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午夜交响曲
他们确实没有工资，但是网络支付上有1ooo美刀固定余额，不管怎么消费都不会减少，也算是活动经费了。
F坐在车上闭目养神，ken开车前往他们这次的目的地，行动方案完全由他自行决定。
ken按照距离由近到远来到了所谓的电击事件现场！
让ken高兴的是，这个地方所谓的电击不过是家中电线老化，绝缘层断裂的电线与房屋结构的金属支架相连造成的漏电事故而已。
一路上的调查F都没说话，像个跟屁虫似得一直跟在身后，搞得ken浑身不自在。
之后就是所谓的猛鬼医院了，结果经过审讯却现，那不过是值班保安为了盗取医院贵重药品想出来的招数罢了。
起初他们只是想偷点吗啡，最后却在利益的驱使下越走越远，为了偷盗方便居然想出了装鬼的法子将病人和护士吓跑。
搞清楚这些东西后ken直接找警察接管的案子，天色已经晚了，可F好像并不打算让他下班。
“还有一所学校午夜会传来奇怪音乐，现在正好过去看看。”
ken满脸黑线，耷拉着脸嘴角有些抽搐：“要不明天再去吧，今天咱们也累了。”
可一看，F已经坐上了车，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有点虚，让自己玩耍泡妞还行，真遇到危险自己这几斤几两真遭不住玩的。
“去吧。”
ken一个激灵叫道：“你没事啦！”
F坐在车上问到：“你跟谁说话呢？”
ken急忙摆手：“没事没事，我上个厕所马上来。”
说完直接一溜小跑躲进了厕所把自己关在小隔间里。
“你终于恢复过来了！赶紧的！我帮你上班的时间以后可要还给我，我先撤了！”
ken脸上原本的惊慌瞬间化为平淡，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回到了车上。
F看着一脸严肃的赵林，眉头微皱：“你回来了？”
“嗯。”
F眉头缓缓松开，点上一支烟淡淡问道：“今天的工作你都知道怎么回事吧？”
“嗯。”
F点点头：“筛选有用的信息非常麻烦，但总要有人去做，这个你有优势，我们走吧。”
赵林转头深深看了一眼看着窗外不断吞云吐雾的F，默默动了汽车。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外面的路越来越荒僻难走，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位于荒郊处一所教堂设立的孤儿院学校。
距午夜还有半个小时，车上的F一直在抽烟，赵林将车停在了学校大门外。
深夜的学校一片寂静，外面连一个守夜的门卫也没有，赵林只好下车去大门外按动门铃。
半晌后门外的对话机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们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赵林抬头看了看墙角安装的监控器掏出证件：“记者，我们来采访关于午夜诡音的事。”
对话机沉默片刻，话音变成了一个知性儒雅的女性：“我们已经接受过采访了，请不要打扰孩子们休息，主会保佑你的。”
F从车上走了下来，从身上掏出一大钞票在摄像头面前晃了晃：“我们会很安静的，采访费也不会少。”
对话那头再次陷入一片安静，片刻后，紧闭的铁门在电气声中缓缓打开。
陈旧的铁门在开合间出刺耳的滋啦声，这里的设备都已经严重老化。
墙上爬满枯黄的爬山虎，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衰败恐怖，赵林和F开车进入这所陈旧的教堂式学校中。
将车停在学校篮球场上赵林和F下车，这里已经有两人在此等候。
“欢迎两位的到来，现在孩子们已经都睡下了，说话的时候请你们轻些。”
赵林看向说话的人，这个声音就是刚才在对话机上的那个女声。
一身洗得掉色的修女服下包裹着满是沧桑的中年女性，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矮小手上拿着电筒的小老头。
F轻轻拍了拍赵林的肩膀，缓步上前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女士，实在不好意思深夜打搅，我是弗莱德，这位是我的同事林。”
中年修女也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愿主保佑你们，我是凯莉修女，这所学校的校长。”
旁边的小老头也摘下帽子微微行礼道：“我是霍克，学校的守卫加清洁工。”
凯莉修女侧过身子指引道：“外面说话不方便，请跟我来吧。”
赵林和F跟着凯莉修女来到他的办公室中，小老头霍克已经回到他的工作岗位上去了。
进入办公室赵林就开始审视这个宽敞的办公室，这里无一不体现着信仰对这所学校的影响，不过最惹眼的还是院长座位后面的几张老照片。
凯莉似乎现了他的目光，脸上露出追忆之色：“这些都是学校的历任校长，我是这所学校第五任校长，不过......”
说到这里凯莉微微一顿，突然微微笑道：“请坐，我们来谈谈采访的事吧。”
赵林和F坐下后，凯莉为他们冲上了一杯咖啡，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你们能出多少新闻费？”
F淡淡一笑：“这就看给我们的内容够不够劲爆了！”
凯莉坐下后有些紧张，两只手抱在一起不断揉搓，舔了舔嘴唇道：“这件事要从上个星期开始说起......”
“停！”F靠在椅子上为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道：“我们不需要过时情报，新闻贵在新鲜，如果消息够份量的话钱不是问题。”
淡淡的青烟在办公室中缓缓飘荡，凯莉修女双眼有些不敢看坐在沙上的两人。
按照要求这里是不允许吸烟的，可这两个全身黑衣的人身上却有种无形的气势让她不敢多言。
布谷~布谷~布谷......
正当凯莉修女犹豫不决的时候，墙上的挂钟跳出一只小鸟开始报时，F看了看手表已经午夜12点了！
报时刚一结束，一阵轻灵悲壮的钢琴声缓缓响起，跳动的音符不断在耳边盘旋久久不曾散去，让人不经感受到意思悲凉。
凯莉修女起身告辞道：“对不起失陪一下，孩子们应该已经醒了，我要去看看他们。”
F和赵林也站了起来：“没关系，我们跟你一起去。”
跟在凯莉修女身后，F轻轻碰了赵林一下：“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吗？”
赵林淡淡道：“我不听钢琴。”
凯莉修女突然出声道：“这是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没有对儿女情长的悲哀却有着对命运的不敢与激奋，身处绝境却刚毅不屈。”
F淡淡笑道：“没错，这曲子很动听。”
话音刚落，原本悲凉的曲子节奏骤然加，曲终的不甘与奋争让一直板着脸的赵林情绪都有点受到影响。
跟着凯莉修女来到三楼的宿舍区，原本以为突然出现的音乐会让这里乱糟糟的，没想到却非常安静，正有两名年轻的修女组织他们进行祷告
凯莉修女的到来让他们中断了祷告，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凯莉女士，我们都很乖......”
“凯莉女士，今天的音乐真好听，我也要学钢琴！”
“凯莉女士......”
“好的好的孩子们，快点回到床上祷告吧，我还要到隔壁雪莉女士那边去看看。”
将孩子们都安抚会床上后又跑到隔壁女生宿舍去看了看，F和赵林没跟过去，来到了学校外的操场上。
F看了看手上的表对赵林说到：“分开行动，半个小时后这里回合，你去大楼看看，我在学校周围转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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