜相反,这里一片纸醉金迷,又奢又华。

  进镇之前,她多了份心机,一脸涂得油黑,女扮了男装。还好协国人喜戴帽,头上一顶小花帽,让她的伪装比较简单易混过关。可是人来人往,她还是会担心自己头上的帽子会被挤落,所以,时不时用手扶着两耳之上的帽沿。

  路边一座小红楼,招牌上写着金玉楼三个金漆大字。二楼窗前,一位身着华丽的徐娘半老的妇人眼睛瞅着楼下突然一亮,抬手朝身后招了招,一个黑衣小厮上前听令。

  “去,把下面那个傻丫头给我骗进来。”

  小厮往下望了望,有些茫然,“金娘,哪个傻丫头?”

  “笨蛋!”叫金娘的伸腿往小厮身上一踢,“跟老娘多久了,这眼力到现在还没练出来。”

  她指着楼下某处,“看到没,就那头戴花帽的。”

  “那……不是个小子么?”小厮愣了愣。

  “女扮男装……”金娘咬牙,她训得一手好姑娘却偏偏没一个能干的小厮,真是头大,气得又补了一脚,“杵着干嘛,还不赶紧去,人跑了当心我把你皮给扒了给客人做灯笼去!”

  小厮飞似地离开。

  林晗玉满大街地找,可是没见过唐木的影子,难道是自己一路问过来都问错了?

  她从大丰客栈里出来,先是问到了马行,还顺便赎回了唐木的玉佩也买了匹马,然后按马行老板说的方向打马前行,又在黄沙镇外问到了说往这里来了。

  不过,在古代里想找一个人其实真心不容易,没相片没导航,不是怕认错了人,就是怕走错了方向。她心想,再也问不到,她就离开这个让人没什么好感的镇子。

  “这位小弟,你在找人?”

  林晗玉正打着退堂鼓,突然看到一个一脸白净的黑衣少年主动朝她走了过来。

  “呃,是的。小哥可见过一个身穿灰绸黑裤这么高的一个少年,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哦,对了,他束发,发带上有颗青玉。”林晗玉低着嗓子将一路问过来的话又说了一次。

  “哦,这人啊……”黑衣少年歪头细思,说真的,他好像真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了。此少年正是金娘身边的小厮,自然是要骗林晗玉进金玉楼的。

  “小哥可有印象?”林晗玉见他在思索,有点期待。

  “有!”小厮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我刚才在金玉楼里面见过他,他在里面赌钱。”

  “赌钱?”林晗玉有点不太信,唐木不是说来救什么简相之女的么,怎么跑来赌钱了。可是,这个地方,如果不是来赌钱,她还真想不到其他可能,或者赌钱就是打探消息,电视里常这么演来着。

  “那小哥能不能带我进去?”林晗玉将一小块金子放进他的手里。

  “呵呵,这个好说。”小厮惊喜,妈呀,这趟差好,不但完成了金娘交待的,还收金子收。

  “跟我来,我在这里十几年了,熟得不得了。”

  小厮转身就在前面带路,林晗玉赶紧跟上。

  门口有两个身材魁梧的黑衣打手,但见是这小厮往里领的人,只瞄了一眼,就放行了。

  林晗玉跟着小厮走进去,绕过了扇巨大的屏风,然后眼前豁然一亮。

  天花和墙壁到处挂着巨大的油灯,仿佛油不用钱一样,大厅里摆着好几大张赌桌,身着各国服饰的男人在这里挥金如土,身着轻薄丝衫的化妆精致的女人则四处游走,看得出,她们是这里特殊的服务生,从身体到心灵的抚慰工作者。

  可是望来望去,并没有看到唐木。

  林晗玉有点想回了,她住了脚,悄悄转身。

  咦,撞上一堵香得有点熏眼的人墙。

  “进了我金玉楼的姑娘想出可没那么容易。”金娘手里拿着块丝巾,往林晗玉鼻前一晃。

  丝由的味道还不错,不对,这是迷魂香……

  林晗玉刚辨认完,全身一软,跌进转身回来的小厮的怀里。

  “给我拉进去,让丽丽她们好好给她收拾收拾。今天有客人要求新人,这个刚刚好能用。”

  *

  林晗玉醒来发现自己在浴桶里,浴桶的水温暖适宜,上面还飘着不少名贵的花瓣,四个女人站在桶的周围给她按摩肩背四肢,仿佛要把那花瓣的香味按进她的身体发肤之内似的。

  “醒了?醒了就好,时间也快到了。”其中一人道。

  “什么时间?”

