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东方家事:争吵
东方荣：“东方驹，你害了洛北县！”
我：“没。”
东方荣：“这是赵正豹给我的证据。”
我：“赵正豹这个逆贼！”
人们都看大唐第一皇妃赵仪好。
我打岔：“皇妃好。老太太还好吧？”
赵仪好：“你忘了？我上次告诉你，她去世了。”
我：“节哀顺变。”
东方荣：“你到底承不承认。”
我：“当然不承认。没有的事当然不承认。”
东方荣拿出报纸：“朝廷上的人也都这么说，这是新闻报的报道。”
我打岔：“东方天，你还好吧，好久不见。”
东方天正看着周袭人、东方宝玉。
周袭人、东方宝玉拉着东方明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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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明月：“爹怎样了？”
轮椅上的东方兴叹气，不说话。
赵普民：“前天中风，刚抢救过来，身子又虚弱了。”
我：“大家不要担心，肯定没事的。”
赵普民：“你又没亲眼见，怎么知道没事？他活不过今年。”
东方永白哭了起来。
李婉君给她擦泪。
朱蒙紫：“妹妹，别哭了。”
东方永白：“爹怎么说的。”
赵普民：“他的肌肉早就不受控制了啊。”
东方永白：“我没和你说话，我问我哥。”
东方永武：“爹什么也没说。”
东方良：“这还用说？家主几年前就中风了，中风之后一句话也不能说。要我说，一切按规矩办，嫡长子就是嫡长子。”
听到“嫡长子”三个字，我想：“还好，孟华建那混蛋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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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孟华建大喊：“让一让！让一让！”
他推开皇军、禁军，还有其他围观的人群，挤了进来：“你们说到哪儿了？”
他吐出一口气，说：“儒教宣布，儒教支持东方永白，因为，他是庶子。”
杨明阳：“你们别胡闹！这是什么儒教？”
孟华建：“新儒教。错，是真儒教，现在、过去、未来的唯一儒教。儒教就是道德本身，就是正义本身，就是忠诚本身。在过去，儒教做的任何事情都是道德、正义和忠诚的，不和儒教一样的都是不道德、不正义、不忠诚的。后来儒教改了，儒教做的事情依然是道德、正义、忠诚，和儒教不一样的就是不道德、不正义、不忠诚。将来，儒教如何改变，就算儒教现在都不知道儒教将来怎么做，但儒教将要做的依然是道德、正义和忠诚，和儒教不一样的都是不道德、不正义、不忠诚！”
张强生：“我想起来了。新儒教也是邪教之一。”
杨明阳：“不是。律法中没它。”
张强生：“你不要跟我说话。”
孟华建：“儒教认为，庶子比嫡子高一等，具有最高继承权。东方永白是庶子无疑——”
孟华建对着东方永白：“你是庶子吧？”
东方永白：“谁说！有人说，我娘是独孤丞相的遗孤，他们俩私定终身。我才是真正的嫡子。”
东方贵：“你胡说！凉州被淹的时候，独孤丞相家都死光了。我亲眼见的。”
东方永武：“我娘才是正妻。”
他指着东方永义、东方明月：“我们仨的娘。”
东方良：“你们忘了你们娘怎么死的？丢在西域，管都不管！”
东方永武大怒：“妈的！我们家的事，不要瞎说！”
孟华建：“儒教宣布，我们支持东方永白继承爵位。”
杨明阳：“你凭什么宣布？律法规定这是你们宣布的？这是朝廷宣布的！山东滚蛋！”
孟华建耸耸肩：“我也这样觉得啊。我说人家辽西、西凉的事，我们山东就别掺和了。孔之伦来电报，非要我来掺和，说什么信仰一定行动才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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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阳：“我宣布，朝廷支持东方永武。”
张强生：“胡说，朝廷支持东方永白。”
杨明阳：“你凭什么代表朝廷？”
张强生：“是你先代表朝廷的吧。”
杨明阳：“我知行合一，当然要代表。因为东方永武是嫡长子，所以我代表朝廷支持东方永武继承爵位。你有什么理由？”
张强生：“因为……呃，东方永白是嫡长子，所以我代表朝廷支持东方永白继承爵位。”
杨明阳：“你傻了？东方永武才是嫡长子！”
张强生：“我看过禁史，当年东方承平做过独孤丞相的女婿。”
东方贵：“胡说！”
张强生指着轮椅上的东方兴：“不信你问他。”
东方兴脸色不悦，怒拍轮椅：“多少年的破事，提它干什么？”
张强生：“这事真难办。皇帝怎么说？”
杨明阳：“皇帝这人，一向往外推。”
杨晨臣：“怎么可以这样说。皇帝这是信任你们……”
杨明阳怒扇他儿子：“你闭嘴！”
