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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五关斩六将经七省(下)


言正看见马骧驰肩膀上有一只鹰,看样子很是熟悉这只鹰大概是他养的,但是言正还是很好奇这只鹰马骧驰是什么时候叫过来的,他又没有吹口哨这鹰是怎么来的呢?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就去问他:“骧弛啊,这鹰是你养的吗?”“是的。”马骧驰又从白色内衣上撕下一块布来,咬破手指用血写了些什么东西,缠在鹰的腿上,就放飞了它。言正又问:“那你是怎么把这鹰给弄来的,我也没见你吹口哨或是做其他一些暗号暗示什么的之类是事,这鹰是怎么来的?”一个武林盟主居然对这些小事感兴趣,马骧驰想想就不自觉的笑了笑,回答他:“是这样的,这鹰是我从小把他养到大的,从它小时候我就开始训练它,我走到那里他就会跟着我到那里,不会太近也不会太远毕竟它是一只鹰嘛。昨天晚上我在火堆里烧了一包‘肉粉’他它闻着这个香味就来了,这‘肉粉’是用它最喜欢的兔子肉做成的,所以啊一闻到这个味它就会来。”言正点点头,又问:“那你叫它来干什么呢?”马骧驰说:“我在药神谷有朋友,我传信过去跟他们说我已经救出你了,但是你中了毒叫他们做好准备我们一过去就开始替你治毒疗伤。”从昨天晚上计划逃跑的路线时言正就觉得这个少年绝对不简单,心思缜密,考虑周到重要的是武功跟胆识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将来肯定是一代宗师,他的眼光一向不错,因为他很少看错人。&1t;/p>

        两人先去了纵向一路横向二路第一格的水路,在水路上逗留了好几天,之后去了红门关。由于言正要运气镇毒,马骧驰要运气帮言正镇毒所以两人都非常的虚弱,再加上一路风尘仆仆,吃不好喝不好好在睡得好。在去红门关之前,两人竟遇到了一只吊金白额大虫,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们刚好身子恢复了些,两人合力杀死了它,卖给一个暴户卖了一百两银票。&1t;/p>

        这日,红门关外所有行人的眼睛都忍不住的往一个女人身上瞄,连本身就是女人的女人都忍不住去看她,所有人都直接忽略掉她旁边的另一个女人,因为她就像是一颗明珠谁也夺不走她的光彩。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大概就是她那个样子了,没有珠宝做吊坠,没有华服穿在身,没有浓妆艳抹,没有人抢的走她的风头。&1t;/p>

        一个守关的小兵没事找事就是想多看她几眼最好是再亲几下,如果可以的话嘿嘿……“站住!你,没错就是你,给我站住。从那里来要到那里去给我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这个小兵虽然是在跟她说话可是眼睛却死死地盯住她身上其它的地方。&1t;/p>

        “禀告这位爷,小老儿……”&1t;/p>

        “去去,我问得是这个小姑娘又不是问这个老不死的,滚一边去要走快走。”这个小兵把老头推到在地上,他的一个女儿扶起他来对着这个小兵就是一顿骂:“你这个色鬼,你干什么,干什么要推我的爹爹,还有啊,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她可是我的姐姐,你……”如果不是因为这姑娘长的也还可以这小兵早就一剑砍过去了,他娘的,居然敢这么跟当兵大老爷说话,虽然没有一剑砍过去但是他却一巴掌打过去了。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是比鸭子叫还难听,简直是太难听了,这小兵忍不住了。看着妹妹被打做姐姐的自然不会干看着,这位漂亮的美女上前央求小兵不要再打她了,小兵看着她,她此时热泪盈眶,她的眼睛黑而大,大而有神。这一苦起来就更让人我见犹怜了,小兵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色咪咪的看着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1t;/p>

