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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求死第二天


白安两人从暗处走了出来,伴随着绥意两人的离去,古府再一次被黑雾笼罩,白宁拎着剑,疑惑的望着巷子口,两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了。

        “她们是什么人?”

        白安严肃着道:“看不出来吗?身上阴气那么重,那孩子只怕是我们要找的人,至于那个女人,我也不清楚,见过两面,是个怪人。”

        白宁收了剑,道:“那我先回去禀告师父他们,她现在出了古府,必然元气大伤,需得修养几日,明日做好准备,势必铲除这个魔头。”

        “去吧,我去盯着她。”

        “知道了。”

        阿阳坐在床上发呆,思绪渐渐拉远,生前的事情很多都不记得了,这些年早已经习惯了孤独,可绥意来了,忽然觉得平淡的生活中多了一丝光亮。

        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何,但又有些自卑,她这般模样,甚至连记忆都不全,绥意闪闪发亮,她不配待在她的身边。

        就这般唉声叹气了许久。

        忽而耳边一阵异动,冷眼瞥向窗外,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同样听到了动静,迅速落下了屋檐的另一侧,再不见身影。

        阿阳托着下巴,眼里涌现几分玩味,心中正压着火气,正好找人玩玩,就见她忽而变成一道虚影,眨眼睛屋内便没了阿阳的踪迹。

        白安靠在墙上一阵后怕:“反应真快。”

        刚刚正准备盯着,却察觉一道凌厉的视线,情急之下只能迅速躲开,那人太快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被发现。

        “若是不快,岂不是被你看了去。”

        白安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就见身侧同样靠在墙上的阿阳,小小的身子藏在暗处,抬起小脸,笑得和普通孩童没什么区别。

        如果忽略掉她背后庞大黑影的话。

        “跟了我们一路了,有事?”

        阿阳冷哼,原来还是个偷窥狂?

        白安深知自己的实力绝不可以和她对抗,只能故作镇定道,额头上却密布细汗:“无事,只是见前辈实力强横,多有好奇罢了。”

        “你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的,”阿阳摇着头啧啧两声,背后黑影幻化出一双大手,那双大手猛然俯冲下来。

        那双手带来的压力过于强大,甚至白安还不急多想,便用了最大能力在身上给自己结了符咒,形成保护罩,想要抵挡阿阳的击打。

        保护罩散发着耀眼的金光,那双手在附近停了下来,阿阳似乎在考虑什么,白安松了口气,总算是还能抵挡一阵。

        谁料那双黑影忽而摆出弹指的架势,轻飘飘的在那保护罩上一弹,白安直觉浑身法力骤然一震,不受控制般乱窜,保护罩在眼前碎裂,渐渐失了金光。

        白安错愕的望着阿阳,瞧着那双睥睨又淡漠的眼神,明明什么都没说话,却像是嘲笑他一般,嘲笑他的不堪一击。

        即使他努力了二十多年,即使他现在已经小有名气,即使现在管理局比他实力更强的同辈没有几个,但是在阿阳面前,拼尽全力的保护罩,连她一个弹指都抵挡不住。

        “所以,”那双手把白安拎到了面前,阿阳冷眼看着他,却在他的身上如猫儿一般的嗅嗅:“给你个机会,说实话。”

        “还有,你什么时候见过绥意的?为什么她身上有你的气味,你和她什么关系?”阿阳恶狠狠的盯着白安。

        “什么?”

        这鬼在意的,是他见过绥意?

        绥意洗完澡,换好衣服,这次过来只带了四套,如今这间是倒数第二套,道服也分三六九等,黄色最为常见,其上印着太极八卦图,白色极为少见,一般都是些世外高人穿,显得更高洁。

        白色给人以纯洁之感,宾馆有等身镜,照着看两眼,一席白衣出尘,面容怡丽,只是眉眼淡漠,让人看了只觉得发冷,不像是存于世界的人,白色的道服只能衬得脸庞愈发的白皙。

        突然传来几声异响,绥意转身,就见床上被被单裹着的一个蚕蛹般的人,那样子倒是熟悉,一旁看着蚕蛹的是阿阳,她只是呆愣的看着她,眼中有些痴迷。

        不乐意多想,绥意只当她是孩子,喜欢漂亮的东西罢了,虽然有些自恋,但绥意对自己的容貌颇为自信。

        “怎么傻了?”绥意好笑的敲了阿阳一个弹指,随后扒开白安嘴里的抹布:“还有,怎么把他带来了?还捆的那么严实?”

