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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她最近的动作


开车买了些东西,然后又去了附近的大型儿童用品商场,买了很多Vince的东西,然后驱车去了傅家。

        到了门口安智瑜给佟叔打了电话,然后让人把这些东西都般了进去。整整一后备箱和车的后座都塞满了。

        “少奶奶您怎么买了这么多?”佟叔也是不解的问道。

        “看着好,就给孩子买了,有些可能现在还用不上吧,你们回头受累多张心帮着弄吧。”安智瑜说。

        “您不进去么?小少爷也在家呢。”佟叔说。

        “不去了,看了反而更想念。”安智瑜说,到是佟叔被这句话给弄的蒙圈了呢。怎么说这样的话呢?见了反而更想念,这少奶娘到底是怎么了。

        佟叔劝不动安智瑜,正搬着东西,傅牧岩的车子就回来了。

        “怎么搬家么?”傅牧岩打开车窗问道。

        “是少奶奶给小少爷买的,买了好多东西,送来又不肯进去看看小少爷。”佟叔说。

        “安智瑜,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我解释一下。”傅牧岩自然看出了不对劲,直接开口问道。

        “没什么意思,给孩子买了点东西,我回去了。”安智瑜语气平静,只是她这样的淡然,却是让傅牧岩感到更加的心慌意乱,这个女人一旦冷静下来,不定又要做出什么让人惊心动魄的事情来。

        “安智瑜……”傅牧岩拉住了她。

        安智瑜也不推搡,只是安静的看着他,笑着问:“姜少您这是什么意思?又要强迫我吃饭?还是上.床?还是……”一句话竟是将傅牧岩到嘴边的话全部给堵了回去。

        “你回去的时候开车慢点。”傅牧岩不在说什么,安智瑜也不犹豫,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开车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傅牧岩立马打了电话。李伟还没从公司下班,接到了傅牧岩的电话。

        “查查最近安智瑜都见什么人了,还有,她最近的动作。”傅牧岩吩咐到。

        “好的。”助理李伟答应了收了线。

        傅牧岩的目光久久盯着安智瑜离开的地方挪不开。

        安逸云弄了几个有名无实的公司,抢了傅氏的几个大单子,说来也奇怪,这些小公司,甚至连个正经的办公地点也没有,却是能拿下傅氏的几个大单子,傅牧岩派人来查的时候,竟然查不出什么名目,只是冥冥中感觉,这件事跟莫氏有关系,然而,他却是一点证据也拿不到,在阳城,这样的事儿,太过稀奇。发生同样的事儿的还有其他三大家族和一些和傅氏往来密切的公司。这件事儿甚至惊动了在家的傅老爷子。

        “爷爷,您怎么到公司来了!?”傅牧岩也是没想到傅老爷子会来。

        “哼,我再不来,不定要出什么事儿了!”傅老爷子说道。

        “您都知道了?”傅牧岩说,“下午的时候,哥几个都过来一起商量一下。”

        “也好,看看各自的情况,我看这件事儿,不简单,一定和那个安家小子有关系,现在你们手里查出来什么了?”傅老爷子问。

        “什么都没有,抢了生意的是几个刚成立的小公司,甚至都没有个像样的办公地点,我到是不明白了,我们合作了十几年的客户,怎么就突然转向了呢,外包给那样没有资质的小公司?难道疯了么?”傅牧岩说道。

        “哼,疯了?那些人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了,当然是嗅到了利益的味道,能跟那些毫无规模的皮包公司合作,想必一定是看到了那后面的巨大利益,怕是,甜头太大,所以才会拒绝我傅氏,只是,这样一来,对方公司也是陪钱赚吆喝,想必目的就是我傅氏和其他几大家族,想搞垮我们,想的太容易了。”傅老爷子说。

        “爷爷我到是想,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傅牧岩说,他话一说出来,老爷子就眼前一亮,说道:“到也是个办法,只是……你打算怎么做,如今傅氏的资金可是不容易。”

        “我们不拼钱,我们挣钱就好。”傅牧岩笑着说,此时,那种生意场上的意气风发显露无疑,傅牧岩可以说,从小就对经商有一种天生的敏锐感,在加上,傅家刻意的培养,素质还是很高的。

        正聊着,秘书说,四公子的其他人也到了。

        “请他们先到会议室。”傅牧岩时候了一句。“爷爷您过去一起听听么?”