张强生：“那这事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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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阿三：“作为大唐国教教主……”
张强生看着他：“这没你说话的份……等等，我大唐国教是平民教吧。平民教啊……有意思。你先说，你支持谁？”
杨明阳：“你来这里干什么？”
洪阿三：“我是大唐国教教主、皇家大祭司，我当然要来。”
张强生：“你支持谁？”
洪阿三：“我支持平民。”
杨明阳：“你眼瞎了，这里哪有平民？”
洪阿三：“我哪个也不支持。”
张强生：“那你说个屁啊！”
洪阿特站出来：“我是大唐国教——平民教副教主。我们平民教认为，这是态度和权力问题。我们支持不支持是一个问题，我们说不说话是另一个问题。”
张强生：“闭嘴！再不闭嘴把你们这群乞丐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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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照婉：“谁有能力谁当镇北将军。不然，就算朝廷让他当上，他也被人家抢了。这年头，我总算知道，什么天命啊，道理啊，正义啊，全不顶用。一切都是实力。”
东方岳：“对，东方永白最厉害。不服气打一仗试试。”
东方贵看着东方天：“一下子死三百万人，也算打仗厉害？”
东方天的眼神躲躲闪闪。
东方岳：“不服气我们打一仗？！”
我：“兄弟不能打仗，我们都是一家人。”
东方荣：“你根本不是东方家的人！”
我：“你胡说！我怎么不是……”
我马上说：“对。我叫张名，中原巡抚，来这里主持公道。我可是非常公正的哦，绝不偏袒……”
东方荣：“东方驹是大民帝国的间谍！”
我：“老子最后说一遍，我叫张名。我爹叫张良骏，我娘叫陈青花。你给我记好了。”
东方荣：“张名是大民帝国的间谍！”
我：“这还差不多……放屁！”
东方荣：“你爹叫张良！岭南人！当年我就奇怪，为什么我们村就你们家没亲戚。”
张强生：“这点我代表朝廷，同意。张名就是岭南人。”
我指着赵余央：“他才是土生土长的岭南人。我连岭南都没去过。”
赵余央：“放屁！我们临高人与岭南人誓死为敌！江浙临临人才是岭南人。”
他在人群中找着，最后说：“哦，唐魂不在。唐魂是江浙人，但他是临临人，也算岭南人！”
一群这几年的状元说：“胡说！唐状元是江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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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明月大喊：“够了！”
她大怒：“你们他妈闹够没有？在朝廷上闹了，然后来我家闹。”
现场安静下来。
东方明月：“这是我家的私事……”
东方永义：“姐姐！这怎么是私事？这是国家大事。王爵只有四个，这么大的事，怎么叫私事？”
东方明月看起来像是拼命压下怒火：“你那说怎么办？”
东方永义：“镇北将军是虚职。但却是事关大唐朝廷的大事。我觉得，二哥凭借能力可以当镇北将军。”
但他马上说：“但是，凭借道理来说，大哥也能当。”
他：“不如，两个镇北将军？”
张强生、杨明阳同时说：“做梦！”
东方永义：“一人一天？”
人们都说：“胡闹！”
东方明月大喊：“够了！都闭嘴！”
现场安静下来。
东方明月：“爵位给东方永武。”
张强生：“谁说的？皇帝？”
东方明月：“我。”
张强生：“你？”
东方明月盯着他：“对。”
她大喊：“谁不服气？”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
张强生：“好，好，这里反正数你大。”
杨明阳：“很好，那就这样定了。”
他说：“朝廷一致决定，东方永武是镇北将军。谁再有异议——谋逆！”
杨晨臣大喊：“谋逆！”
杨明阳怒扇杨晨臣：“臭小子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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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看热闹的家伙总算走了。
人群都散了——东方家府里只剩下一些“下人”，仿佛十二年前，我刚来的情景。
我问东方天：“西征军这事是怎么回事？”
东方天看了我一眼，讲述着西征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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