        “emmmm……”阿阳羞愧的垂着头,捏捏小脸平复内心的悸动:“我看他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就把他抓过来了,哦对了,他好像有事要讲。”

        “松开吧,裹着也不是办法。”

        “行吧。”

        白安颤颤巍巍,虽说他没心没肺了点,但面前这两位一个实力深不可测,一个身上背着无数因果,都是不能惹的人,再加上小孩虎视眈眈的眼神,白安真后悔那天拦住了绥意。

        绥意对白安的脾气还算好,到底是道友,人死之前也算是看开了,没那么大的脾气,便耐着性子道:“什么事情你说吧,马上我就要回去了。”

        白安自知瞒不住,索性实话实说:“还记得昨天晚上进去的几个学生吗?”

        绥意略微思索便道:“记得,他们发生了争执,有两个人我让他们离开了,剩下一个被打的受了伤,还是我送他离开的。”

        “那孩子的伤……你能说说具体的情况吗?”白安见绥意疑惑的皱眉,忙追话道:“现在那孩子内出血需要做手术,身上还有些阴气,找不到那孩子的家长,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好去给他找家人。”

        绥意这才思索着点头,后又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那孩子怎么样,打人的似乎是他的同学,如果找到那两个同学,应该就可以他的身份了。”

        “那时候天太晚了,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子,监控录像也被雾遮住了,”白安自然想过找什么办法,可都无果,凝神丸的药效到了晚上就得散,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撑住。

        绥意揉了揉脑袋,似乎有些为难。

        白安见状,大方拱手行礼:“还望道友相助,终归是救人一命。”

        绥意只能示意他起身,自己也穿戴好:“罢了,我随你去一遭吧,校服上写的是实验初中,附近就是,我记得他叫陆思。”

        白安喜上眉梢,丝毫不顾刚刚被捆的严严实实,起身便想带路:“那个学校我知道,我认识里面的老师,能进去,到时候还请你帮忙指认一下。”

        监控实在是看不清人,既然绥意是目击者,白安料想这般实力的人也不屑出手伤害一个普通人,索性暂且相信绥意的话,只当是同学间的摩擦。

        阿阳在旁边不乐意,对白安没有半分好感,反而抱着绥意的腰,埋在她怀里开始撒着娇:“不要不要,你不要走嘛~”

        白安震惊了,这只鬼到底是怎么做到在恐怖和可爱之间切换的?而且看绥意的样子,貌似习惯了阿阳粘着她的模样。

        这个绥意,到底是什么人?

        “你先过去吧,”绥意把手搭在了阿阳的脑袋上,对着白安道:“你先出去,我哄哄她,要不然今日走不掉了。”

        白安只能汗颜,到了门口等着。

        屋内只有两人,阿阳的更是耍了小性子,直接卷起床上的被子,将自己团成一个小球,只留下圆滚滚的背影对着绥意,正在怄气。

        “又怎么了?”绥意也是无语。

        小孩子的脾气那么差的吗?刚刚不是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那么大的气了?

        她不懂,但让白安在外面等着也不好,只能柔和着声音道:“阿阳,我知道你怕我跑,但我答应你不会跑,而且昨日既然出手救了陆思,便是生了因,死前就让我了结了这个果,好安心去。”

        阿阳听进去了绥意的话,却还是闷着脾气道:“早知道昨天就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的好,省的今日你还要和别人走。”

        绥意难得在一句话中找到了重点,阿阳最后那句话,重点明明就在“和别人走”上,好家伙,原来是吃醋了。

        以往在师兄弟面前也听过这个词,比如老爹偏爱哪个弟子,别的弟子就会故作生气,说是师父偏心,他们吃醋啦。

        “阿阳,你是不是吃醋了?”

        阿阳腾的一下掀了被子,脸颊抹上一层薄红,不开心的捡起旁边的枕头扔到了绥意的身上:“才没有,只是怕你跑了我饿肚子而已,谁会吃自己食物的醋!”

        绥意觉得自己猜对了,小孩子嘛,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占有欲,虽然她实力强横,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又不能和别的小孩子玩,平日里也许是孤独的。

        如今她来了,多少算个伴。

        “好,阿阳没有吃醋,那就算我求你,去一遭吧,再怎么说,陆思也是你救下的,多少看两眼,”绥意将阿阳抱在了怀里,想着邻居是怎么哄小孩的,又在阿阳凉冰冰的脸上亲了亲。

        阿阳感觉浑身的阴气都在沸腾,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一般,暂时性的脑袋短路,任由着绥意带着她乱跑,只能呆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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