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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菲律宾的法律


菲律宾,说到这个国家的法律,什么最让普通游客熟悉呢?答案是:一个男人可以娶四个老婆。  &1t;/p>

        经过斯里兰卡、公主港等几个停靠口,慢悠悠行船的维多利亚号来到了老残本应很早就到达的菲律宾。&1t;/p>

        维多利亚号轮船停靠在菲律宾都马尼拉港口,一群群游客从轮船上下来,鸣炮,结彩,该有的欢迎仪式这都有,还有那雄厚的轮船汽笛长鸣来提醒将要下乘的游客。&1t;/p>

        “老残先生,风狼女士,谢谢你们的帮助。”&1t;/p>

        “不客气,老头。你已经给我回报了。”&1t;/p>

        一对男女对站在轮船上名面容虚弱的老者面前挥手告别,老残在傻笑,而风狼则紧紧攥住老残的胳膊,指尖用力的拧着老残腰间的嫩肉,包着纱布脸上还带着半脸虚假的微笑。&1t;/p>

        出现此状况的得追溯到那晚在轮船上老者里恩与蛇男激斗,蛇男自知不敌,带着重伤跳入大海,里恩虽是异能者,但身老气衰,却也不敢追杀到波涛汹涌的海中,杀手逃离后,他回身见到一个人,是他的保镖古吉,摇摇欲坠的古吉质问他是不是伊拉克战场的那个隐形人,是否是那个杀手,老者说不是,古吉还是不相信,里恩说他誓绝对不是他做的,也就在心神落在他的贴身保镖上时,意外生了,暗处有一条黄金蛇蹿出,一口咬中了老者的脚踝,那是蛇男留下的暗手,里恩摇晃几下,就直接倒地不醒人事,中毒颇深。&1t;/p>

        与此同时,老残与医生难以沟通,老残被撵出去找个会说中文的翻译,第一想到自然是那个卖肉做鸭的史密斯,在过去的途中刚好看见了古吉与老者里恩的争吵,还有那条蛇咬中老者的一幕,老残看到了古吉血淋淋的断腕,古吉心有芥蒂,不愿救人,老残本着救人第一的原则,或者是为了这老头吹嘘的一百万,死了谁付的理由,匆匆跑过去,他在古吉的身上借了他的军刀,在老头的的被咬出上方腿上划了个十字口,放血挤压,然后带着神情恍惚的古吉、拖起昏迷的老者,又折转回了医务室,让他们两个接受治疗。&1t;/p>

        这个医务室的药品倒是充足,其中就有此类蛇毒血清,被注射蛇毒血清后,又因为有老残比较及时的处理,老者险之又险被救活,心中迷茫的古吉不愿再当老者里恩的保镖,下一个停靠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1t;/p>

        下岸靠港,接送住院,手术紧急抢救,苦苦等待病床伊人,又过些时日,那天,老残见三天时限已到,他瞧风狼依旧不醒,自己生死难料,顿时绝望,深深的绝望也带来了无比的愤怒,老残愤怒时就想骂人,他怒骂风狼臭婊子、狗*娘养的,生了儿子没有小鸡*鸡、生了女儿飞机场,一身骚气也不知道收敛,绝壁是当小三被人操的料,这一骂还真是药不能停,骂得天昏地暗、江河倒流,从祖宗骂到了三代子孙,污言秽语、咬文嚼字,引经论典,&1t;/p>

        “风狼,你叫风狼是吧,我告诉你,你是犬科狼属的,不过你是条狗,在人事部被人使唤来使唤去,你说你是不是狗?还是条母狗,母狗一窝七八只崽,你还想当狗,就得被人操,要不然,你这身人皮生不出这么多,下辈子你就当条狗吧。古人有云,狗东西,狗只能看东西,不能观南北,目光短浅;狗改不了吃屎,这个有歧义,你应该还没饿到要吃屎的地步,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狗就是狗,别人都不认识你,你就不要卖弄骚姿,搞得别人上妓*女时候,还能玩狗一样……”&1t;/p>

        不过一会,气渐渐消了,老残骂上却瘾了,一边在骂一边还打着节拍,一二三四的,然后,病床上,在老残骂得起劲时候,风狼意外的睁开眼了,眼眸中射出寒光,眯着眼,嘴上带笑,那笑容中内敛危险的气息,却又用宛如沐浴春风语气说道:&1t;/p>