        不打人了,妹妹不用挨打了,她高兴的不得了,刚哭完又笑起来的样子更让小兵着迷,小兵依旧是色咪咪的看着她,说:“不打她可以,不过你得让大爷我亲两口,怎么样?”她不知多少次听过这无理的要求,每一次她都是死里逃生,这次不知道能不能。小兵的手在她身上一边乱摸,一边想把她往自己怀里抱,看着姐姐又受苦,妹妹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当爹是当然也没有坐视不理。奈何人家力气大,两个老弱妇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于是两人就大叫:“来人呐,救命呐!来人呐!救命呐!……”&1t;/p>

        就算他只是一个守门的头头那也是官,谁敢打扰他?谁敢帮她的忙?眼看就要亲上去了,“6丰!你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调戏良家妇女,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一个穿锁子天王甲的人过来就是给这个小兵一巴掌,小兵竟被打得吐血,看来他武功很高啊!“你没事吧姑娘,真是对不起,都怪我没有教好,我待会就砍了他的狗头。”一听这句话,漂亮的美女被吓坏了,虽然刚才被小兵欺负但罪不至死,漂亮的美女帮他求情:“多谢官老爷相救,不过还请不要砍……砍他的头。”“还不快谢谢这位姑娘。”小兵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求饶,忙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多谢姑娘……”&1t;/p>

        “姑娘你要去何处啊?我是这里的守关大将田三房,你要去哪里或许我可以帮上忙。”原来他就是田三房,漂亮的美女说:“回官老爷,小女子名叫可可,这是我妹妹丽丽这是我爹爹,我们三人要去河南投亲。”田三房边问边把手搭在可可的肩膀上,可可稍微往后退了退躲开他的手,田三房问:“投亲啊,这么远你老家怎么了?”可可说:“回官老爷,我……”“别官老爷官老爷的叫多见外叫我,田大哥好了,我就叫你妹妹怎么样?”田三房又把手搭在可可的肩膀上,还是两只手。这下可可不好躲了,田三房力气又大,可可仿佛被他定住在那里一样。这色咪咪的样子比刚才的小兵还要色,丽丽跟他的爹爹见状忙上前阻止,丽丽笑着说:“哎呀,田大哥。这一路风山高路远的,不好走,我们两个女孩子家家的脚都磨起水泡了,你可不可以让我们三人到你家里去坐坐啊?”丽丽边说边把可可扯了过来,要不是她说要去田三房家里坐坐,恐怕不可能把可可扯过来。&1t;/p>

        她的爹爹也说:“是啊,官老爷,父女三人走得实在是太累了,身上又没有什么盘缠还望官老爷施舍到家里坐坐,不知可行啊?”田三房还怕她老爹不答应呢,现在他主动说出来田三房怎么可能不答应呢?“好啊好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走吧。”田三房把整只右手都搭在可可的身上,可可转身推开他,还说她不想去。她爹爹跟她妹妹都问她为什么不去,田三房也问她为什么不去?她只是说:“不要,我不要……”田三房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感觉她更迷人了,简直是仙女下凡啊,他慢慢的往前逼近,可可则往后退嘴里还一直说:“不要,不要……”&1t;/p>

        “不要什么呀,你是不要亲你还是不要我把你抱上床啊?”可可脸一红,说:“都,都,都不要。”田三房笑嘻嘻的说:“我又没有说我想亲你,我想把你抱上床,你说什么不要呢?是不是你嘴上说不要心里还是要的?”田三房一把扑上去,还好扑空了,他是官老爷,她老爹也许是逆来顺受惯了竟不敢上前阻止只是他的手在不停的颤抖,人也快倒了就是不敢上前阻止田三房。倒是丽丽在刚刚那个小兵耳边说着什么,可可拔出簪对准田三房,田三房笑了笑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还说:“哎呀,我好怕怕呀,你知不知道我可是练过金钟罩的,你拿刀子往我身子上砍我都不会死,哈哈哈。”田三房的脚步变快了,可可吓得倒在地上不敢动了,丽丽跟小兵说完了话,小兵就往田三房处走去结果一个踉跄摔在田三房身上把他给带倒了,倒在可可的簪子上,簪子正中他的喉咙,金钟罩再厉害也练不到喉咙上。&1t;/p>