  “接客的时间啊,怎么,到了金玉楼你还没有自觉?”另一个人像是听到好大一个笑话一般,噗嗤笑出声来。

  “接客,接什么客?”林晗玉脑袋还有点懵。

  “接什么客我可不知道,运气好可能会是一个翩翩少年郎,运气不好嘛,自己想。”

  好吧,林晗玉清醒过来了,呵呵,她又上当了。这智商最近一直掉线,真有点头疼。

  四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在四周,自己还没穿衣服,这时候肯定不是逃走的时机,林晗玉决定稍安勿躁,再说,好久没洗这么舒服的热水香花浴了,先洗完再说。

  “哟,你到是接受得挺快的,我还以为至少会来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呢。”一个女人将她的头发用布擦干,那布似乎也熏过香,擦得头发香味四溢。

  “反正我走不掉了,是吧。既然反正都是要接客的,我干嘛要吃一通苦头之后才答应呢。”林晗玉道。

  “姑娘还真不是寻常人,我金娘没看走眼。”

  屏风外一阵笑声,刚才那堵香得臭死人的人墙走了进来。

  林晗玉哼,“我想你一定是色盲吧,看不到我脸上的青记么,谁会喜欢一个脸上有青记的丑女来招呼。趁早将我放了,我将身上的钱都给了你就算了。”

  林晗玉挺淡定的。脸上一块青记吓得小孩子都叫她妖怪,谁敢接受妖怪的身心抚慰?

  “青记?这没什么,老娘可不是那种没本事的。”

  金娘说完,朝那四人吩咐,“行了,捞起来吧,穿好衣服送到梳妆台这边来。”

  *

  看到那衣服,林晗玉才发现古人真是一点都不含蓄嘛,除了一块抹胸和一条短裤不是透明的,衣衫长裙都是穿了等于没穿的那种薄纱。相当于在泳衣外面罩了层防晒衣。好在她是穿越过来的,对这种露程度还接受,若是换了大凤她们,光是穿这衣服就能羞死了。

  穿好了衣服,她在四人的扶持下(此处其实应该写胁持)绕过屏风走了出来。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衣服一穿上果然更好看了,我金娘的眼光就没走神过,你果然是个绝色。”

  这女人似乎对自己的眼光有着迷之自信,殊不知,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是不同的。胸无半两肉,脸上一块记,她是绝色?色绝吧。

  “坐这里来。”金娘指着她身边梳妆台。

  林晗玉依言走过去,一副驯服的小羊羔一般。

  她倒要看看这女人能把她变成什么样,呵,难道还能磨掉她的青记不成。

  “嗯,这性子我喜欢,倒是省了我十八班……咳咳,别说我没关照你,今天来的这个客人可是百年不遇,金娘我要是年轻个十来岁,我肯定自己上了,才不便宜你。”

  林晗玉欲呕,接客这种事还有人赶着上的?她要是不做出一副顺从的样子,怕是现在已经被各种想象不出来的法子折磨着。

  开始梳妆了,金娘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四个女人像柱子一样立在她们身边,林晗玉有种自己是礼物,而金娘正在把她这个礼物打包的感觉。

  既然是礼物,那她暂时像一个死物一样就任由她打扮好了。林晗玉闭目养神,万一一会儿逃跑也是需要体力的。

  过了好一会儿,林晗玉差点真睡着了,听到金娘满意一叹,“好了,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吧,你会惊讶没白来这里的。”

  林晗玉懒洋洋地睁眼,不就是打点腮红,抹点口红么,好像谁不会化妆似的。

  但当看到铜镜里的人的那一眼,林晗玉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不会化妆。

  蛾眉如黛,媚眼若丝,正是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她侧了侧脸颊,左脸原有的青记添上了金色的细粉,影影绰绰,宛若一朵正欲展翅的墨蝶,如此一来,那青记不以为丑,反为这张脸添了一分妖艳。

  “美则美已,但……显老!”林晗玉给了中肯的评价。十二岁的小姑娘画得如此风尘,不显老是什么?

  “老你个头。”金娘呸了一口,“不画成这样你就只能做个烧火丫头!死丫头,等有一天你风光赚大钱的时候再记得老娘的好吧。”

  记得你的好?怕是这里的姑娘都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吧。

  不过表面上林晗玉仍是盈盈一笑,“当然当然。”

  门外来了个丫头,道:“金娘,外间催了,说快点带新姑娘出去。”

  金娘嘴一努,“知道了,姑娘生,还不许我多交待几句啊。”

