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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滕曼生日


听我说了姚窕的不是,张涛还吃味,忙为其伸冤,大赞姚窕有多好多好,我懒得听这些,现在我只关心刘情工作的问题,至于别的事,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想过问。

        张涛很疑惑,问刘情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这般上心?我说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娴静时如处子,开朗时如日月照大地……

        “行了,行了,你那些文绉绉的酸话,就留着说给人家女孩子听吧!我可听不了这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最后张涛答应帮忙给刘情再介绍其他工作,说会尽力而为,我说尽力而为不行,要全力以赴才行,张涛说好,那就全力以赴。

        第二天,我约了刘情,带她去张涛介绍的几个工作地点去询问考察,但没有一个适合她,不是时间对不上,就是工作环境不好,要么就是工作量太大。

        后来我又带她去一家食品公司碰碰运气,可最终还是失望而归,从食品公司出来后,她问我去哪里?我说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会吧!于是我们决定去公园。

        去的路上,我买了一些吃的喝的,后来进了公园,找了一座凉亭坐下,我就坐在她旁边,仔细地看着她,她的齐腰长从后面扯到前面,然后从胸口的位置放进外套里,脖子里裸露出来的肌肤,莹白似雪。

        她低着头,两手交叠放在腿上,她似乎感应到我在看她,所以不好意思抬头迎合我的眼神,那一刻,我的眼神如痴如醉,天知道,我已经悄然地爱上了她。

        这种爱,不同于对滕曼的爱,如果说我爱滕曼,那或许有八成都来自荷尔蒙,但是爱上刘情,却是一种干净而纯洁,纯洁而美好的情感,没有肉欲,是纯粹的灵魂之爱。

        只是我想不通,如此美好与世无争的她,为什么也有世俗的烦恼?只怪自己没有能力,无法给她保护,无法让她活在一片晴空下,一方净土中。

        我怕她拘束,便打开话匣子,问她洗一次头是不是很麻烦?她终于抬头,然后抚摸着胸前的秀,回说是很麻烦,也很吃力,每次要洗一个多小时。

        我很想去抚摸她的秀,看看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我没好意思,也不敢开口,怕惊吓了她,然后我又说:“你头这么漂亮,已经成了你的标志,千万千万别剪掉卖了。”

        她叹息一声,“其实我也不想,可是……”

        下面的话,她没有再说,我实在憋的难受,便问她家里到底生了什么事?她迟疑了半响,还是不肯告诉我,我也不好再追问,想来她定是有难言之隐吧!

        就这样坐到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离开了公园,她说要去传奇网吧见一个同学,我陪她去了,见到她的同学后,我就带她们一起去了饭店,刘情挤坐在我身后,我能强烈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那温度,如一股一股神秘的电流,从她身上传递到我身上,然后铭心刻骨。

        吃饭的时候,滕曼来信息,让我给她买一些瓜子带过去,我觉得扫兴,这妮子总在不适当的时候打扰我,不过我没有拒绝。

        于是吃罢饭,我就载着刘情她们一块去了,当我们出现在滕曼面前时,她的脸色并不好看,但表面上还装的若无其事,我把瓜子递给她,她又说忽然想吃面皮了。

        刘情便热情建议说某某地方面皮好吃,她很是不屑,又改口说不想吃面皮,又想吃蛋糕了,我只得去买了蛋糕,同时又给刘情她们买了饮料。

        滕曼接了蛋糕,不冷不热地对我说了一句谢谢,我不以为然,转身招呼刘情她们上车,然后飘然而去。

        我心里很痛快,以往都是她在我面前炫耀她的男性朋友有多少,有多帅,如今我终于有机会还给她了,我要让她也尝尝这种被忽视被冷落的滋味。

        后来刘情和她同学有点私事要办,我不好再跟着,便去网吧等她,三点多,她来短信,问我有没有等着急?我说没有。

        她说她马上和她同学一块去理店,打算让理店老板看看她的头,如果价钱合适的话,她就打算卖掉了,我心里一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终究不是她生命里重要的那个人,所以我没权利要求她不要这样做,她说事情办完后,再来找我,我说好的,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

        还没等到刘情回来,却等到了殷勤的电话,他说他现在滕曼那里,晚上还准备请滕曼吃饭,问我去不去?我气的快要爆炸,暗骂他不是个东西,于是咬牙切齿地回说去!一定去!

        挂掉电话,我心里仍旧痛骂着殷勤,恨不得掘了他的祖坟,鞭笞他的祖先,叱问他祖先是不是西门庆与潘金莲这对奸夫淫妇造就的后人?

