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74章
佐佐木隼人。
出生的家庭是禅院家偏远的旁系, 因为家族的人都是低咒力所以一直在从事着‘窗’‘辅助监督’等工作为禅院本家效力。
羂索特意调查了禅院真琴的那位辅助监督——的弟弟。
聪明却叛逆，懂事却任性。
身为次子的佐佐木隼人从小到大一直成绩优异，无论是在学校还是那些大人的眼里都是教科书般听话懂事的好孩子。但就是这样的好孩子在家里却格外任性叛逆，因为有自己的兄长在, 所以他任性的想逃离未来被束缚在禅院家的可能性, 甚至在毕业后他直接选择了就读警校离开了家。
按理说他应该很讨厌禅院家的人, 更别说为禅院家的人做事了……
但是羂索在调查佐佐木游一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他这个叛逆的弟弟竟然在禅院真琴的手下做事。甚至还帮助禅院真琴建立了【咒术特务科】, 这一切看起来都非常令他诧异。
于是他决定趁着禅院真琴不在的时候接触下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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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隼人眯了眯眼, 在心里扫过许多诅咒师和黑市杀手的名单，眼前的中年人似乎都不在那些名单上面——他穿着西装革履，手里还拿着公文包，就像是路边刚刚下班的普通白领一般。
“能精准的喊出我的名字，想来也不存在有认错人的可能性。所以, 你是谁？”
黑发的男人推了推眼镜笑容十分亲切：“不用这么抗拒, 我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
“打招呼的方式就是直接问我觉醒术式的吗，你还真是挺独特的啊。”佐佐木隼人冷嘲热讽地说了句，然后继续盘弄着手里的手机：“还有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在下田中次郎。”
“嗯，哪里人？”
“神奈川。”
“做什么工作的？”
“这是在盘问我吗？”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职业病犯了。”佐佐木隼人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 淡淡扫了他眼：“碰到像你这样奇怪的家伙，我都会忍不住想工作，如果不想被我这样盘问就赶紧走吧。”
“…真是了不起的警惕性啊。”
这是佐佐木隼人最后记忆里听到的声音。
强大的压迫力如排山倒海般将他压垮，手机从他颤抖的手掌里滑落，砰地一声砸在了微微结霜的地面上。
……是谁？
下一秒后颈传来的钝痛让他失去了意识。
无尽黑暗的意识里一双手拉住了他, 最初是几片浅色的花瓣, 最后那些花瓣包裹着他如烟花般绽放, 将黑色的世界渲染上一片辽阔的花海。
“surprise！”
白发的花之魔术师在花团锦簇的海洋中跳出来，手里抓着的一把花瓣在他的头顶上空撒去。紫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落，掉在他的头上和肩上。
佐佐木隼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梅林？”
漂亮的魔术师微笑着看着他：“是我哦。”
黑发紫眼的青年深深叹了口气，坐在花海里：“所以为什么我会在这？是在做梦吗？”
“你确实是在做梦啦，之前在你身上的保护魔法起了作用，所以你现在的意识被藏在身体的最深处。”梅林举起手里巨大的法杖，法杖顶端轻轻停在他的胸口：“现在我要来寻问些基础问题了，你在失去意识之前人在哪，都遇到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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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靠着夏油杰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系统忽然焦急地喊了起来。
系统：【醒……醒醒！别睡了！】
我：…？
系统：【佐佐木隼人要出事了！快别睡了！】
我：什么？！
系统：【不知道为什么他被羂索盯上了，现在人已经被弄晕带走……你再不去帮忙人可能就要没了。】
不信邪的我赶紧查看了下对方的信息状态。
【佐佐木隼人，危】
【死亡倒计时：6时32分40秒】
我：还有死亡倒计时的吗？！
系统：【重点是这个吗？你赶紧想办法救人吧！】
只有六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我猛地直起身看着身边好奇盯着我看的少年：“杰，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去找阵平哥他们。”
当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刚发现同伴消失了。
“隼人呢？！”
