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海上闲谈
<p>“你们要带我去哪里？”秋霄端坐在小雅的船舱雅室中，脸色苍白，略带担忧的问。</p>
<p>小雅满脸微笑地看着秋霄，温柔的道：“秋霄哥哥，小雅说了一直都很仰慕秋霄哥哥的才华，所以小雅想请秋霄哥哥到小雅的府邸小住几日，小雅有很多问题还要向秋霄哥哥讨教呢！”</p>
<p>秋霄眉宇间藏着一股深深的疲倦，打量着眼前这个看似天真无害的小丫头，淡淡道：“你杀了甜甜？”秋霄的语气中带着杀气，也带着愧疚和无奈。</p>
<p>小雅嘻嘻一笑，说道：“是啊，她中了我的火云掌，以她的修为现在应该已经解脱了。怎么，秋霄哥哥，你担心她呀？”</p>
<p>秋霄冷冷地注视着小雅，坚定的道：“不论是我秋家的勇士还是甜甜，我都会为他们讨回公道的，他们所承受的一切，我他日一定会加倍奉还。”</p>
<p>小雅毫不在意，只是淡淡道：“公道？秋霄哥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公道而言。只有无尽的杀伐决断，你知道吗？我们赤焰狐很小的时候就会被家主赶出来，我们要想活下去就只有靠自己。我们没日没夜的训练自己的捕猎能力，就是为了活下去而已。有时候我们必须要从老虎，狼群之间抢食，但是每次我们都会受伤，可是我们却可以活下来。秋霄哥哥，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的，你如果不够强大，你就会成为别人的口中之肉，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吃掉你。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杀了，我不会期待有人为我报仇，我只会恨自己能力还不够强。”</p>
<p>秋霄道：“这个世界确实如此，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东西，他们的价值比生命还要贵重的多。”</p>
<p>小雅手托香腮，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的注视着秋霄，摇头道：“我不信。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比生命还有重要？”</p>
<p>秋霄肃然道：“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师父教给我一句话。他说人的一生，必须要找到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东西，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我当时不理解师父的话，不过后来我见识到越来越多的人，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终于明白了师父的话，我找到了我人生中比生命还有贵重的东西。”</p>
<p>小雅看着一脸肃然的秋霄，有点好奇又有点不解的问道：“什么东西？”在小雅的世界里，还没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生命重要。</p>
<p>秋霄眼睛里突然发出了金色的光芒，从容道：“人的一生中总有一些东西比生命更重要，总有一些人值得用生命去守护。不论何时何地，我都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取他们的长存。”秋霄想起了命运无情的秋水，那温柔善良的阿雪，当然还有少陵，甜甜，和无数的秋家勇士们，此时一股深深的担忧也在秋霄的心里挥之不去，甜甜生死未卜，他日如何面对少陵，少陵将甜甜托付于自己，自己却让甜甜送了命，秋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愧疚。</p>
<p>小雅轻哼一声，说道：“秋霄哥哥自然是和我们这些妖精不同的，但是现在小雅只知道秋霄哥哥中了我的尸神丹，三十天内没有我的解药，秋霄哥哥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那时候秋霄哥哥还会相信这些东西吗？”</p>