        “老残,其实,我在两天前就醒了,你刚刚在我身边说什么呢!”&1t;/p>

        “当然,什么都没说,哎,终于把你盼望醒啦,你知不知道从海底你救我上船,我真是太,太感激你,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了。”&1t;/p>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词怎么解释的?”&1t;/p>

        躺在病床的风狼依旧笑盈盈的问,浑然天真可爱,似乎一无所知的样子。&1t;/p>

        “咳咳,风狼你口渴没?我马上给你倒杯水去。”&1t;/p>

        找了个借口,老残转身就想溜,却没想身后传来女高音的惊声呵斥,&1t;/p>

        “老残,你骂得我挺爽的呀?怎么不继续,要不要我教教你,狗教出来的学生是什么,是个狼心狗肺的混蛋!”&1t;/p>

        被风狼训成这样,老残哪敢跑,他耸拉着脑袋,一只手挠着后脑勺,露出谄媚的笑容,一副认错状解释着:“风狼教官,您,您别生气,我错了,要不我一辈子都当你的混蛋,我这条狗命就是你的,行不行?”老残说话间,很没有骨气的跪倒了风狼的床边,目光希冀的看着风狼,等待她的原谅,就老残这舔着脸样儿,给风狼的感觉活像一只哈巴狗摇尾乞怜,&1t;/p>

        实在看不下去了,风狼冷着脸吐出一个字,&1t;/p>

        “滚。”&1t;/p>

        “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1t;/p>

        老残说这话时决绝坚定,不掺假,也不含糊,这让病房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静寂无声,唯有风狼时不时不屑的冷哼颇为刺耳,如重锤击般打在跪地认错的老残惴惴不安的心上。&1t;/p>

        ……&1t;/p>

        持续的冷战,没有尊严的下跪,过了将近十分钟,老残站起身子,拍拍裤脚,长嘘口气,耳边闻一女子的喝问,&1t;/p>

        “干什么?我还没原谅你,站起来干什么。”&1t;/p>

        “等会,我去撒泡尿,吃碗饱饭,再给你带点好吃的来,回来我继续跪着。”&1t;/p>

        老残的话让风狼震惊了,这种言而无信的人该怎么原谅他?&1t;/p>

        菲律宾是热带的气候,但四周围海,海风带来的水汽充足,便有酷热的难耐的阳光也不是十分炎热,甚至有些凉爽宜人,尤其是在马尼拉港口为甚,没有看绿油的椰林,也没有逛金黄湿暖的沙滩,更不敢再下海嬉戏一通,刚刚到马尼拉,与老者里恩还有轮船上的皮*条客史密斯告别后,就被风狼带领着,办理过旅游签证,前往克拉克区寻找接头人去了,在马尼拉让老残比较感兴趣的是,这儿的主要交通工具不是大巴车,而是像那种拉黑车的“的士”,也不能称为“的士”,这儿的“的士”车都是用的吉普,一拉一大车人,热汗淋漓的挤在一起,还能闻到车内一股劣质呛鼻的烟味儿。&1t;/p>

        很是困难的找了辆吉普车,付了张绿票美金,二人上车,吉普车摇摇晃晃着驶离马尼拉港口,前往克拉克区,因为钱付得多,那个黄皮肤晒得黑黝黝司机认为这是包车,车上就只搭载了风狼和老残二人,除了车身比较摇晃以外,二人也坐得比较舒适。&1t;/p>

        那个司机是本地菲律宾人,似乎只能说他家緑语和一点点英语,风狼说话便没有什么顾忌,一板一眼的说着,介绍任务情况:&1t;/p>

        “这次我们的任务是锁定在那些外逃人员,据线报,他们大多数都躲在克拉克区,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去那将他们捉拿归案,但是如此大量的人员聚集在这同一地区,我觉得很不正常,你没有能力,功夫也不行,所以得小心行事。”&1t;/p>

        老残点头倾听,插口说道:“我们就两个人,外逃人员那么多,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捉拿归案?难道是打晕了,装集装箱带走?  还是不要了吧,那个外国老头给我了些钱,我们在菲律宾度几天假,然后回国多好。”&1t;/p>

        老残的话迎接而来的是一个当头爆栗,打得老残哎呦一声痛呼,冷着脸,风狼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老残,&1t;/p>