  林晗玉暗想,看来这金玉楼后面还有人呢。

  金娘又在林晗玉耳边嘱咐了几句,林晗玉听完一愣,又一笑。

  *

  林晗玉猜得没错,唐木此时正在金玉楼。

  灯火通明的一个房间只有一张赌桌。唐木坐闲,庄家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胡子将他的五官遮了大半,只看到一双如鹰一般的眼神。这男人便是金玉楼真正的老板,谁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只知道认识的人都叫他黑奴。

  黑奴,如此一个低贱的名字,在这里却让人不敢轻视,因为在协国为他办事的人据说上至王宫,下至乞丐,所以,他的消息最为灵通,而唐木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买一个消息。

  黑奴好赌,他的消息只卖给赌赢他的人,而对方赌输的代价就是把自己赔了进去。

    “这是第三局,如果这一局你输了,那你的人可就是我的了。”黑奴举着手中的骰盅,随时准备摇下。

  他们赌的很简单,大小。

  头两局庄闲各赢了一局,这是最后一局。

  “姑娘到了,先喝点小酒,听个小曲吧。”金娘领着林晗玉推门走进来,身后几个歌舞弹唱的姑娘陆续也走了进来。

  金玉楼就是这样,赌、色、酒,三样一样都不少。

  “黑奴兄这是什么意思?”唐木并没有转身。

  “就像你看到的,缓和一下气氛嘛。”

  黑奴将手里的骰盅放下,将走近的金娘一把搂在了怀里,两指手指捏上她的下巴。他的力度有些大,金娘轻轻地皱了下眉头,脸上笑容依旧,朝还在门口站着的林晗玉道:“还不快点过来服侍这位公子?”

  林晗玉玉步轻摇,她突然有点期待,呵,唐木看到她这样是大吃一惊呢还是嫌弃得要吐?

  她猜可能是后者多一点。

  “公子,喝点小酒吧。”林晗玉手拎着一只酒杯和酒壶走过去。

  容貌可以伪装,这声音可不行,唐木几乎是立即就听出来了,他皱眉转头,看到林晗玉故意拿左脸对着他调皮眨眼的样子。

  他愣了瞬间,眉头皱着更深了。

  林晗玉眼睛又眨了两眨,咦,这人这表情……到底是觉得她这样子是变漂亮了还是更丑了呢,看不出来。装深沉的男人就是讨厌,一双眼睛根本看不出来他内心的情绪。

  林晗玉顿时觉得没趣,将手里的酒壶举高,倒了一杯递了过去,“公子喝酒吧。”

  对面,黑奴朝金娘似是漫不经心地道:“你调教出来的姑娘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敬酒是这样敬的么?”

  “不然呢?”林晗玉不耻下问。

  金娘突然很头痛,她刚才的确好像没教过她如何服侍客人喝酒,可是怪她么?突然就说要找一个新人,身段要好,模样也要够美,若不是恰好这傻丫头送上门来,她今天怕是不好过。可是时间那么短还要给她变身,她也不容易的好吧。

  再不容易也不能露于形,她抬起下巴,手轻轻一勾。立即有小厮手端着托盘上前。

  林晗玉便知她要示范敬酒了,便盯着她看。

  谁知她倒满一杯酒后竟然自己一饮而尽,只是两腮微鼓,原来只是将酒含在嘴里。

  呵呵,接下来的事情不难猜到,看着个半老徐娘和一个络腮胡子的大叔那个,林晗玉只觉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唐木歪头看着林晗玉,刚才那一幕他其实也有点想吐,所以需要转移下视线。

  但看着林晗玉时,他突然有点想知道,这丑女会不会依样画葫芦给他来那么一下。

  “呃,那个,你看着我做什么?”林晗玉觉得唐木那家伙好像在嫌事不够大,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直接说“这女的太丑,不忍直视,给我换下。”这样的话么?

  唐木终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而且越笑越大声,几乎可以用捧腹大笑来形容。

  “公子笑什么?”金娘脸上有点难堪。

  “没,没笑你,我笑她。”唐木转身,正对着黑奴,“我不骗你,这丑女是我的人,跟在我后面来的,没想到被你的人拐骗了进来。”

  黑奴望了眼林晗玉,又望了眼唐木,“关系?”

  唐木突然伸手将林晗玉一搂,“黑奴兄你看呢?”