<p>秋霄轻蔑一笑，反问：“你说呢？”</p>
<p>小雅笑着道：“不知道，到时候看看就知道了。秋霄哥哥，你现在身上没有半点修为，可不要在船上乱动，这船上有很多的机关，只要你稍微一碰，秋霄哥哥，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还有，秋霄哥哥你也不要妄想使用真气，这样会让你死的更快。”</p>
<p>秋霄苦涩地点点头，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p>
<p>小雅笑呵呵地看着秋霄，柔声道：“问啊，秋霄哥哥，小雅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p>秋霄道：“这尸神丹是魔界瘟魔才有的东西，你怎么会有？”</p>
<p>小雅俏皮道：“秋霄哥哥，你猜。”</p>
<p>秋霄苦笑，带着深沉的疲惫说道：“我不喜欢玩这种猜谜的游戏。尤其是和一个女人。”</p>
<p>小雅笑着道：“魔界瘟魔才有这尸神丹确实不假，但是也许他见小雅天姿国色，心下欢喜，送了几颗给我那也不一定啊。”</p>
<p>秋霄闻言，眉头深锁，沉思道：“你们已经渗透到魔界了吗？”</p>
<p>小雅依旧笑着，满面春风的道：“秋霄哥哥，你猜。”小雅声音温柔，倾城绝色，不胜妩媚。</p>
<p>秋霄心情更沉重了：如果妖皇已经渗透到魔界了，那和魔尊的这一战妖皇是不是有把握自己一定会赢？还有妖皇既然都已经在魔界渗透了奸细，那其他的地方呢？</p>
<p>秋霄摇摇头，不再往下想，因为越往下想，秋霄就越觉得可怕，一股莫名的寒意在秋霄心底慢慢升起。</p>
<p>秋霄沉思间，雅室里走进一位美貌女子，那女子向小雅作了个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向小雅汇报，但是秋霄又在身边，那女子不知该不该说。</p>
<p>小雅瞥了秋霄一眼，对那女子淡淡道：“说吧，秋霄哥哥又不是什么外人。”</p>
<p>那女子点头，战战兢兢地说道：“将军，没有找到。”女子脸色慌张，额头的汗水岑岑而下，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p>
<p>小雅听完，脸上的笑容沉没，柔声道：“还没找到，都一天一夜了。你们是闭着眼睛在找吗？”小雅虽然温柔，但此时此刻谁都能明显感受到小雅话里的凛然杀气。</p>
<p>女子一颗心砰砰直跳，簌的跪下，迟迟道：“将军，属下无能，我们会继续找的，一定可以找到的。”</p>
<p>“你们在找什么？”秋霄问道。</p>
<p>小雅柔声道：“还能找什么呀，就是你说的那个甜甜啊。还没有找到她的尸首，我心里不放心啊。”</p>
<p>秋霄心里顿时轻松了很多，至少现在还不能断定甜甜是不是已经死了，甜甜身上佩戴着自己的遗炎龙阳玉有很大几率可以死里逃生。而且甜甜是鲤鱼精，坠入大海对于甜甜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在茫茫大海中要找到一条特定的鱼，这根本就是大海捞针。</p>
<p>“今天我秋霄哥哥在这里，我就不责罚你们了，继续去找。”小雅冷冷地扫了那女子一眼，淡淡道。</p>
<p>“是，属下一定尽力。”女子说完，面色匆匆的走了出去。</p>
<p>“听到我们没有找到甜甜的尸首，秋霄哥哥应该是很开心的吧！”小雅嘟着小嘴，做出生气的样子，看着秋霄。</p>
<p>秋霄微笑道：“心情是好了很多。”这是句实话。</p>
<p>小雅不满的道：“哼，小雅在这里陪了秋霄哥哥这么久，秋霄哥哥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就好像小雅欠了秋霄哥哥几万两黄金似的，现在一听到甜甜的消息就立马笑了，哼。”</p>
<p>秋霄有点搞不明白这个小丫头，明明是妖界的一个大将军，偏偏要做出单纯可爱的模样来。秋霄继续道：“小雅，你是真的关心我吗？”</p>
<p>小雅很认真的点点头，恳切地说道：“是啊，秋霄哥哥，但是你一直都不理会人家，对小雅一直都抱有偏见，你知不知道小雅心里委屈极了。”</p>
<p>秋霄道：“那小雅你把尸神丹的解药给我吧。”</p>
<p>小雅目光闪动，狡黠地打量着秋霄，缓缓说道：“秋霄哥哥，不行啊，要是我把解药给你了，你半路上跑了我怎么办啊？”</p>
