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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粗暴的少爷 上


  第五章

  老管家的声音及时的打断了罗生,那逐渐堆积起来的心理压力被罗生借助现实的刺激层层封印起来,他迅速起身,平复心情,摆出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痴呆神色,甚至还因为刚才的心理压力脸上更是苍白了几分,显得更为逼真。

  “行了,你走吧。”

  “少爷!她可是袭击过您的!谁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要不还是我去叫来几个守卫......”

  老管家一边嘟囔着,一边推着一个低着头的人进来,至于为什么不说是女孩子,一是罗生那时意识并不是很清楚,只是这么感觉,而是眼前这个人,他实在是辨认不出来是男是女——

  记忆中依稀记得的一头过肩长发似乎被剪掉,也不对,看那参差不齐的断面更像是直接割断的,而一身长裙也脏兮兮的破烂不堪了,只是能勉强套在身上罢了,甚至还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臭味儿,低垂的头看不清楚,倒是两条手臂露出的地方遍布淤青与血痕,有些严重的伤口甚至已经溃烂,说实话,罗生只在艺术作品里见过这种模样。

  “放心吧。”

  加布利尔皱了皱眉头,他也是去询问了之后才得知耶提斯大人早已提前交代过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孩交给少爷全权处置,如果少爷不想处置,他就会派人将其在城里斩首示众,同时也增派了两名骑士给少爷做护卫。

  虽然他不满于耶提斯明目张胆的夺权,但是不得承认对方做事真是滴水不漏,除了剥去了少爷本应享受的直系权利,但表面上的待遇半点不少,甚至还颇为优厚,给足了莱茵赫兹直系面子。

  老管家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自家小少爷平淡的目光中还是叹了口气,微微行礼之后退了出去,并在心里狠狠的发誓,得抽时间好好纠正少爷的发音,听起来越来越不像话了,就跟那些口齿不清的小孩子一样。

  不过,少爷的确就还是一个孩子啊,要不是老爷不在了,自己又不顶事,他现在本应是莱茵赫兹家的下一任主人!

  就像他的那些同龄的大贵族子裔一样,学习剑术,掌握家族产业,练习马术,和同一个圈子的贵族子弟一起狩猎,攀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待在乡下的小庄园里,能干什么?喂马?割草?还是看庄稼?

  少爷的口音就是这样生活导致结果!成天只能接触那些粗俗的下等人,已经产生十分恶劣的影响了,老管家又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但他仍然尽职尽责的关好门,并交代了附近的守卫既要离得远点又要及时保护自家小少爷,引得两个守卫心里一阵白眼,什么鬼要求!

  罗生等到老管家走远之后,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不禁有些头痛起来,他刚才让老管家把人带过来只是因为心头怨气未消,不忿之下才打算借助自己这看起来就不凡的身份报复一二。

  任谁突然之间被以干掉为前提,抡起铁棍往死里抽,都不会对加害者有丝毫的好印象,在刚刚被袭击的时候罗生恨不得拎起那根铁棒打爆他的脑袋!

  可真的把人带过来了,他反而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理,到了现在其实他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虽然那时十分危急,但他也是昏昏沉沉的,记忆朦朦胧胧的很不真切,再加上现在心中更牵挂自己穿越后的处境,便仿佛只是做了一场颇有几分真实的噩梦。

  何况他受伤这几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这家伙进来就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两相对比之下,剩下不多的怨气也渐渐淡去,罗生反而不太好意思再谈报复什么的了。

  “唉。”

  罗生站起身,走到这家伙面前,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比对方要高出一个头,罗生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

  操着生疏的异界话,罗生这么问道,这种语言并不同于他的母语汉语,也不同于他有所了解的英语和日语,要说的话......更像是,哎别说,这话听着是有点耳熟。

  罗生皱起眉头,但是并未能找到这种熟悉感的来源,而面前的这位,也木木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比他还像个脑震荡。

  “喂!”

  刚刚意识到自己处境并不怎么美妙,再加上刚刚那涌到手边却还是没抓住的灵感,罗生的心中不免滋生了几分烦躁,便伸手推了一把,却没想到对方这么不受力,一推就倒,整个人坐在了地上,而勉强遮住身体的破布也随之飘落——

  “你,你伤这么重?!”

  皱起眉头,罗生都忘记了要用自己新学的那门外语,而是下意识用最熟悉的母语说了出来。

  现在他能肯定对方是个女孩子了,那破烂不堪的布料落在腿上只能堪堪挡住两腿之间,而对方那并不单薄,甚至可以说略显丰满的上半身被完全暴露出来,女孩瘫坐在地时还随着她的动作跳动了一下,但是罗生完全没有起什么杂念的心思,因为对方的伤势实在是触目惊心。

  刚刚手臂上那些伤痕只是冰山一角,那些长长的血痕就如同蜈蚣一样爬满了女孩的身体,有些交错的地方已经溃烂,淤青就更不用说了,严重的地方甚至伤口已经有了外翻的迹象,皮肉泛着白色。

  “躺下!”

