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李凡的第一次
散场后还有一些人迟迟不愿离去，围着星空软件的七位员工问东问西，希望能够套取一些信息。
“大家赶紧回去吧，我们也要回去了，简历太多，我们处理的时间可能会比预期的长一点，不过请大家放心，我们会尽快处理。”
李凡面带微笑，有礼貌的对大家说道。
“李凡，你能帮我签个名吗？”一位女生拿着纸笔，从后排挤上来。
“啊~”李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重生前一直是个普通人，这可是第一次被别人要求签名。
小个子女生，穿着一条短裙，扎着两个辫子，带着一副大眼镜，遮住了半张脸，娃娃脸，脸上满是稚嫩之色。看上去不像大学生，倒像中学生，怪不得这么幼稚，还会上来跟李凡要签名。
她已经挤过人群，来到了李凡面前。
李凡接过纸笔，翻到本子的空白处，写了一个，祝前程似锦，李凡，然后把纸笔递还给她。
女孩看李凡手法颇为生疏，于是问道:“你第一次给别人签名？”
李凡耸耸肩:“嗯哼。”
对自己的粉丝，肯定要温柔一点。
“那你备注一下，今天的日期，还有这是你第一次签名。”女孩子闪着萌萌的大眼睛，看着李凡。
“好吧。”
李凡又接过本子，满足女孩的要求。
“好的，谢谢你！你以后要是跟马运，马华藤一样出名，这张签名可就值钱了，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啊！”
女孩接过签名，一脸兴奋的说道。
李凡皱起眉头，无奈的盯着女孩，什么叫我的第一次，这句话会让大家误会的好不好。
边上的凌妮也掩嘴偷笑。
贱贱的张健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对女孩说道:“你真厉害，拿走了我们李凡的第一次。”
女孩子很单纯，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兴奋的说道:“是嘛，是嘛。我也是第一次...问别人要签名。”
一群人笑的前仰后合的。
女孩子这才反应过来，脸红的像个苹果似的，斜眼瞄了一下李凡，心道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大家把所有简历整理好，放到不同颜色的文件夹内，然后把文件袋放入行李箱。
简历把28寸的大好行李箱放的满满的，放不下的，只能每个人分一点，抱在怀里。
七人一起返程回公司，都是在华理，所以步行就可以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在路上。
突然，江经邦眉头一皱，向后望去。
“怎么啦？”他身边的凌妮见状问道。
他愣了片刻后说道:“怎么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
大家闻言，都停下脚步，向四周张望。此时已经晚上11点多了，四周哪有什么人影。
张健说道:“你不会是飞机打太多，出现幻觉了吧？”
江经邦:“毛线，现在凡哥是亿万富翁，咱们要当心点。”
说李凡是亿万富翁，这可一点不夸张。现在国内版加海外版，每天收入几百万。公司估值上亿，那是肯定的。问题是李凡暂时也不缺钱，也不需要融资，所以自然也没人来给公司估值。
李凡手里现金都有好几千万呢。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愿意为100万，杀人放火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加快脚步，赶回公司。
几人刚刚到公司，把简历放到会议室。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
刚刚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李凡到门口一看，只见一个男子，长的五大三粗的，看上去已经二十五六岁，比自己公司的这些大学生要老上几岁。
“方敏！”
李凡一看到他，脑子里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两人现在还不认识，在原来的轨迹里，两人是最后一个公司的同事。准确的说，方敏是李凡的下属，最得力的下属。
那个时候，他是负责活动营销的，营销是干什么的？就是借各种力，把自己的产品推销给用户。最有名的例子莫过于都蕾斯了，每次一个热点出来，都蕾斯的营销文案就会跟上，而且每次都能令人拍案叫绝，吸收一波流量，这就是借力。
方敏也是个借力高手，虽然没达到都蕾斯那个程度，但在游戏行业，也算小有名气。
这跟他的性格有关，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想尽各种方法。
现在两人还不认识，李凡当然也不能贸然打招呼，还是要以陌生人的见面方式开场。
李凡出言问道:“你干嘛的？”
“李总，不，李凡，你好。这是我的简历，我想应聘星空软件。”两扇玻璃门的中间，把简历递了进来。
在李凡的记忆里，方敏比自己大几岁，应该早就毕业了，怎么会出现在华理宣讲会呢？不过按他的性格，为了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倒也是有可能。
李凡没有接简历，反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地址的？”
星空软件可不是知名公司，地址在网上都搜不到。
方敏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满脸堆笑，表情就如一只小白兔一样温柔。
“我跟着你们来的。”
“原来是你！”李凡长吁一口气，刚才还以为真的有人要来绑架自己呢。
赶紧开门让方敏进来，请到会议室，倒了一杯水给他。这种感觉很奇怪，重生前的熟人，但是这个时间点两人应该还不认识！
嘿嘿，李凡决定耍耍他。看看这位老部下，现在的性格，是不是已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李凡坐到他对面，拿起简历看起来。
“你不是应届生啊？”
方敏连忙放下水杯:“对，毕业有几年了。”
“你这学校是一本吗？”
“不是，我这个是三本。”
“方敏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只招应届生，而且毕业院校是一本的。看起来，这两条你都不符合。”
李凡故意抛出一个难题，看他如何作答。
方敏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请问星空软件为什么要有这两条规则呢？再回到起点，星空招聘的目标是什么呢？”
“招聘的目标自然是为了公司需要，引进更多的人才。而设立两条规则，当然是为了提高成功率，节省大家在招聘上的时间。”
“对嘛，既然招聘是为了发现人才，现在我这么一个人才坐在面前，发现概率那是100%的，您干嘛不面试一下呢？”
方敏歪着头，眼睛一眨一眨的。
靠，一个鲁国大汉，居然卖起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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