<p>秋霄苦笑，道：“我的修为不及你的一半，再说了小雅这么可爱美丽，我怎么舍得离开呢？”</p>
<p>小雅脸上洒满了阳光，笑着道：“还是不行，秋霄哥哥，你们男人的话都是不能信的，很多男人都是一见到美丽女人就想下跪，他们嘴里没一句实话，都是胡言乱语，用来骗我们这种单纯的小女孩的。而且秋霄哥哥是久经风月，四处寻花问柳，处处留情这在人间没有几人不知道的，所以秋霄哥哥的话我更不能信了，就像现在秋霄哥哥说的这句话，小雅敢肯定秋霄哥哥都说了无数次了吧，而且都是对不同的女孩子说的吧。”</p>
<p>秋霄笑了笑，道：“小雅，其实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p>
<p>小雅拍手叫道：“对对对，就是这句话，每个骗人的男人都是这样说的。”</p>
<p>秋霄尴尬地笑着，说道：“我虽然是万花从中过，但我是片叶不沾身。我这人就是单纯喜欢美丽的东西，哪有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相信我，小雅。”</p>
<p>小雅笑着道：“秋霄哥哥，我要是这么好骗的话，你觉得小雅能够活到这时候吗？”</p>
<p>秋霄沉默，他知道一个小女孩一步步成为妖界的大将军这中间一定经历了不少的酸甜苦辣，也见识了无数次的生死成败，自己的这点小伎俩在她面前不过是小儿科罢了。</p>
<p>小雅又接着道：“秋霄哥哥 ，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雅一心一意的请你去小雅的府邸做客，你却一直都在欺骗我。”小雅凌厉的眼神停在秋霄的身上，就像凌厉的刀锋一样。</p>
<p>秋霄笑道：“这船上没什么娱乐的，开个玩笑而已嘛。”</p>
<p>小雅笑着道：“那秋霄哥哥你就不要想着离开这里了，没有人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再说了小雅这么美丽，温柔，秋霄哥哥你舍得走吗？”说完，小雅深情地望着秋霄，一颦一笑皆是不胜妩媚。</p>
<p>秋霄心里微微一颤，但又马上镇定下来，秋霄知道这是狐媚术，小雅是想迷惑自己，而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情，要是这点都分不清的话，秋霄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p>
<p>秋霄默然道：“舍不得，舍不得啊。”</p>
<p>小雅微笑道：“就是嘛，秋霄哥哥，你就安心留在这里就好了，小雅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不会闷的。”</p>
<p>秋霄无奈地点点头，现在自己没有半点修为，一个人是如论如何都逃不走的。</p>
<p>小雅端起酒壶，为秋霄斟了一杯酒，柔声道：“秋霄哥哥，这是我们自己酿的酒，你尝一尝。”</p>
<p>秋霄端起酒杯，没有喝下去，而是问道：“小雅，这酒叫什么名字啊？”</p>
<p>小雅和颜悦色的道：“这酒叫做胭脂泪，是不是很好听？”</p>
<p>秋霄将酒杯送到嘴边，用鼻子闻了闻，浓郁香气扑鼻而来，酒香醉人，秋霄点头说道：“不错，胭脂泪，确实是好酒。但是小雅，我戒酒了。”</p>
<p>“哈哈”小雅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温柔的说道：“秋霄哥哥，你不会是怕这酒里有毒吧？”</p>
<p>秋霄若无其事地问：“有毒吗，小雅？”</p>
<p>小雅毫不犹豫的道：“没有毒，秋霄哥哥，你就放心吧，小雅怎么会害你呢？”</p>
<p>秋霄想了想道：“这船上估计就你一个人最想害我了。”</p>
<p>“哼，胡说，秋霄哥哥，你胡说，小雅可是要生气的。”小雅皱着眉，嘟着嘴，俏皮的说道。</p>
<p>秋霄无奈道：“那怎么办？要我哄你吗？”</p>
<p>小雅道：“不用，秋霄哥哥，你只要喝一杯酒赔罪就好哦。”</p>
<p>秋霄端详着手里的酒杯，有点疑惑的道：“小雅，你这么想让我喝酒，不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吧。”</p>
<p>小雅笑嘻嘻的瞧着秋霄，眼角带着几分狡黠，缓缓说道：“秋霄哥哥，你觉得呢？”</p>
<p>秋霄放下手里的酒杯，庄重地道：“小雅，我秋霄堂堂正人君子，可是不会受你胁迫的。我心中无色，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p>