        “人事部来过一个月了,除了溜号偷懒,你还会些什么?我现在很明确的命令你,就你一个人,至少捉住十个在逃人员回来,要不然你就别想回国了。”&1t;/p>

        风狼这话一出口,听得老残心中拔凉拔凉的,双手紧握扭捏,嗫嚅:&1t;/p>

        “风狼教官,那个,能不能宽限几个,你也知道我是肩不能抗,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武力值战五的渣渣,抓一个都是逆天了,你就让我少抓几个,成不?他们再贪再坏也影响不到gdp(国民生产总值)的零头,穷凶极恶也是祸害外国,把他们带回去,不就是垃圾回流,有弊无利,风狼姐姐,你一定要三思考虑清楚呀。”&1t;/p>

        风狼自从陷入昏迷aT立场与老残一体时,就见识了老残这张破嘴,她说过两天前就醒了也不是无稽之谈,而是意识处于老残的身上,拥有aT立场多年的她也从未见过如此状况,老残的一言一行她都能清晰的感同身受,如同灵魂处在同一具身躯,上厕所、吃饭、与人扯淡、长时间不规律的睡眠等等,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是了解一个人的最佳途径,就这样机缘巧合下,风狼在她醒来之前终于看透了老残的为人,一个讨人厌的惫懒蠢蛋,作为朋友倒是很会娱乐,但在工作,他应该完全没有把人事部当回事,作为他的教官,风狼觉得有必要矫正恶习。&1t;/p>

        “十个,禁止再讨价还价,再废话,小心我一脚把你踢下车。”&1t;/p>

        “不行,我做不到,我要回国,我……”&1t;/p>

        就在老残刚要竭力申诉,反对不公时,一只修长的腿迅猛弹起,运动靴的脚底直直踹到老残的脸上,风狼还运用了aT立场,老残整个人就真的如同被踢飞般,从吉普车上那口没有玻璃的透风大窗口上甩飞出车,沉沉摔跌在地,身体就那么翻滚在路旁的灌木杂草上,带起一地灰尘,老残被这一脚踹下车,看似凶险,有aT立场保护,却没有受伤,只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耳边还听闻车上风狼这女人冷酷的声音渐行渐远。&1t;/p>

        “抓十个,我会回来找你的。”&1t;/p>

        杂草地上,老残费力的爬将起身,呸呸吐出翻滚时不小心吃到嘴中的泥巴和草叶,车上飞人的奇景还引来了当地人驻足观看,事实证明,不论哪个国家都会有看热闹的吃瓜观众,平矮屋旁的有些人,手指趴在地上的老残,张嘴露出一口黄灿灿板牙,出幸灾乐祸的嘲笑,也有好心人过来询问,是一名穿戴职工服装的人,他刚好是上班途中,看见一人从吉普车上摔落,走向前去好心询问老残,&1t;/p>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1t;/p>

        老残站起来后摆摆手,示意没有问题,捂住那只骨折的断臂,碰了几下,现还有痛感知觉,长嘘口气,自认倒霉后,老残现在很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有这样多的语言,不同地区就会说不一样的语音,不同的格调,语言的复杂性严重影响了人与人的沟通,这位职工说的既不是他几天前从风狼那了解到的他家緑语,也不是被美国殖民后产生的本土英语,如果不是察觉了那个职工眼神中流露出了善意,老残还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1t;/p>

        职工男人瞧老残表示没有问题,也匆匆离开,似乎为了赶时间上班。&1t;/p>

        没有太多密集摩天大厦,也没有红绿生机的原生态丛林,马尼拉这儿仅仅有拥挤不堪的车辆,多如牛毛的吵吵闹闹人群,贫民区杂乱搭建棚屋与现代化得钢铁大楼有一种可笑的落差感,老残被风狼甩下后就在菲律宾的都乘吉普车闲逛,在毫无意识的就被黑心司机狠狠宰了一刀,老残现这儿和他曾今生活过的城市差不多,有待展,因为当地人的种种恶习缘故,永远也就那样了。&1t;/p>

        不是说不好,只是这种中国叫传统,外国叫信仰的东西,往往衍生出的习惯让刚刚接触的人难以接受,老残刚下吉普车,从兜内拿出几张绿票,司机一手接过,笑嘻嘻的驾车开走,迎面就撞上了一群衣衫褴褛的人,他们很是热心的为老残擦运动鞋,送报纸,递水,一条龙服务就差抬着老残走了,老残拿着老头里恩送他的钱自然就想到了居住好点的宾馆,享受下有钱人的恶趣味,司机推荐的这个地方老残当然不清楚的,还没有进去就这阵仗,他们围着老残迅的干完活,一个个都伸手讨钱,老残明白了有钱人该怎样,又炫耀般的拿出那一厚垛美金,从中抽出几张,很大气甩给他们。&1t;/p>