“不是被真琴你叫走的吗？”
“我没有叫他走。”因为是在医院里，我努力克制自己声音的大小：“现在他失踪了，阵平哥你们有什么线索吗？或者有发现什么异样吗？”
他们两个人为难地对视了眼，最后还是萩原研二开口和我解释：“其实，我们到医院后就分开了，隼人说要抽烟所以就在外面等我们，只有我和小阵平带那两个孩子进医院。”
就算真有什么异样，他们在医院里也根本看不到啊。
我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夏油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问：“芥川和他妹妹现在怎么样？”
“小银送去挂水了，芥川还在里面接受身体检查。”萩原研二压低声音告诉我们：“他们还不知道隼人的事情。”
我沉默着揉了揉额头：“……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我不等在场其他人的反应立即转身，加快脚步离开现场。
系统：【真琴，你在生气吗？】
我：生气？……应该是吧。我真的很讨厌有人随意乱动我的东西，哪怕是游戏里，也不可以。
走出医院后我找到了佐佐木隼人的车子。
车子上没有划痕，更没有打斗的痕迹，唯一留下的‘痕迹’是陌生咒力的残秽。【咒术特务科】成立后就立刻与咒术界进行合作，对所有咒术师的咒力都做了登记，能够了解、接触到的诅咒师的咒力也会根据现场的残留做统一记录。
可眼前这个咒力残秽的痕迹我从来没有看过……难道是新的诅咒师？
到车子两米远的距离，这稀薄的残秽就已经消失不见了。羂索是活了千年的诅咒师，他不可能不知道使用咒力后会留下痕迹，所以我想要依靠残秽去找人是不太可能。
我捏着下巴思考了会，最后叹气：“我选择将犬夜叉召唤到身边，以及召唤新的式神。”
在我眼前浮现出一些淡蓝色的数据模块，紧接着白发金眼的半妖男孩就出现在我面前。他抬起手蹭了蹭自己的可爱的豆腐耳朵：“真琴姐，怎么了？”
我郑重地按住他的肩膀：“犬夜叉，我有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我！”
“诶？什么！真琴姐你尽管说！”
“隼人失踪了，你看看在这能不能找到他的踪迹！”
修狗勾的鼻子应该是能闻的到气味的，而且隼人才刚刚失踪，气味肯定还没有散干净……我紧张地看了眼依旧倒计时的时间，又看着在车子边用鼻子认真分辨气味的犬夜叉。
狗勾果然是人类的好朋友……
系统：【需要支付30，0000金币来解锁第八位式神吗？】
我：需要。
技能栏里第八个图标点亮，却没有出现和前七个一样的人物头像。
我看着两把刀剑交叉的图标陷入了沉思。
我：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出现了bug？
系统：【不可能，我是不会出错的。要不你先召唤下试试看。】
好吧，既然系统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我尝试着将新的式神召唤了下结果人没召唤出来，召唤出来的是一把……刀？
看着竖在影子上的刀，我再次陷入了沉思。
我：你确定自己不会出错吗？我觉得每个人都会有出错的时候，就算你是系统也会有内部系统bug的可能性，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系统：【我没有bug，这个式神就是这样的需要你把人唤醒。】
我：……怎么唤醒？睡美人还需要人形的样子靠王子吻醒，这就一把刀我怎么唤醒？
系统：【注入你的咒力！】
注入咒力啊。
我按照系统说的尝试了下，面前的刀吸收咒力后开始发光发亮，然后我看到了天空中飘下来的粉色花瓣，以及在樱花雨中站着的金发青年。
系统：【我说这不是bug吧。】
我：…虽然但是建国后不能成精诶？
系统：【……你还要耽误时间吗？隼人的生命倒计时又过去十分钟了哦。】
面前的金发青年披着一块破旧的白布，在我的注视下他扯了扯头顶上的布似乎想要遮住自己那张漂亮的脸，布料下薄绿色的双眸温润如玉。
“我是山姥切国广。受足利城主长尾显长的委讬所打的刀。是山姥切的仿制品。但是，我才不是什么冒牌货。是国广的第一杰作!”1
山姥切？
我有些迷茫地歪头，对于刀剑不太了解的我对于他所说的话摆出了似懂非懂的表情。
他微微抬头看了我眼，眼神似乎有些暗淡了下来：“……你那个眼神，是对我仿刀的身份感到在意吗？”
“啊，不是不是！”我连忙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脸：“那个、我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所以可以直接喊你山姥切吗？”
山姥切国广扭过头似乎躲开了我的视线：“可以，想怎么称呼我都随便你。”
我：我开始怀疑和新式神的羁绊了，真的是满级羁绊吗？
系统：【别看了是满级的，这个刀剑式神对于自己的身世一直抱有情结，很容易钻牛角尖，但是还是很好相处的。】
犬夜叉从车顶跳下来：“真琴姐，我找到方向了！”说着，他指向一处非常自信地对我说：“隼人往那边去了！”
修狗勾骄傲地扬起头露出一副求夸奖的表情。
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很厉害哦，犬夜叉。”