<p>小雅道：“秋霄哥哥，你真是自恋，我什么时候说了要胁迫你的，这就是一杯普通的酒，我就是想让你品尝一下而已，不会骗你的。”小雅频送秋波，眉目含情。</p>
<p>秋霄摇头，顿了顿，道：“越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我可不信你的话，这酒我还是不喝的好。”</p>
<p>小雅脸色沉了下来，沉声道：“秋霄哥哥，我对你一直都是诚实的，没有一句假话，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呀。”</p>
<p>秋霄体味出了小雅话里的刀锋，于是说道：“相信，当然相信你，小雅，不过我是真的戒酒了，辜负你的好意了。”</p>
<p>小雅脸色缓和了一点，说道：“秋霄哥哥，你知道吗？空樽对月，辜负美人都是人生两大憾事，你确定不喝吗？”</p>
<p>秋霄淡淡道：“我对酒没有什么贪恋之意，只是偶尔喝一杯，辜负美人的话我已经习惯了。”</p>
<p>小雅道：“秋霄哥哥，你真的不喝？”</p>
<p>秋霄道：“不喝。”</p>
<p>小雅微笑，手里变出一把剑来，横在秋霄的咽喉处，媚声道：“秋霄哥哥，这是小雅对你的一点心意，你还是接受的好。不要辜负了美酒和美人嘛。”</p>
<p>秋霄感受到了咽喉处的凌厉剑锋，苦涩地笑了笑，道：“小雅说的真有道理。秋霄哥哥喝就是了嘛。”秋霄端起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p>
<p>小雅收回自己的剑，笑着道：“这才是我的好秋霄哥哥嘛，秋霄哥哥也真是的，要是早点喝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p>
<p>秋霄叹息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什么办法呢？”</p>
<p>小雅不理会秋霄的叹息，只是极其自然的看着秋霄，淡淡道：“秋霄哥哥，酒里我下毒了。”</p>
<p>秋霄顿时好像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怔怔地瞧着小雅，说不出话来。</p>
<p>小雅笑脸如花，看着秋霄吃惊的模样，不觉有几分好笑，于是道：“秋霄哥哥，这胭脂泪是没有毒的，但是里面有泪，美人的相思泪，这种泪会跟着你一生的，六界没有人可以将它从里的体内逼出来。你只要离开我十二个时辰，你就会全身发软，**焚身，在煎熬之中经脉爆裂而死。这样秋霄哥哥，你就永远都可以陪在小雅身边了呀。”</p>
<p>秋霄欲哭无泪，哀叹道：“为什么？小雅，我们无冤无仇，你何必呢？”</p>
<p>小雅笑着道：“因为我高兴，想这样做呀。”</p>
<p>秋霄有种想杀了小雅的冲动，但是全身没有一点真气，秋霄咬牙切齿的道：“小雅，你开心就好。”</p>
<p>小雅道：“对，我这样认为的，人生一世，光阴瞬息，岁月如流，人嘛，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了。”</p>
<p>秋霄道：“可是你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我的痛苦之上，你不觉得愧疚吗？”</p>
<p>小雅闻言，作沉思状，而后说道：“不觉得愧疚，我没那么多愁善感，秋霄哥哥，你不用为我担心的。”</p>
<p>秋霄无奈的道：“你有解药吗？”</p>
<p>小雅点头道：“肯定有啊，秋霄哥哥，这是我酿制的毒酒我必须要有解药啊。”</p>
<p>秋霄笑了笑，问道：“那小雅你打算给我解药吗？”</p>
<p>小雅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秋霄哥哥。”</p>
<p>秋霄问：“我现在表现的不好吗？”</p>
<p>小雅鄙夷地摇了摇头，道：“一点都不好。”</p>
<p>秋霄苦笑，“那要怎样才算好？”</p>
<p>小雅道：“秋霄哥哥，那你再喝一杯酒。”</p>
<p>秋霄道：“还要喝毒酒啊？”</p>
<p>小雅果断地道：“怎么，秋霄哥哥，你不愿意啊？”</p>
<p>秋霄重重地叹息一声，又喝了一杯。</p>