        一众宾馆外部“服务员”看到几张钞票落在地上,急忙你推我挤的伸手抓钱,扯衣服扯头,还有一个阴险的甚至偷偷地踹了前面的人一脚,站对面的老残一眼就看到了这样混乱的争抢,他刚要绕过这群“服务员”,进入豪华宾馆,那名捡钱的人被人踹了一脚,重心不稳,弓着身子一头就撞到老残怀中,老残慌忙扶住那人,鼻间却闻到一股人的身上不应该有的恶臭,应该是狐臭味儿,冲鼻得紧,老残嫌弃的捂住鼻孔,急忙推开那人,在人群缝隙中穿梭过去,走入宾馆。&1t;/p>

        这一刻,背对着的狐臭男的老残是见不到的,那个狐臭男兴奋的笑容。&1t;/p>

        宾馆确实豪华,格调也比较优雅,假山石上一点翠,落水游鱼几抹红,窗口的色泽装饰是与自然接近的棕色,四处都有许多室内绿色植物,灯光是柔和的日光灯,映照着本地的特色风景。&1t;/p>

        “你好,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1t;/p>

        老残不理前台服务小姐的唧唧歪歪,也听不懂,指着前台摆放牌子上那个9ooo比索的说,&1t;/p>

        “就这个了。”&1t;/p>

        这种比较大的宾馆酒店都是比较国际化的,那名小姐能听懂老残说的话,也会说一些中文,点点头,就开始办理,接着说:“先生,您需要住多久。”&1t;/p>

        老残略微思虑会儿,回答:“就住七天的。”&1t;/p>

        “先生,如果是七天,您现在需要缴纳7oooo比索定金,离开时将返还余额。”&1t;/p>

        这位前台小姐微笑说着公式化的话,老残将比索折算成美金,现还不过14oo美金而已,立马就从口袋中准备掏钱,摸了摸左口袋,又扯了扯右裤兜,只从角落中翻出了一张塞在角落的百元美金,“很奇怪呀?钱呢?刚刚还在的。”老残有种不妙的感觉,钱应该是没了,这很让老残感到蹊跷,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一垛美金怎么会就不见了。&1t;/p>

        “先生?你遇到什么困难,需要帮助吗?”&1t;/p>

        前台小姐似乎察觉了老残的窘迫境地,轻声询问,老残却完全没时间理她,迈开步子就跑出宾馆,他现了钱不可能是掉了,只有可能是被偷了,谁偷了他的钱也显而易见,刚才有个带狐臭的男人撞到他身上,只有他与老残身体有过亲密接触,应该就是他偷的。&1t;/p>

        冲出门,老残看见宾馆的门口还围坐着一群“服务员”,或者不用褒义来称呼就是一群乞丐,老残扫视四周,印象中那个狐臭的男人不见了,不过踢狐臭男人的那人却还在,正围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哈说着什么,那些人也跟着哈哈爆笑,似乎碰到十分有趣的事情。&1t;/p>

        “据理力争还是忍气吞声?”&1t;/p>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老残瞧见围坐一群人身上的黑黝黝皮肤下肌肉疙瘩就憷,他们嘴还叼根烟,吞云吐雾,没见到车来就很是懒散的样子,为什么这样健壮的人会来做与乞丐差不多的职业?是由于懒惰、还是内有隐情?老残不敢直接上前,与他们吵一架也不一定拿得回钱,说不定还被揍一顿,而且瞧他们这样,也听不懂老残说的话,何必自讨苦吃。&1t;/p>

        “就这样算了?”&1t;/p>

        心中冒出这样的想法的老残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也很生气,却找不到办法,有困难、找警察?否决,异国他乡的,当地的警察还有帮情不帮理的人,这些人又是地头蛇,警察就算尽心尽力的找,层层签字认证,也不知等到猴年马月,和他们干一架?这个不行,老残自我感觉上单手就能虐哭他们,但是,作为一个文明人士,动手动脚的有损逼格。找风狼帮忙?这个可以,但是前提是找得到风狼才行。思前想后,却没有一个方案可行,老残觉得阿Q精神最完美,干脆当这件事没有生,先解决今天的吃住再说。&1t;/p>