        “我老头子就不去了,我在你们也不自在,你们几个自己先聊着,我在这等着你们谈的结果。”傅老爷子说道。

        “好的。”傅牧岩说完就直接去会议室了。

        “哥几个!”傅牧岩一进了会议室的门说道:“想必你们也经历了跟傅氏一样的问题,单子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小破公司抢了。”

        “我叫人查了,但是似乎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怕是道上也是有人的,保密做的很好,所以……”程昱两手一伸继续说道:“无果,只是感觉上,这次几家遇见的事儿怕是都是一个人做的。”

        “没错,手法基本一样,我找人去工商查过,注册的人和地址虽然不一样,但是那些地址都是一个叫做‘程然’的人资产。”程昱说。

        “姜少,你心里有什么怀疑的人么?”钟越城也开口问道。

        “安逸云!”傅牧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他三个人其实也是想到那了,但是只是无法确定。

        四个人相视而笑,“想到一起去了。”钟越城说道,刚才我们三个一合计也是这么想的。

        “我现在有个想法,他不是豁出去了这么搞么?那么我们就将计就计,不如,我们也弄几个小公司,然后跟我们的总公司做成生意往来,并放出消息去,怕是这些个人自己就会找上我们的,到时候,钱还不会进我们自己的兜里来?!”傅牧岩说。

        “到是也是一个办法,只是我觉得,对方应该不太容易上当,这手法,想必他们细细琢磨,也是能明白过来的。”程昱说道。

        “是啊……”程昱也应和道:“这安逸云真是能折腾,来了阳城的时间不长,却是时时刻刻的在搞事情。”

        “怕是人家就是为了搞事情来的!”钟越城说。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初步方案暂时定了下来,只是怕是执行起来多少还是有些漏洞的,但是,如今这个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完了正事儿,傅牧岩拉了钟越城一把,问道:“最近你的女人没什么事儿吧?”他这样突然一问,到是给钟越城问懵了。

        “怎么?你突然关心起她来了?”钟越城一脸狐疑,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了,笑着说:“安智瑜又给你找事儿了?”

        “现在不知道,总是感觉不好。”傅牧岩说。

        “你说说你,当初对她好点不就皆大欢喜了么?可是你却是迷仲纳郁迷的五迷三道的。”钟越城笑着说道。可是,话音落下,突然想来什么,问道:“到是不知道仲纳郁最近怎么样了,她突然这么安静到是让人觉得不习惯。”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这一眼,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或许只有他们两个能明白对方眼神里的意思吧。

        之前傅牧岩因为其他的事儿,查过仲纳郁的,那时候,她的秘密太多了。傅牧岩虽然没有问过她,念着旧情,可是心中总是惶惶不安。想来,以她的性子,到是也不是什么这么容易被打发了的性格。越想心里越是有个疙瘩解不开,傅牧岩曾经不以为意,现在想来,爷爷当初那么反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所以,这件事儿,他还是要跟爷爷好好的谈谈的,至于仲纳郁,毕竟曾经爱过的女人,如今只要她不惹事儿,好聚好散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了。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傅老爷子还在那里坐着喝茶呢。

        “回来了?”老爷子看到自己的孙子回来了问道:“商量的怎么样?”

        “初步方案定了一个……”傅牧岩细细的给傅老爷子讲了一遍他们几个刚才想出来的对策,毕竟都是世家子弟,各个也都不是泛泛之辈,傅老爷子感叹着青出于蓝的同时,又以自己的经验为主,给他们提了几条补充,到是真是让傅牧岩受益不少。

        正事儿谈完了,傅牧岩突然开口说道:“爷爷有见事儿我一直没想明白,想问问您。”

        “说吧,什么时候,跟我说话也这个德行了?”傅老爷子说道。

        “是这样的,我一直没明白,您当初为什么那么反对仲纳郁?”傅牧岩开口说道:“以前我对她情太深,想必就算您跟我说了,我也不会理解,可是现在……”

        傅牧岩话还没有说完,傅老爷子就笑了说道:“现在怎么了?旧情复燃还是觉出什么不对劲了?”

        傅牧岩没有想到,爷爷竟然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眼神深邃的看着傅老爷子,笑着说:“爷爷,您都快成仙了,什么都知道一样?”