<p>小雅满意地笑了起来，淡淡道：“秋霄哥哥，忘了告诉你，这毒酒如果只喝一杯，毒素在一个月之内还可以用内力排出来，但是喝了第二杯毒酒之后，就没有人可以逼出来了，就算是妖皇也不可能了。现在秋霄哥哥，你必须要我的解药了，不然的话，秋霄哥哥，你知道哟。”小雅冲着秋霄做着鬼脸，笑嘻嘻的。</p>
<p>秋霄感觉自己的脸上又被人打了一巴掌，秋霄想到自己统领河洛，征战四方，解决了多少厉害的角色，今天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戏弄，心里苦恼不堪。</p>
<p>“秋霄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小雅转动着灵动的眼睛在秋霄身上转了转，毫无忌讳地问道。</p>
<p>秋霄笑道：“怎么会呢？胭脂泪，惹人醉，能够死在小雅酿制的美酒佳酿之下，但也是一大逸事。”</p>
<p>小雅对秋霄竖着大拇指，满是赞赏的道：“不错，秋霄哥哥，果然是人中英豪，小雅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p>
<p>秋霄微笑道：“小雅也比我想象中的厉害很多啊，秋霄很是佩服。”</p>
<p>小雅以手支颐，笑着道：“那秋霄哥哥，你想象中的小雅是什么样的？是不是那种杀人如麻，心狠手辣，而且骄傲自大，狂妄无知？”</p>
<p>秋霄道：“差不多。”</p>
<p>小雅道：“现在是不是觉得小雅可爱多了，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啊。”</p>
<p>秋霄抽出腰间的骨笛，缓缓道：“是的，可爱多了，不过小雅，你打算带我去哪里？”</p>
<p>小雅道：“太华山，那里是小雅的清修之地，相信秋霄哥哥一定也会喜欢的。”</p>
<p>秋霄又问道：“你们妖皇马上就要和魔尊京墨决一死战了，你不去见识一下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p>
<p>小雅温柔道：“那有什么好见识的呀，只要见你就好了。”小雅眼中秋波流转，妩媚动人，让人心旌摇荡。</p>
<p>秋霄心如止水的道：“小雅，你们妖界除了你之外，其他的几位将军在干嘛？”</p>
<p>小雅狡黠地端详着秋霄，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秋霄哥哥，怎么，你这是刺探军情么？”</p>
<p>秋霄微笑：“没有，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p>
<p>小雅轻哼一声，媚声道：“秋霄哥哥，你这责任感也太弱了。你刺探军情就这样随便问一下啊？”</p>
<p>秋霄问：“那还要怎么样？要贿赂吗？”秋霄摸了摸自己的怀里，里面空荡荡的。</p>
<p>哪知道小雅嘻嘻一笑，柔声道:“秋霄哥哥，除了你的美色，我不接受其他任何的贿赂。”</p>
<p>咳咳，秋霄轻咳两声，脸颊微微泛红，吃吃道：“小雅，你调戏我。”</p>
<p>小雅笑着道：“对啊，就是调戏你，怎么样。”</p>
<p>秋霄看着眼前的这个鬼灵精，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p>
<p>小雅饶有兴趣的瞧着秋霄，看着秋霄一副囧样，心里暗暗发笑。</p>
<p>“怎么了，一贯巧舌如簧的河洛城主怎么没有话说了。”</p>
<p>秋霄笑了笑，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调戏，有趣。”</p>
<p>小雅也笑着道：“有趣的还在后面呢？今天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早上我再来找你。”</p>
<p>秋霄奇道：“怎么，现在是晚上吗？”秋霄和小雅动手不久就被打昏了过去，然后一直呆在船舱里，还不知道外面的时辰。</p>
<p>小雅微笑，站起身来，说道：“当然了。”</p>
<p>秋霄道：“好，晚安。”</p>
<p>小雅又突然按在桌子上，小脑袋儿落在秋霄额头前，浅笑婉转，吹气如兰，媚声道：“晚什么安，我巴不得你想我想得夜不能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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