  罗生以不容分说的态度把这丫头拉到床上,仔细查看了她的伤势,不禁眉头紧锁,比罗生想象中还要严重些,因为父亲是外科大夫的原因,罗生偶尔会到科室帮些小忙,对于一般外伤的处理也有点心得,但是这种程度的伤势,他只能是尽力而为做些简单的处理。

  向仆从要来了刀剪和干净的布料,无菌是肯定达不到的,只能是尽量做好消毒措施,罗生把布料剪碎,倒上麦芽酒,充作敷料,用烤过的小刀小心翼翼的割下那些已经泛白的组织,然后把敷料轻轻盖在血运良好的组织上,本来罗生说什么都没有反应的女孩,因为酒精与伤药带来的疼痛,身体不禁开始抽动起来。

  “疼......”

  “没事儿,没事儿,很快就好了。”

  罗生下意识就拿出对待患者的态度,把她后背部分的伤口处理完,轻轻擦了擦淌下的汗水,就准备让她翻个身,继续处理伤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好不容易有了些反应的女孩又开始不配合起来,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你不动怎么给你上药啊。”

  罗生没好气的把污染过的布料收起来,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又用了最熟悉的母语说话,只好生硬的再重复了一遍:

  “翻身,上药。”

  然后自顾自的把那破烂碎步拿开,这玩意儿光是看着就觉得会二次感染,等下再给她换身新的就是了,罗生满脑子都在努力回忆清创的手法,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孩的耳朵已经染上一层红晕——

  这,这是什么情况!

  奈菲尔感觉这两天自己那本来就不怎么聪明的脑袋更加不够用了,迷迷糊糊的趴在了床上,不由得开始回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在导师安排她进城堡做女仆之后,她的确如导师所说,顺利的被安排去服侍从乡下回来的大少爷,直到那时还是按照导师当初的预计发展的,但接下来的事情就开始不可思议起来,先是已经倒地的大少爷忽然醒了过来,然后是自己并没有等到说好了会带自己离开的导师,而是等来了侍卫们不停止的毒打,奈菲尔还记得那些侍卫们仿佛要将自己吞下去一样的贪婪目光,即使笨如她这样也能明白,要不是管家拦下他们说要等之后审讯自己,自己的遭受肯定不止于此。

  但是等来等去,没有等来说要带自己离开的导师,没有等来拉自己到广场处刑,只等来了一位胡子花白的老绅士,奈菲尔认得他,那是自己服侍的希姆柯文少爷的管家先生加布利尔,而他领着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

  奈菲尔甚至已经认命了,在漆黑阴冷,可怕地牢里忍受这么久对这个坚强的乡下姑娘来说,已经濒临极限了,时不时落下的鞭子也让她在心里隐隐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一直苦等的导师大人似乎不会来救自己了,而在想明白这一点之后,那令她苦苦坚持下来的力气一下子就从身体里抽走了。

  她明白自己被带来这个房间的意义,这两天守卫们不能发泄的兽欲通过另一种方式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

  虽然有些不太能想象自己服侍的那位沉默的大少爷像那些凶恶的守卫们一样露出野兽般的面容,但奈菲尔也做好了觉悟,毕竟贵族们残暴丑恶的名声她从小听到大,或许,自己就可以这样迎来解脱了吧。

  而且,这几天下来,奈菲尔也隐隐察觉自己似乎干了一件并不是那么好的事情,那个沉默的贵族少爷看起来并不像导师所说的那么罪大恶极,而且他更是展露了那仿佛神迹一般的......

  她倒是没有怀疑其他的什么,只是觉得这件事结果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那么妈妈一直对自己说的,干了错事的孩子就要受惩罚,这样即使是被再粗暴的对待自己也算是罪有应得——

  “翻身,上药。”

  她红着脸慢吞吞的把自己身体转了过来,正面朝着希姆柯文少爷,看着那张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庞上满是认真的神色,在为自己处理着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一股包含着羞耻,茫然,气恼,甚至还有点刺激的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心情涌了上来。

  好,好像哪里不对呀!

  奈菲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的,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并不熟悉的男人面前,伤口传来的疼痛感渐渐模糊,倒是一种酥麻的感觉在身体内部悄然滋生起来,她不由得想要紧闭大腿——

  “别动。”

  希姆柯文一边低沉的声音制止了她,一边用手压住了她的大腿,而奈菲尔则感受到那种湿润的触觉开始渐渐——

  呜呜呜这种对待比粗暴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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