        “哼,当时你那么执拗,怎么劝都不听,我怎么敢跟你说那么多?”傅老爷子冷了脸,想来那些日子快要把自己这个老头子给气死了,这个混小子被那有心计的女人迷了心智,怎么说都不听的,自己也不愿意多说了,怕是跟孙子磨合更大了。如今他这会儿清醒过来了,发现了问题,跑来问自己,到是好事儿,很多事情还是一次性解决了才好。

        “爷爷……”傅牧岩说,“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仲纳郁那个女人本身就有问题,她妈妈也是个大问题。”傅老爷子叹了口气,终于开始缓缓道来。

        当年仲纳郁的妈妈是个陪酒女,日子过的清苦不容易,在龙蛇混杂的地方,她因为还算漂亮也认识了些世家子弟或是公子哥。当时有个姓谢的商人,年纪不大,一次谈生意的时候,仲纳郁的妈妈正好是那台的陪酒小姐。

        两个人眉目传情,那时候的陪酒小姐,身上都是带着药的,如果想要老板的青睐,多数要利用那些催.情的药,然后出台,然后挣更多的钱。这个谢姓的青年,刚好就在那时候成为了仲纳郁妈妈的猎物。

        许是这年轻的谢姓商人鲜少出入这样的地方,第二天一早,看见了躺在了身边的女人,也着实吓了一跳。女人睡眼惺忪,一脸无辜,好像是这男人昨夜狠狠的欺负了她。她眼睛湿湿的,似是受到了好大的委屈。

        男人有些心慌,从包里拿了很多钱出来,女人也不接着,那男人就把钱给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走了。谢姓男人心中惶惶,心里老是那个梨花带雨的姑娘的脸,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着实的让他放不下。

        那谢姓的男人又去了几次,只是没有见到那个姑娘,问了那里的妈妈,妈妈说,那姑娘病了,他给了钱,又央了妈妈许久,妈妈才把那姑娘的地址告诉了他。

        谢姓商人照着妈妈给的地址寻了去,那是一个出租屋,房间不大,都是干净整齐的,那女孩开门的一刹那,脸色苍白,看了这男人,心下却是没有想到他会来。

        “你怎么来了?我这里太小。”仲纳郁的妈妈说道。

        “不碍事的,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谢姓商人买了些补品拿着进了屋子。

        “不大事儿的,还劳你费心了。”温柔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再加上这我见犹怜的样子,到是真是让着男人走了心。

        一来二去的,富贵公子和穷姑娘的爱情开始在这小房间里衍生了。只是这谢姓的商人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家里是万万不会接受的。

        只是仲纳郁的妈妈原本也不是什么善茬,不久就有了身孕,并跟谢姓商人要名分,谢姓商人左右为难,可是仲纳郁的妈妈用肚子里的孩子来要挟。

        这谢姓商人没了办法,只得带着她回了家,果不其然,家里父母发了怒,是死活不肯的。仲纳郁只得将自己有了身孕的事儿说了出来,并说,这孩子到底是谢家的血脉,请好好带他。

        谢家几世单传,自然是注重子嗣,想来,这不正经的女人虽然可以不要,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确是要的,即便百般不乐意,确是妥协说:“如果生了儿子,就让她进门,如果不是,孩子留下,人滚蛋。”

        于是这成了最后的妥协。

        不久后,仲纳郁的妈妈生下了她,见生的是个女孩子,盼着男嗣的谢家也是失望,只是如今又是有了理由坚决不许她进门了。至于这女孩,他们自然也是要抱走的,可是仲纳郁的妈妈怎么肯鸡飞蛋打,一点好处也没捞到,白白给人家生了孩子。于是还不等出院,就抱着孩子跑了。谢家人见着女人和孩子都不见了,也是着急,倒不是对着女人不舍得,只是,孩子是自己家的血脉怎么都要找回来的。

        谢姓商人本对仲纳郁的妈妈有情,因为自己懦弱,不敢跟家里抗争,弄到这般,女人孩子都消失不见,倾尽全力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心中的着急自然是不必说的,郁郁寡欢,竟然不得几年人就因为心力憔悴而去世了。

        谢家本就这么一个独子,这下到是真的断子绝孙了,心下灰冷,一时之间又赶上金融风暴,也落的家落终败。

        于是谢家老两口整理了在阳城剩下的些许资产,移民去了美国。

        仲纳郁的妈妈带着她着实也是过的辛苦,却是再也没有嫁人,最难的时候,只能重操旧业,许是以前也算是见过钱的缘故,对上流社会的生活特别的向往,于是目标也就更加明确,知道自己进不了名门,于是就以各种情人,小三的身份游走在各种男人之间,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只要有钱,做什么都可以。