被摸头夸奖的修狗勾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开心地笑了起来。山姥切国广偷偷看了眼男孩脸上的笑容，在对方注意到视线看过来时飞快地移开视线：“主人，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忽然被喊主人的我愣了下，转过头盯着这位漂亮的青年看了会问道：“你会飞吗？”
山姥切国广：“什么？”
还是系统看不下去回答了我：【刀剑式神不会飞！刀剑怎么可能会飞呢？】
于是我又召唤出了云母，坐在高大的云母身上我转头对傻愣在原地的式神招手：“别愣着了，快点坐上来我们要去追人了！”
——距离佐佐木隼人死亡时间还有6时21分39秒。
因为时间紧张，我直接把人拽到了云母身边。
山姥切国广纠结着：“一定要……坐吗？”
我反手拉着这位式神坐在云母身上：“对不起，我真的赶时间，你如果恐高就闭上眼睛忍一忍吧。”
山姥切国广：“……啊。”
云母带着我们直接飞到了天上跟上在前面带路的犬夜叉。听到身后人的声音，我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你还真的恐高吗？！”
“不，我没有。”他慌张地拉了拉头上的被单，半遮半掩的面庞有些泛红。
“不恐高就行。”我目视前方简单地和他讲述了下前因后果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人绑走了我的同伴佐佐木隼人，现在我们要追过去把人救回来。等会要战斗起来你没问题吧？”
提到正事后面的人冷静下来：“战斗的话我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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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羂索这边。
在车上，穿着西装的男人撩起额前细碎的长发露出的额头上是一串骇人的缝合线，他目光看向前面副驾驶的方向：“里梅，你刚刚在现场留下了咒术残秽吧。”
副驾驶坐着的是一个白发的孩子，穿着袈裟的孩童表情冷淡：“是啊，我留下残秽的事情你不是也默许了吗。”
羂索笑着移开着视线：“……没错，我实在是很好奇那个人能做到什么程度。”
“很少见你对别人有这么大的兴趣了，上一个好像还是那个体质特殊的女人。”里梅停顿了下侧过脸，视线看向坐在后座的人：“禅院真琴会影响我们的计划吗。”
“她的术式和我印象中的十种影法术很不一样，未知性太高，现在还没办法确定。”
“这种不稳定因素为什么现在不处理掉？她身边的那个小鬼是你看中的吧，小心到时候血本无归。”
“这说的真过分啊……”羂索拧着眉，微微笑了起来：“我一开始确实看中的是夏油杰的术式，但是现在看来禅院真琴的术式似乎更好些，但她的身体也想当难得手。”
“你想说什么，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力在你我之上吗？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六眼。”
“可她是禅院家的人，而且在觉醒术式后这么多年黑市的悬赏金额已经超过了五条悟，许多杀手连她的式神都打不过，更别说接触到本人见识到她真实的实力。”
“……所以你想借这一次机会试探她？”
“没错啊，难道里梅你就不好奇吗？十种影法术相对应会召唤出十种式神，如今禅院真琴已经召唤了七位式神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这七位式神仅靠着她的咒力就能够独立思考，并且还能单独行动，这和我们认识的十种影法术相差未免也太大了。”
历史上的十种影法术是需要手影来召唤式神，并且从来没有同时召唤多位数的案例。
禅院家他可以随时塞人进去，但是却无法靠近禅院真琴。而且说来也很奇怪，禅院家里的两位姐弟的关系也非常好，无论家里的老家臣如何挑拨都没办法让他们相互敌对。
羂索不是没有想通过其他老家臣来给禅院真琴制造麻烦，这些禅院家的人看起来都很反感禅院真琴作为女性继承家主之位，当时羂索就想着让安排到禅院家的人和那些老家臣联手把人弄倒，然后扶持禅院直哉成为下任家主。
结果第二天自己的人就被老家臣们骂骂咧咧的辞退了。
于是羂索也看明白了。禅院家的老一辈们都死要面子，看得到禅院真琴的优秀但却碍着那层老脸不愿意承认，每次开会或者见面都是板着脸，鸡蛋里挑骨头。
看似一盘散沙，遇到外界危险又会凝聚在一起。
“真了不起啊……”羂索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目光微微看向车窗外那些一闪而过的风景：“小小年纪就能做到这样，看来现任的家主确实也有好好的培养她。”
“……现在是夸奖她的时候吗，她已经快追上来了吧。”
“嗯，不过不是在后面，是在上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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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佐佐木隼人死亡时间还有5时51分54秒。
“真琴姐，就是前面那辆车子！隼人绝对在里面！”犬夜叉指着前面大声喊道。
