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凌族
远古遗族源于谁？
个中展又如何？
与八大势力有何关联？
（我怎么知道...停，别打脸，行不？）
战势起源于上古时代中后期，此前百族只是用清气对抗衰老与疾病。
那夜，有一名叫做伏因的男子，夜观天象，得天之所助，创原始战势于脑中。尔后，不断完善，终成人类史上第一本战势，称为“天命”。
在此之后，若干年内，伏因收徒千万。
其中，最满意的，只有九人。分别是，凌族之祖，凌绝。炎族之祖，炎焱。韩族之祖，韩夜。东方之祖，东方傲阳。仇族之祖，仇万千。孤族之祖，孤立生。天王之王，应天歌。外道人，康巧。
战势所成乃天定，非人力可阻止。百族得其因果，各自创下数万种战势。大6第一次出现了小规模的夺气者冲突。伏因羞愧难当，自尽于大6中央，阻止了这场冲突。但，得到了强大力量的百族，怎会甘心居于一处。
百年后，再起纷争。伏因的几名弟子插手，又一次阻止了争斗，大6迎来了短暂的和平。直到‘天柱山纠葛’一事生，百族再也不能和平共处。战争爆，一战死了数亿生灵，三十个大族彻底灭绝。双圣介入，欲想毁灭大6，重开混沌，七位天才上前请命，平息了双圣的怒火。
双圣归隐，七准圣掌权，大6各族关系空前和平稳定。
没有战火的历练，天才也不再容易诞生。‘神明时代’结束，两位圣人突然回归，要求七准圣还权。不久，圣尽一战开启，百族都被卷入其中。
夜空尽头，最后一战打完，双圣与七准圣同归于尽。
上古时代终结，远古时代开启。
遗族经历了那场浩劫，并没有全部死亡，还留下了一些子嗣，重建家园。当然，有一部分在人界，也有一部分在天界。遗族祖先与七准圣私交甚好，八大势力也是遗族的靠山。可惜，人心难料，世事无常，最终还是展成了对立的关系。
……
大长老一口气将自己知道的隐秘全部告诉了凌霄。
“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呀？”凌霄有点迷糊，他听过太多版本的上古事迹了。“无论真假，时间也不可能倒流了，我们无从考证，你只要记得，遗族与八大势力的关系都不好。”大长老长叹一声，拍了拍凌霄的肩膀，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如今都能告诉这孩子了。“不对吧，我爷爷跟司徒老头、乐爷爷的关系都很好呀，酒城、乐坊怎么会不管？”凌霄想到这点，心中已有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提出了疑问。
“私交再好，也不会影响决定，你懂吧！”
“我懂，司徒老头和乐爷爷无法插手遗族之事，所以我爷爷才会病死。哈哈，真好笑！”
话至此，大长老沉默良久，才道，“你爷爷，我怀疑他，他并没有死。”
“你说什么！”凌霄的情绪，瞬间失控，抓住了大长老的衣领。“霄儿，快放开你大爷爷，听他说完。”九长老急忙拉开凌霄，扶住了大长老。“唉，我知道你一直恨我，恨我没有放你去看，你爷爷的葬礼。”大长老坐在椅子上，扶住了额头。
您也老了！唉，凌霄行了一礼，“单从这点来说，我不但不恨你，反而要感谢你。没有亲眼所见，我不信我爷爷那等强者会轻易死去。”大长老挺直腰梁，“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凌霄问道，“什么意思？”
“霄儿，抱歉，我们没能见到你爷爷的尸骨，只见过棺材。”
等等，凌霄脑中灵光一闪，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现在还想不起来。
大长老陷入回忆，“那天，你爷爷的棺椁被送到了凌族，我们都震惊了，号称遗族千年不遇的天才，就这么死了？还是消散仙境送过来的，上面写着，敬，最伟大的对手。”对手？简直可笑，“我们尝试打开棺椁，但上面有三重阵纹，我们无能为力，长留大哥也无法开启。他一气之下，遁入凌族腹地十几年，只为参悟阵纹。”
“在之后，乐进先生、司徒先生都来了。他们说，在棺椁里，感受到了你爷爷的气息。我们信了，就此将他埋葬，唉，都怪我们太弱了。”每次，大长老回忆起这段往事，都会叹息自己的弱小，“你父亲无法接受这件事，告别了凌族，踏上了漫长的旅途，从此，杳无音信。”
“凌族一下痛失两名族长，族中还无人能胜任族长之位，无奈，我们只有把目光放在了你的身上。”
凌霄瞪大双眼，这么说，那些年的冷嘲热讽，是……“等等，长留爷爷不是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去睡觉了吗？”大长老叹道，“那是他脸上挂不住，每次见你，他都会感到愧疚，身为你的长辈，却从没帮过你。”凌霄又问，“父亲离开，不是为了寻找我的真相吗？”