        “啊~”可可大叫,周围的人见状赶紧跑生怕被连累,丽丽则指着小兵说:“你,你,是你杀了官老爷,是你杀了官老爷。”其他三个守门的人,想把小兵抓起来,小兵好歹也是守门的头头岂是那么容易被捉住的,于是四个人打了起来,可可,丽丽还有她俩的老爹趁乱逃跑了。色字头上一把刀,有了三房就别想四房,很容易出人命的。&1t;/p>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红门关的守将田三房好色成性,所以两人在青楼请了一位头牌跟他们一起过关,那位丽丽则是马骧驰假扮的,言正则是乔装成老爹。&1t;/p>

        过了红门关两人换了两匹脚力中等的马,过了四五天到了金带关。此时正值七月份,太阳毒辣的狠呢。那些从早忙到晚的人要是回家不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说,要是连续几天不洗澡身上会臭的,尤其是身上本来就带有臭味的人。天气一热什么东西都放不得,只要是臭的东西不洗的话肯定能臭死人。&1t;/p>

        一个老头拉着板车走向金带关,在离门口不远处停了下来,嘴里还大声的念叨着:“买酒嘞,谁要嘞……”他一直喊,一直喊可是周围的人不是躲着他就是绕开他走路,渐渐的有些人开始骂了,什么样的话都来骂了。甚至守门的兵头都来了,“哎,老头,你他娘的在干什么?这又骚又臭的东西是什么东西赶紧滚拿着滚,不要影响别人走路。”这个兵头年纪轻轻声音倒是不小,老头也没去看他只是说:“小老儿我想要卖酒换几个钱用用,我听说这里的人都喜欢喝酒我就来了,我这酒啊,可是上好的佳酿,琼浆玉液,喝过的人要是再想喝都得管我叫老子,我才勉强给他一口。”这老头把自己的酒说的这么好,可是这兵头却把鼻子捏的紧紧一直没松过,明明是又骚又臭的东西还说的这么稀罕,兵头拔出刀子就往他脖子上砍,其实他也不过是想吓吓这老头让他赶紧滚,一刀砍去刀成了半截另外半截在老头的手上,准确的说在老头的左手的食指跟中指之间。他竟然夹住了,还把刀给弄断了!兵头看了又看,擦了擦眼睛还是不敢相信这老头居然把他的刀弄断了,老头说:“小子,你要是想喝我的酒你给钱就是,不需要拿着刀子逼我。怎么样喝不喝?”&1t;/p>