        没有办法,走投无路的老残又回到了大学一段时间的苦逼生活,住网吧、吃泡面,这儿有一丁点不一样,那就是他的一百美金折合比索还是比当时要土豪些,上网时还能买些芒果饼来吃,或者吃几次特色烤乳猪都行。&1t;/p>

        老残在路角寻找了半天,终于在认不出地名的某处看到的internet  coffee  ,走进去一瞧,台式机,大人与小孩夹杂在一起,喧闹异常,环境不怎样,网也仿佛回到了十年之前,玩个网络游戏卡得掉帧,就是屏幕上播放连环画那种,不得已之下,老残只能登6上了QQ聊天了,&1t;/p>

        熟悉的咳嗽声,有些日子没有上QQ了,老残用鼠标点开,&1t;/p>

        德老崽、李孙子、业翔、腾讯新闻……&1t;/p>

        “老残,你还活着呀?”&1t;/p>

        “嗯。”&1t;/p>

        “活着就好,对了,我有件喜事要告诉你,想不想知道。”&1t;/p>

        “不想。”&1t;/p>

        “真的不想?”&1t;/p>

        “想你妈卖皮,有话快说,有屁快放。”&1t;/p>

        “我要结婚啦!惊不惊喜,意不意外!”&1t;/p>

        面对的电脑屏幕,老残嚼着芒果饼,眼眸痴痴楞神,嘴角微张,半块芒果滑落出嘴也恍然不知,德老崽要结婚了,这种人居然会结婚?老残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一个游手好闲、天天打游戏、没个正经事做的德老崽有哪一点会吸引得到女人。听闻消息惊讶的老残猜测,肯定是那女人认为德老崽是居家暖男,话唠加宅在家就是居家暖男,居家暖男有一点好,那就是贴心会照顾人,能哄骗无知少女的心,猜测归猜测,老残接着和德老崽聊,&1t;/p>

        “结婚?”&1t;/p>

        “对呀”&1t;/p>

        “你结婚关我什么事?”&1t;/p>

        “兄弟,忘告诉你了,你的份子钱还没交。”&1t;/p>

        “别,咱俩先别称兄道弟,你不知道咱的苦,菲航失事了,我现成了失踪人口,流落国外,惨得很,在一家餐馆中帮人洗碗,老板一天要我干14个小时,上个厕所都要憋着,回国的钱还没着落,想给你交钱,心有余而力不足呀,不过就你叫兄弟的份上,回来绝对补上”&1t;/p>

        “这么惨?那算了。”&1t;/p>

        这有法律规定,菲律宾的网吧禁止doTa,违者吊销营业执照,看着对桌的一群小孩一边叫嚣一边玩doTa,看着他们玩得起劲,老残不由得想起当年把德老崽耍得团团转的时光,老残说对面泉水可以加血,拿着三根树枝,他就直接上去虐泉,这家伙还是那么傻逼,说什么话都相信,这种推搪之词非常有用,在老残很是自得的奸笑时,QQ又一阵滴滴的消息声&1t;/p>

        “不过不要紧,我去找你妈要。”  &1t;/p>

        “这是我们的婚纱照,给你瞧瞧,洗洗晦气。”&1t;/p>

        Jpg,Jpg……&1t;/p>

        款款白纱挂丽人,腮红朱唇落紫霞,青丝盘成一团,手捧着一束粉艳的玫瑰,轻飘飘的婚纱勾勒出一窈窕的女子的曼妙身姿,那个新娘嘴角含笑,幸福的依偎在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胸膛,这个穿西装有些显瘦的男人正是德老崽,老残一张张看完,觉得p图的成分不算夸张,心中倒不觉得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却有屎壳郎粪球,臭味相投的味道,这女的老残有些印象,也是比较爱玩游戏的人,是个女主播,被喂狗粮的老残在QQ上有些不爽说道,&1t;/p>

        “恭喜你们进入婚姻的坟墓,我现在感觉特别晦气。”&1t;/p>

        “呵呵。”&1t;/p>

        呵你妈比,老残最近遇到烦心事就想骂娘宣泄情绪,这是谁的错?这是那个小偷的错,如果没有被偷钱就能肆意的挥霍,有钱就能钓妹子,菲律宾可以娶四个老婆,德老崽就要交四次份子钱,看这货还敢不敢在他面前炫耀。老残越想越觉得生气,网也不想上了,脑袋一抽,冲出网吧就回宾馆,去寻找那个带狐臭的小偷。&1t;/p>

        &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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