“你的真相，只有你自己能看见。”
“我..你..他，但，我不信，你们一定是合伙骗我。”
凌霄分不清情感上的纠葛，他的感性，选择相信大长老说的话，他的理性，却不愿相信。
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坚持，只是一个笑话？
“孩子，我们对不起你。”大长老缓缓走上前，双手搭在凌霄的肩膀上。凌霄推开他的手，捂住耳朵，转身跑出了这里。“唉，我们不该说出真相的。”，“他长大了，我们不该再隐瞒了。”九长老拍了拍大长老的肩膀，大长老摇了摇头，满脸落寞。
凌霄跑出门时，还撞到了一个人，连续说了三声对不起，但没有停下脚步，跑向了远方。
“唉，墨予，你们还是告诉他了？”司徒雷登走了进来，脸上略带疲惫。“怎么了，交涉未果？他们还是不同意，我们继续在这？”九长老为司徒雷登端上了一杯茶。
司徒雷登抿了一口茶水，叹了一口气。
“你倒是快说啊，别学墨珅，有话不直说。”大长老有些着急，酒城是凌族最后的庇护。“没有，呵呵，他们同意了。”司徒雷登勉强一笑，欲说还休。
“你这老家伙，怎么也变得如此婆妈，说吧，我们都能接受。”
“好..好吧。我就说了，酒城中央的意思，是让凌族并入酒城，成为酒城的附属族。”司徒雷登说完这话，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再面对昔日的朋友。他无法改变酒城的决定，只能默默接受。
“哈哈，司徒老鬼，你抬起头来。”
司徒雷登哼哼唧唧的，也不抬头，就呆坐在那里。
大长老抓住了司徒雷登的袖口，拉扯几下，大喝道，“老鬼，你与我凌族关系如何？”司徒雷登嗫嚅道，“还好吧。”大长老微微一笑，“不是还好，是非常好，你一共帮我凌族二十六次、其中还有一次，舍身抗衡消散仙境，重伤垂死，对吧。”司徒雷登摆摆手，“当年那些事，就不要提了，谁还没有个热血青春？”
“不，不一样的，该我们还你人情了！”
“千万别，这样的话，凌族就是名存实亡了。”司徒雷登抓住了大长老的右手，他不想，害了凌族。“哈哈，老鬼，你总说我们遗族目光短浅，如今，是你目光短浅吧。”大长老敲了敲桌子，唤回了司徒雷登的心神，“你看凌霄那小子如何？”
凌霄吗？司徒雷登道，“是个可塑的人才！不，时间倒退百年，他绝对是一代名才。”大长老笑道，“对呀，你懂了吧。”可我还是不甘心，“我没遵守住自己的诺言。”
“太注重诺言的人，不会有所成就，这话，还是你跟我们说的呢。”
司徒雷登无话可了，他被自己的话，困在了原地。
……
凌霄一路向前跑，撞到了‘逃逸’的东方惊天。双方跌坐在地，凌霄又哭了。东方惊天撇嘴骂道，“你小子哭什么哭，我才是受害者好吧，嘶嘶，疼死我了。”
“你还没完了，别哭了。”
“老大，大哥，亲，咱能不哭了吗？可有别人看着呢。”
东方惊天拉起凌霄，跑回了刚才的酒楼，将他按在了炎燎原的对面，“你大哥哭鼻子了，你快安慰一下。”炎燎原嘴里塞着鸡腿，左手拿着鸡脖，筷子夹着鸡胸，满面流油。
他看向凌霄，一脸的不可思议，嘴里的鸡腿也掉在了桌上，“大哥，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快跟小弟讲讲，我也乐乐。”凌霄趴在桌子上，一句话也不说，不久，泪水浸湿了桌布。
“我去，你一个大男人，哭什哭，能不能有点出息。”东方惊天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抓起凌霄的衣服，来回晃动。许久，凌霄站起身，眼眶红肿，大叫道，“酒，拿酒来。”店小二不敢惹这三个人，丢下一坛酒就跑了。凌霄捧起酒坛，咕咚咕咚地大喝一通。
“喂喂，炎什么，你不去劝劝你大哥？怎么喝，会出事的呀！”
炎燎原低头啃着鸡爪，单手一扬，笑道，“刚才是我没反应过来，你不用管他，一会就没事了。”东方惊天点点头，起身欲走。炎燎原拽住他的袖子，眯起眼睛道，“小伙子，你想去那呀？钱还没给呢。”东方惊天撕开袖子，再度‘逃逸’。
炎燎原望着他的背影，也要了一坛酒，陪着凌霄，大醉一场。
……
我猜到了大哥的心事，但我不会劝说，真的不会劝说。若你来问我缘由，我只能说，因为他是凌霄，我是炎燎原。兄弟一场，我不能永远在你身边。我能做到的，只有你醉，我便陪你醉。
东方惊天漫步在酒城大街上，他羡慕凌、炎之间的友情。
你不必多说，我都懂，这种友情，他也曾经拥有……
数日后，凌族并入酒城。
凌霄展眉笑谑，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去，攻打消散仙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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