        兵头扔掉手中的断刀连滚带爬的跑了,不一会他又来了,只不过他是跟在一个穿铠甲的人的后面,那人还没有到面前就听见他在不停的骂那个兵头:“你说你有什么用?一个老头你都打不过,这又骚又臭的东西怎么可能是酒?你连这都分不清,要你何用?”兵头在后面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样子。那个穿铠甲的人来到老头面前,他把鼻子捏的紧紧的,问:“老头,你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臭?赶紧拿的滚,小心我砍你脖子。”老头哈哈哈大笑,说:“你可是这里的守将平顶山?”兵头怒斥:“将军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小心砍头。”老头像是没听见,依旧嘻哈哈哈地说:“老头我这琼浆玉液,放在家里多年今天要不是没钱用了,我还不舍得拿出来,将军可要啊?一百两银子。”兵头又怒斥:“一百两?就你这个又骚又臭的东西值一百两?宰羊也不看看是谁?我看啊这东西倒在地上都没人稀罕。”老头从始至终都没有抬眼看看平顶山,现在依旧没有,平顶山倒是一直都在盯着这老头,说:“好,一百两,我买了,不过你得告诉我这酒是用什么做的怎样做的?要是好喝我就叫人按照你说的做。”老头摇摇手:“嘿嘿嘿,老头我这酒啊是世世代代相传的手艺活,岂能轻易告诉你?不过你要是再出一百两银子我或许会告诉你,呵呵呵。”平顶山:“你先说,我再给你钱怎么样样?”老头居然也没有用怀疑他会不会给,说:“好啊,你可看见我这板车上的酒桶跟酒葫芦没有?”平顶山“嗯”了一声,老头继续说:“这酒一大一小,一臭一骚,大的臭小的骚,但是先喝臭的再喝骚的那滋味绝对是,嗯~”老头一脸的回味无穷的样子,平顶山:“我问你是怎么样做没有问你是怎样喝,你听不懂吗?”老头:“哦,做啊,我这酒要做也不难,其实也就是上好的女儿红把它封好放到马尿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而已,所以啊你们才会说臭。”哪有人这么做酒的,简直是在耍他嘛,平顶山大怒,吼道:“你这老头,我看你年事已高又无钱用,可怜可怜你,卖你酒给你几个钱,你却这耍我来人呐!”老头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不信,你可以喝喝看,要是不好喝,这钱我不要。”看他如此口气,想必没两下子是不敢这么说的,平顶山叫他身边的兵头喝,兵头连碰都不想碰,只是命令难违啊!他拿了小的酒葫芦,隔空倒进嘴里。&1t;/p>

        “噗~什么东西,我看你是把马尿浸泡在酒里吧?”&1t;/p>

        “呵呵,我刚刚不是说要先喝臭的再喝骚的嘛,年轻人的耳朵怎么比我这个老头还不好使。”&1t;/p>

        平顶山看了兵头一眼,兵头无奈的喝了一口酒桶的酒再喝一口酒葫芦的酒,“嗯,真的好喝,兄弟来给你喝一口。”看他的样子这酒好像真的好好喝,其他的守将看着就流口水了,平顶山也叫他们去喝喝看,老头笑着问:“好喝嘛?好喝你们就再多喝几口,没事的反正钱都算在将军身上。”看他们先是苦着脸然后又是很享受的样子,问他们好不好喝,他们都点点头。平顶山是好酒出了名的,这酒如此的奇特想必也有奇特的味道,都不顾身份用手捧着喝了一口“噗~这哪里是酒分明就是马尿,你这个老头……”平顶山一把揪住老头的衣裳,怒视着他,本来另一只手是要打下去的,只是远处有人喊着:“手下留人,手下留人……”&1t;/p>

        是一个小伙子,他也推着板车板车上也有一个大的酒桶跟一个小的酒葫芦,平顶山看着他再看看老头,说:“你不要告诉我你手里的才是真的酒。”小伙子推着车一路跑,气都换不过不过来了:“是,是,的,是的,你,你怎么,知道。”平顶山听他说完,一把把板车抢过来,拿起瓢就是一口,“咕噜咕噜,噗~”原来他在用酒漱口,其他人也都用手捧着酒往嘴里倒,“咕噜咕噜,噗~”&1t;/p>

        平顶山大怒:“你们不是说好喝吗,那还漱什么口?”他一脚踢倒一个人,“老头呢?还漱,漱什么?”平顶山气的青筋都出来了,也许是刚才的真酒酒劲大,他摇摇晃晃的站不稳竟倒了,其他人相扶也都倒了。其实不是酒劲大是酒里有毒。刚才老头的酒是马尿,那滋味保证喝了一口绝对不想再喝,所以平顶山问他们好不好喝,他们都说好喝,结果就死了。&1t;/p>