        慢慢的,仲纳郁长大了,开始有了能力,仲纳郁的妈妈姿色也是渐渐如同落日,衰败了下去,来钱的道子越发的窄了许多,也难了很多,她就指望着从自己的女儿身上弄些钱来。好巧不巧的是,仲纳郁认识傅牧岩,两个人很快的投入爱河,仲纳郁的妈妈更是做梦都想自己的女儿嫁入豪门,自己也能跟着沾光。

        这大半生的沧桑,她是太了解男人了,给女儿随便支招,傅牧岩这样的年轻人,自然是对仲纳郁衷心耿耿,礼物首饰到是都不吝惜的给了许多,但是多数被仲纳郁的妈妈拿去卖了当做赌资了。也是无奈。

        试想在这样环境下成长的女孩,有几个是真的心思单纯的?仲纳郁从小就看尽了世间冷暖,和男人的本色。自然是驾驭他们的高手了。当然,这样的她更是一山望向一山高的。

        傅牧岩虽然年岁不大,但是那个时候,全阳城的人都知道他是娶妻了的,他的妻是从小接来傅家养在一起的,自己左右不过是个小三,是个外室,是个情人……

        这么多年,看着自己妈妈的样子,心下很多难过,这样无名无分的跟着男人她才不愿意,恰逢那年她跟傅牧岩有些争执,遇见了年岁长自己十几岁的恩客,一心一意的追求着自己,真金白银的舍得掏给她,于是狠下心,跟着那个男人去了美国。

        仲纳郁走的时候原因,傅牧岩并不知道,只是以为她一直介意家里的安智瑜。仲纳郁走后,傅牧岩将这些怨恨都转移到了安智瑜的身上。对她百般刁难,从未给过一天安稳。

        傅老爷子看在眼里,知道自己孙子这样突然之间的改变一定是有什么问题的,于是派人去查,那时候才知道仲纳郁已经在美国跟大自己十几岁的男人注册结婚了。知道自己孙子对着女人用情很是深,所以也就没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傅牧岩,怕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后来……在美国,仲纳郁嫁的男人不过是外强中干,除了钱财对她有所欺诈之外,还有很多不良习惯,比如说S.m,比如说打人,比如说……总之,变.态的可以。并且他的钱也不是真的多,很快就支应不起那么大的花销了,甚至还让友人来家,只要给钱,自己的小妻子就可以随便睡,这样不堪的经历,是仲纳郁在美国那几年噩梦一般的生活。

        当然傅老爷子也没有想到,仲纳郁又回来阳城了,打乱了所有原本安定的生活,甚至闹腾的安智瑜悄然无息的出走巴黎。

        傅老爷子简简单单的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傅牧岩听了很久都楞在了那里,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仲纳郁不是那样的人不是么?傅牧岩还是有些不肯相信的在心中又问了自己一遍。到是傅老爷子看出来他的不可思议,于是说道:“怎么,小子,你觉得这个时候是爷爷在骗你呢?”

        傅牧岩抬眼看了一眼自己的爷爷,他当然知道爷爷不可能骗自己,只是这些事儿跟他原本以为的相差了太多,一时之间真的难以接受,看到他这个样子,傅老爷子哼了一声儿说道:“你以为仲纳郁就干了这么点事儿么?爷爷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还不是老古董,这女人的心不正,也太狠!”傅老爷子说完直接打开了自己的书房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堆厚厚的资料,然后甩给一脸懵逼的傅牧岩,说道:“你自己慢慢看看吧,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些的,也是不愿意看见你如今这个样子,现在你自己来问,让你看看到是也好,省的你让那位女人蒙了眼,这么多年,你为了她,看看都做了什么吧。”傅老爷子说完这些,也就不再说话,然后起身,回房间去休息了,看着孙子这样受到打击的样子,他这老头子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很的。

        傅牧岩坐在哪里,打开手中的资料一点一点的翻着看,每看一页,里面的内容都在刷新他对仲纳郁认识的下限,以至于,他都觉得,这些全部看完,已经不存在什么下限可言了。三个小时的时间,颠覆了他对一个人将近十年的认知,确实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一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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