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七王！请别说废话
沉浸在历史中，回望掩盖的真相。书上记载的，总是一些美好的事，而茶余饭后的笑谈，却更接近真实...美好令人迷醉，醉在诗情画意；真实令人清醒，醒在露骨的残酷。
记载上，千年战争是消散仙境为了平息远古遗族的内乱；笑谈中，千年战争是远古遗族最后的挣扎。何为真？何为假？史书又是谁在写？笑谈又是谁在说？
“大哥，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知道，是遗族骗了我们，还是……”
炎燎原耸了耸肩膀，解开冰封，退到了一旁，静静地看着。
凌霄左手凝出生机灭、右手凝出虚空崩，冷冷地对为的祸乱妖兽说道：“你的几个族人已经交代过了，到你了，你要是还想自杀，我会折磨死你的族人。”
“卑鄙的人类，别妄想从祸离的口中得知任何消息。”
“很好，我知道你叫祸离了。别挣扎了，你的王上不会记得你的忠诚，它只会知道你背叛了它。”
祸离撇过头去，就是不搭理凌霄。
“不说话是吧！？燎原！”
炎燎原运起一缕气势，包裹住手掌，放在冰封的祸乱妖兽身上，轻轻一切，切掉了两条前腿，又解开冰封，用火烤着后腿。
祸离听到同族的惨叫声，转过头冲着凌霄怒吼道：“魔鬼，你是魔鬼！”凌霄耸耸肩说道：“又不是我干的。”祸离怒瞪着凌霄：“你们人类不是自诩善良、自诩高等吗？怎么还如此残忍？”话音一落，岩浆的火浪倒转，光亮褪去，遮住了凌霄的上半张脸，只听他冷冷一笑，森然道，“善良？高等？世间最可怕、最冷血的恐怕就是人类了吧。”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凌霄单手捂住脸颊：“我注定不会有好下场，你不用再强调了。”祸离咬舌自尽，凌霄在一旁看着，也没阻止，炎燎原再次将祸乱妖兽冰封，疑惑地问道：“大哥，你怎么没阻止它？”他没有回答炎燎原的话，而是对着祸离的尸体鞠了一躬，“谢谢你，教会我，什么叫忠诚。”
炎燎原笑着勾住了凌霄的肩膀问道：“大哥，我们需要学会忠诚吗？我们又不是谁的下属。”凌霄目视前方回答道：“忠于自己！”
两人挖了个土坑将祸离的尸体埋了起来，又立了个冰墓碑，上面刻着，致，忠于自己的妖兽。生死关头，没有人会忠于某个目标，他们忠于的只是持着信念的自己。
冰渐渐蔓延出去，冻结了这里的气息。炎燎原转头问道：“大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凌霄指着一个方向说道：“往那里去，他们的老巢应该在那里。”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的第六感？”
“你刚才没注意到吗？祸离临死前眼睛转到了那个方向。”
炎燎原比了比大拇指：“大哥，你这注意力绝了！”凌霄揉着太阳穴回道：“别废话了，走吧。”
两人飞掠而起，朝着那个方向进。飞了一刻钟，炎燎原停住了，蹲在地上抓起一把土，嗅了几下，笑道：“前面就是祸乱妖兽的老巢了。”凌霄看着前面的空地疑惑道：“燎原，你能看破结界？”
“不能呀。”“那你怎么知道前面就是？你别告诉我是男人的直觉。”凌霄的语调十分怪异，抓土嗅味，这是什么黑恶能力？（黑科技）
“我才没有直觉那么靠谱的能力呢，只不过是“炎焱”可以让使用者嗅到刚刚接触过的生物的气味。”
凌霄惊道：“我也觉得直觉挺靠谱！”炎燎原无奈地看着凌霄吐槽道：“大哥，你关注的点不对吧。”凌霄‘哦’了一声，板着脸说道，“没想到，原弟还有这种常人无法拥有的能力，简直跟狗鼻子没什么区别啊，不对，就是狗鼻子，哇哈哈。”
炎燎原没有理会，陷入疯癫状态的凌霄，而是抓着土往前走。凌霄现炎燎原没有跟自己一起神经，立马追上去问道：“燎原，你怎么变得如此正经？你的病有救了？”炎燎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大哥，别人在嘲讽你的时候，你会跟着他一起嘲讽自己吗？”
凌霄一时语塞...这小子的话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
几里外，一只淡蓝色的祸乱妖兽，懒洋洋地趴在一处洞穴中，翻个了身子，想要用爪子挠下巴，却够不到，大骂道：“祸离、祸离，快滚过来。”洞穴外，跑进一只跟祸离很相似的祸乱妖兽，伸出爪子挠着淡蓝色祸乱妖兽的下巴，说了一句。
“启禀王上，我大哥跟几个族人出去巡逻了。”
祸乱七王露出鄙视目光：“那小子就是出去玩了，还巡逻，这个破禁地又什么可巡逻的？祸远，你不用帮你哥打掩护，我又不会责怪他。”祸远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哥，大概、也许、可能去玩了吧。”祸乱七王一听这话，张口骂道：“那小子成天就知道玩，等他回来，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祸远嘀咕道，大哥，我救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祸乱七王骂了一通，索性也起身往洞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决定了，只要祸离那坑货带吃的回来，我就放他一马。”祸远一歪头，这跟说好的剧情不一样啊...