我竖起手立即在周围布下帐，并且设下了束缚除了有隼人在的那辆车不能离开，其他的车辆只可出去不可进来。
山姥切抬起头看着头顶上黑色的帐：“那是结界吗？”
“可以这么理解。”我转过头向她笑了下：“准备好战斗了吗？”
“随时可以应战。”
我拿出了一把金色的半个手臂长的法杖，法杖最前端是一块红色的宝石，两边还挂着柔软的白色羽毛。梅林在送我这个法杖的时候我一度怀疑送了我一个镶宝石的逗猫棒，不过这并不重要了。
这可是久违地第一次正面和隐藏大boss见面。
就让他见识下从未见过的魔法攻击吧！
“我会在空中释放空间魔法，山姥切你踩着那些魔法阵下去战斗吧。”说着我扬起手里的法杖指向下方，空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五角星形的魔法阵。
山姥切国广从云母身上翻身下来，落在魔法阵上后看了我眼，然后单手扶着刀向前方快步跑去。
一个接着一个的魔法阵在他的脚下出现。
在最后一个魔法阵出现时我又加了两层新的魔法阵，给这位式神加上了‘增强物理伤害’和‘治疗加成’的祝福。
虽然没有梅林的拐厉害，但战斗的时候我也算是个合格的辅助了。
犬夜叉一个散魂铁爪就割破了车子的车顶。里面一个白发妹妹头抬头看了眼，明明最近的是车顶上的犬夜叉，但我却能感受到那个妹妹头的目光是看向我的。
我微微皱眉举起手里的法杖瞄准那里。
攻击的魔法我暂时不敢用，因为这个车子里很有可能藏着佐佐木隼人，但也有可能……只是调虎离山的计谋。
如果车子里只放了隼人的衣物……
系统：【就算是调虎离山也没关系，你不是已经安排松田阵平他们去其他地方找人了吗。现在专心对敌，不要分心。】
我：没错，哪怕隼人不在这里我也要告诉他们，我的人不能随便乱动。
给犬夜叉刷了层‘提高速度’与‘提高攻击力’的祝福，我骑着云母在天上开口说道：“山姥切，把车子的后备箱掀开。”
手持打刀的式神俯身迅速向目标冲去，却在下一秒被一层寒冷的气流包围。
寒冰化作武器，与刀对峙。
从车里出来的妹妹头冷漠地站在后备箱前，看起来年龄不大，但战斗的手法却相当娴熟老练。
妹妹头仰起头，不喜不悲地看着天上的我：“你就是禅院真琴。”
我轻声笑了下问他：“看起来你是第一次见到我，那么是车里的人让你向我的同伴动手的吗？”
“……你追上来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虽然我留下了残秽但范围应该只在那辆车子的附近，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为什么你问了我就要回答你？”我笑眯眯地怼了回去：“明明我问你的话都没有回答，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车子里传来一阵笑声。
犬夜叉打了个寒颤，警惕地瞪着从车子里出来的男人。
“你带来的式神比我想象的要少呢。”下车的男人左右看了看，然后抬起头看似友善地向我招手：“这算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禅院家的大小姐？”
“第一次？”我用法杖敲了敲自己的掌心：“要算起来的话，这应该是……第二次了吧。”
男人愣了下：“那次也算吗？”
我皱了皱眉：“随便你这个偷窥者怎么想，趁我现在还没生气把我的人还回来。”
“我觉得大小姐似乎对我们有什么误会了，其实我找到佐佐木先生只是想帮助他的，以前我一直在研究如何让人类觉醒术式并且也有所收获。所以我就向佐佐木先生发出了邀请，可以帮助他成为真正的咒术师。”
“他不需要那些。”
“但是他是因为没有觉醒术式才不得不选择了如今的道路吧。”
“那又如何。”我的语气逐渐开始冷漠起来：“这是他自己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应当由他自己掌握，无论这条路是好还是坏都是他自己的，不需要其他人来插手。”
“大小姐还真是无情啊，你完全不能理解那些不能觉醒术式者的痛苦吧？”
“那你还真是个烂好人啊，在我看来你这种行为不过是别有用心的虚假同情，还有你应该是搞错了什么，隼人是自己喜欢这份职业才去走上如今的这条道路，并不是你说的不得以才如此。”
注意到系统上显示的死亡倒计时还未停止，我看着下方的男人微微眯起眼睛。
“那么我再次说一遍，把我的人还给我。”
“不行，我想让佐佐木隼人成为咒术师。”
系统：【……他是故意的。】
我：能看得出来，隼人本身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的，所以只是他的借口。但他为什么这么做？
系统：【我觉得应该是想试探下你的实力，羂索的野心很大，千年来的野望一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实现……这也让他越来越城府，他应该是想推测你未来的实力能不能和六眼不相上下。】
看着底下笑容扭曲又丑陋的男人，我握着法杖的拳头又紧了紧。
我：这家伙我打得过吧。
系统：【可以是可以，但是他的本体只是一个脑子……】
我：那给他加个血条，我给他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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