        那两个人不用说都知道是马骧驰跟言正。&1t;/p>

        两人过了金带关就往纵向七路横向四路第七格的水路,在水路上逗留了几天,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去了纵向五路横向五路第五格的晚霞关。晚霞关的守关人七公子果然是被人秀子他们卖通了,晚霞关里里外外都有重兵把守,关口的墙壁上还贴着他俩的通缉令。&1t;/p>

        硬拼的话两人肯定是必死无疑,所以马骧驰想了个好主意,买一百头水牛然后在最后一头和领头的牛的的尾巴上绑上鞭炮,到了晚上把它们放出去,让守关的人跟他们拼。一百头水牛,任凭他们再多人一时间也拦不住,情况他们是在晚上亥时放的牛。守关将七公子就这样被踩死了。过了金带关两人就去纵向六路横向七路第六格的水路,逗留了几日。一直往前走就到了玉泉关,两人还是晚上放牛把守门的小兵踩死了,守关的将军马奔那个时候居然在赌钱!听到有人惨叫他赶紧来到关口,却被已经埋伏好的马骧驰与言正合力杀死。过了玉泉关,之后就一直往6路上走,终于要到了雾凇关。出了雾凇关第一件事就是去药神谷,给言正治毒,第二件事就是找出陷害言正的人,将那人绳之以法。&1t;/p>

        雾凇关的守将龙飘飘跟李盼盼两人虽然师出同门,但两人是武功却是大相径庭。龙飘飘的武功如他的名字一样,虚无缥缈,软若灵蛇,他的兵器是铁链子。李盼盼的武功则是至刚至猛,大开大杀,他的兵器是青龙偃月刀。雾凇关的其他守将都被马骧驰跟言正杀死,这时候的两人已经是半个身子踏入了鬼门关。&1t;/p>

        雾凇关外,红血绿草。百名守将,死于老少。威威舞舞,飘飘盼盼。凄凄惨惨,老老少少。&1t;/p>

        马骧驰的黑刀倒插在地上,他的喉咙被龙飘飘的铁链给缠住了,言正正中李盼盼的大刀,现在倒地不起。李盼盼提起大刀向马骧驰砍去,一刀下去,就是一条血痕,这条血痕在马骧驰的背上,又是一刀,又来了一刀。龙飘飘奸笑着说:“好了,这可是我的猎物,你可别把他砍死了。看我不打死他。”龙飘飘用力一拉铁链,马骧驰随即飞身而起,“啪~”他被龙飘飘打了一巴掌,不过马骧驰也打了他一巴掌。&1t;/p>

        这措不及防的一巴掌龙飘飘被打得连连往后退,马骧驰也被打的往后飞就在快落地时,李盼盼使出他的拳法“千军万马”,这拳法能够在一盏茶的功夫里出拳一百下更有甚者出拳三百三十九下。&1t;/p>

        最后一拳打出的时候,李盼盼对龙飘飘说:“接着。”随即,马骧驰被打向龙飘飘,龙飘飘又打向李盼盼,来来回回好几次,这要是普通人早就被打死了。龙飘飘的左腿中了暗器,倒地,被打而来的马骧驰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是言正。李盼盼回头,被打,转身,又打,不停的被打,不停的往后退。不打了,不是没力气而是有铁链缠在腰上,言正被迫飞起,旋转个几圈,出手打向龙飘飘。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何况他没有受伤,两人对接了几十招,龙飘飘突然出腿,言正挡下这一腿却没有挡下对方的一巴掌,这一掌把他打得直往后退,好在他没有倒下,倒是吐了几口血。&1t;/p>

        龙飘飘跟李盼盼两人不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一个人攻上,一个人攻下,左右夹击,至死不渝,不是,是至死方休。死倒是死了,马骧驰用尽全力一刀把两人的头砍了下来。&1t;/p>

        马骧驰跟言正相互搀扶,走到一家客栈里,修养了十几天,才出了雾凇关。&1t;/p>

        经过了河南,安徽,湖北、江西、广东、广西,贵州七省两人终于到了云南界内。&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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