凌、炎两人隐藏好气息，躲在祸乱七王的领地外观察着情况。
“我们怎么进去？直接打进去？”
凌霄摆了摆手：“先观察一会，万一那个祸乱妖王的实力比咱俩高，贸然打进去，岂不是作死。”炎燎原点点头：“可，咱们怎么探测祸乱妖王的能力啊，先说好，我不当诱饵。”凌霄看着炎燎原严肃地说道，“我是哪种人吗？再说，你只需要跳到它们的头顶上就行，不用做诱饵！”
“大哥，我不傻，你说的那种情况，不还是诱饵？”
凌霄刚要继续说服炎燎原去做诱饵，就看到一只淡蓝色的、体型比祸离还小，且尾巴上有一块红鳞的祸乱妖兽窜到洞顶上咆哮。他赶忙放出一些清气，挡在身前，待咆哮声传来，清气被冲开了一点。
“看来这只淡蓝色的祸乱妖兽跟咱俩一个实力，但它是不是祸乱妖王呢？”
“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祸乱妖兽越小越厉害...好像是吧...”
两人正犹豫不决，洞顶的祸乱七王吼道：“祸离，你在哪？给本王抓点吃的回来，本王都快饿死了。”果然是你！他俩对视一眼，腾空而起。凌霄聚拢双手，金色的光柱横扫而出，炎燎原则用出惊炎，点燃了祸乱七王的腿。
打算起跳的祸乱七王，腿一软，倒在了洞顶，被天地乱扫中，摔向洞内。凌霄没有停止攻击，而是捂紧拳头，将山洞的石块都握碎了。炎燎原赶忙拉住凌霄，“大哥，你下手太狠了，快把它打死了。”凌霄甩开他的手，继续轰击坍塌的洞穴，溅起的灰尘都被气势吹散了。
“快停下！”
凌霄转过头，阴阴一笑，对着炎燎原释放出了黄泉倒流。暗金色的黄泉水涌向炎燎原，他刚想防御，耳边却传来了另一道声音。
“虚无天，开！”
炎燎原眨了眨眼睛，看着身旁的凌霄说道：“大哥，刚才……”“你中幻象了，刚刚都是假的。”没等他继续问，祸乱七王的声音从洞内传来。
“你还是第一个能看破我天赋能力的人类。”
凌霄不屑道：“跟我无关，主要是你这天赋能力太渣了。”祸乱七王大笑道：“太渣，或许吧，但你俩今天得死在这里。”凌霄笑道：“你知道吗？有一个叫祸离的也是这么威胁我的，但它死了，死的还挺惨，大卸八块。”祸乱七王笑声不止：“死了？你想激怒我？那对你可没什么好处。”
凌霄想再说几句，却现炎燎原已经落了下去，伸手放在坍塌的石块上，“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说话。”石块表面开始结冰，并且以极快的度蔓延开来，一只淡蓝色的妖兽冲破石堆，逃到一旁的洞顶。
“哼哼，很厉害嘛。但我已经没有后顾之忧了，来战！”
“那可不一定啊，因他现，归来。”
远处另一个凌霄，手里凝着虚空崩，驱赶着一群伤痕累累的祸乱妖兽。他转头看向祸离七王：“这回呢？”祸乱七王故意偏过头，冷哼一声，“既然我的族人被你抓了，那死活全由你定，我不会因此而动摇。”
凌霄眯起了眼睛说道：“那我给你个机会，你只要……”祸乱七王惊道：“不可能，我不会出卖我的肉体，你想都不要想。”凌霄气得，差点咬到舌头，怒吼道：“老子，不要你的肉体，再说你是个公的吧。”祸乱七王惊惧道：“天哪，你身为人类，居然对我们祸乱一族的母兽感兴趣，太可怕了。”
凌霄怒极，一把拉过炎燎原，“老子喜欢女人，喜欢人类，像这样的人类！”炎燎原推开凌霄，双手捂住胸口：“大哥，我是纯爷们，咱俩是不可能的。”凌霄怒极反笑挥手说道：“你Tm是不是想死几个族人？”
祸乱七王闭口不言，凌霄一脚将独自疯的炎燎原踢飞。
“老子，不想跟你再废话了。我只想问，关于消散仙境，你知道多少？”
祸乱七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向后退了几步，“你居然问我消散仙境的事，那不是你们的圣地吗？”凌霄回道：“我是远古遗族的人。”祸乱七王瞪起大眼，疑惑道：“他们是你们的敌人，你居然问我？”
“嘶，你再说废话，我就杀光你的族人。”
祸乱七王坐在地上，伸长爪子，挠着头说道：“这故事可长了，你要从何时听起？”“从最开始，你们拒绝对抗遗族的时候。”祸乱七王摇了摇头：“那可不是最开始，我记得听我太爷爷说过……”凌霄摆了个停止的手势问道，“你太爷爷多大呀？”
祸乱七王龇起利齿，恶狠狠地磨了磨，“最初，祸乱王族可以活一万年。但现在，只能活五千年，都怪该死的消散阁，那个万恶的诅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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