  “哈哈哈。”黑奴大笑,“有点意思。”

  笑声突然一止,“不过,进了这金玉楼不管是谁的人都是我的人,看在你的面子上,一万两。”

  “成交。”唐木松开了林晗玉重新坐正,“那咱们的第三局就现在开始吧。”

  黑奴眼里精光一闪,“你答应得太爽快,让我觉得有点亏了。”

  唐木笑,“做生意就是一口价,亏了黑奴兄也只能认了。”

  “我觉得我可以在你身上再把盈利找回来了。”

  “那就要看黑奴兄的本事了。”

  四目相对,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

  金娘识实务地站到了一边,林晗玉醒目地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也往边上靠。

  黑奴手里的骰盅再度拿起。

  噔噔噔,那是骰子在骰盅里转动的声音。

  看电视剧里演的,赌王都是会听声辨点数的据说因为点数大小不一样,每一面的重量及与骰盅壁撞击的声音都会有细小的差别,尤其是落定的那一刻,高手便能从声音里分出落地的那一面的点数,既而猜出面朝上的那一面的点数。

  林晗玉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影响了唐木听声,按刚才黑奴那个说法,如果唐木输了,那以后就得尊他为主,为他效命了。一个荣国的大将军为协国的地下赌庄的老板效命,想想都是件不好的事。

  啪地一声骰盅盖在了桌面上。

  “请。”黑奴伸手离开骰盅。

  唐木望向林晗玉,“你猜是大还是小?”

  “我?”林晗玉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叫她猜,她一不是神仙二不会听骰,瞎猜呀。

  “对,你说,这局你说了算。”唐木站了起来,慢慢朝她走近,“我可是花了一万两将你买回来的,你可不能辜负了这一万两。”

  林晗玉咬牙,一万两,她也替他心疼,但他出了一万两就能从她这里得到这局的准确答案么,他不会真当她是神女吧。

  “那个。”她靠近他耳边,“我真没什么超能力,你自己搞定这一单吧。”

  唐木呵呵一笑,“嗯,相信你了,就选小。”

  选小?她刚才说小了么?林晗玉愕然,这唐木是吓得耳朵出现幻觉了吧。

  唐木走回赌桌,双手撑地桌面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黑奴兄开吧,一定是小。”

  黑奴眼里有一瞬间的惊讶,然后一笑,“没想到公子木的功力已经精进如此,这局我是输了。”

  黑奴将骰盅揭开,三枚骰子已经不见,只有一堆白灰。

  “哈哈哈,能与公子木赌三局,此生无憾!”

  说完,他从腰间取出一块布朝唐木弹了过来。

  布乃最柔软不过的东西,可是却如一道暗器一样被他快速地弹了过来,可见其功力也不容小觑。

  唐木接过布打开一看,然后从腰间取出火折子点着了布,不一会儿那布便烧成了灰烬。

  “多谢。”唐木拱手告辞。

  然后走到林晗玉身边将她一拉,“还愣着干什么,我可没多一万两再来赎你。”

    离开了金玉楼,唐木将林晗玉推上一匹瘦马,“出了镇向西直走,会有人带你回白狼关。”

  “那你呢?你要去救那个简相之女?你刚才跟那黑奴赌就是为了跟他要线索?”

  唐木伸手将马屁股一拍,那马便沿着路奔跑了起来。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林晗玉的声音消失在远处。

  那马还真能跑,林晗玉试图勒了缰绳好几次都没拽停它,直到它一口气跑到了黄沙镇的边缘沙漠处。

  算了,林晗玉扁了扁嘴,早知道她来这一趟只不过是给唐木添了麻烦她就不该来了。她并没有回头,而是乖乖地骑着那匹瘦马按唐木说的方向而去。

  她以为她穿越过来就自带主角光环,遇事呈祥,原来不是。

  不会武功,不懂世情,还自以为是,连个小厮都骗得她差点入了火坑,哦,不是差点,如果不是唐木,她现在就已经在火坑里了。

  一时间,林晗玉的自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她引以为傲的比人家多了两千年的智慧和文明好像也挽救不了她逐渐破碎的玻璃心。

  *

  天刚亮的时候,林二桌习惯性早起了,发现了林晗玉写给他的留言,正着急上火要出去寻找,却又见林晗玉神情恹恹地牵着匹瘦马回来了,只是她的样子还有衣着……

    林二桌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袍一边快步迎上去,将外袍套在了林晗玉的身上,“妹妹,你……这一晚上去哪儿了?”

  “别提了,体验了一把当花瓶的感受。”扮得靓靓地站在一边看别人救了自己,不是花瓶是什么。林晗玉将缰绳交给了林二桌,“我去房间睡一觉起来再说,哦,对了,你先去附近看看铺子吧,等效睡醒起来咱们准备开豆腐坊。”

  还是赚钱养家才是她的强项和该做的事,至于唐木嘛,反正跟他不是一个等级的,以后大概也不会再见面了,不再见面也不会再打击她的自信心了。

  嗯,很好。

  ------题外话------

  每次码字的时候我都在想,会不会有哪些地方写得很荒谬,嘿嘿,如果有,请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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