        后来刘情总算回来了,我看到她的头并没有卖掉,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当时真想冲上去抱住她,大哭一场,然后告诉她,自己对她的头是如何的情有独钟。

        她说理店老板给的价钱很诱人,可是就在老板拿起剪刀准备剪下她头的时候,她忽然站起来,仓皇而逃,她说她舍不得,终究还是舍不得。

        我暗自庆幸,对她说晚上有个饭局,想让她一块去,她爽快应允,我怕她家里人着急,所以提醒她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晚些回去,她说没事,又不是小孩子。

        我载着刘情去找滕曼,我潜意识地想让滕曼知道,她身边有狼群环绕,我身边也不缺莺歌燕舞,见到滕曼时,我就问她殷勤有没有来找她?她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说没有。

        她的隐瞒,让我很生气,于是我就大声吼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就这么好糊弄吗?殷勤说他在你这里,晚上还要请你吃饭,说得有板有眼,你却对我说没有,你是不是怕我撞破你们的奸情啊?”

        滕曼听了,脸色骤变,“方若,你……你说话太难听了,你既然不信我,何必来问我?我没功夫给你解释,你爱信不信,随便你!”

        说完,滕曼就气哼哼地转身回了店里,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是那样的决绝,似乎不像是在说谎,难道是殷勤这家伙故意搞鬼吗?

        于是我赶紧拨通殷勤的他要请滕曼吃饭这事是不是骗我?他奸计得逞似得笑了,说这纯属是个玩笑,我大雷霆,臭骂了他一顿,然后将手机挂掉。

        妈的,太可恶了,太奸诈了,他知道我遇上这种事就会性如烈火,不明是非,所以便下了这么一个套,可我却傻乎乎地往里钻,这样以来不仅得罪了滕曼,还让自己在滕曼面前变成了一个鲁莽粗野的匹夫。

        我又一次误会了滕曼,很想立刻去给她道歉,可是一转脸看到刘情还在一旁等我,所以我改变了主意,决定先陪刘情,我走到刘情面前,告诉她自己被别人骗了,晚上根本没人要请客吃饭,她笑说没事,本来也不饿,也不想吃东西。

        可我总过意不去,说啥都要请她吃饭,她一再推辞,“好了,你不要这么客气了,我真的不饿,你再这样热情,我下次都不敢见你了。”

        我吓了一跳,“你别这样说,我可不希望下次见不到你,不如给你买点零食带回去吧!等你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吃,这是我最大的退让了,你不许再拒绝。”

        她还是百般推辞,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想买给她,后来在我强烈的要求下,她总算勉强答应,买好零食,我带她回家,一路上,风变的很柔软,心情也豁然开朗了。

        她就坐在我身后,颠簸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会前倾,就会撞到我的后背,那是一种很柔软,很甜蜜的碰撞,我爱死了那种感觉。

        我说认识她是一种缘分,如果当初遇上她,我没有停车,没有主动给她搭讪,那么我们就会错过,也许一次错过可能就是一辈子。

        她笑了,说那天出租车没有载客的话,她就会坐上出租车走了,自然也不会遇上我,我说是啊!是啊!这一切都是缘分!奇妙的缘分。

        和她聊天,总是那么舒服畅快,可是时间过的太快,一不留神,就到家了,她给我说了再见,我依依不舍,目送她的身影,直至消失半天后才离开。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滕曼来信息,要我明天中午把她的工作服送过去,我说我还没有洗,她说不用洗了,我不知哪里来的邪火,借口说明天有事,不能去!

        她语气坚定地说不行!我心里窝火,没见过求人帮忙口气还这么硬的?于是我假意试探她,我说明天中午没时间,今晚可以给你送过去。

        她强硬地回道:“不行,必须明天中午送过来!”

        我隐隐预感到事情不妙,难道今晚有人陪她,所以她才坚持不让我过去?要知道白露已经不做了,那个之前与她住在一起的女孩也辞职了,现在她住的地方,就她一个人,而她又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人,要说没人陪她,我死都不信!

        然后我又问她:“为什么非要明天中午送过去?今晚却不行呢?”

        她有些不耐烦地回道:“你问这么多干嘛?要你中午送就中午送,今晚我要加班。”

        她态度依然坚决,这更加让我确信了心中的猜测,于是我的理智完全崩溃,一团怒火在我胸腔剧烈地燃烧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看你加班是假,是不是今晚殷勤在你那里?你怕我去了,会影响你们的好事,你放心,我识相,我不去!”

        她居然很平静地回道:“你爱怎么想,那是你的权利,被你误会,我都习惯了,我不会介意的。”

        我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又误会她了吗?可她为什么都不解释呢?是她心虚?还是我又错了?

        为了证明她到底是不是清白的,我就给殷勤打电话,然而殷勤的电话却打不通,于是我就打他家里的座机,是他父亲接的,他父亲说他在外面没有回来。

        我几乎颓然倒地,既然他在外面,极有可能会去找滕曼,我又打给他老婆,他老婆也不知道他的去向,我很想骂这个女人一顿,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还能干什么?

        后来我又给白露打电话,她说她在家,我又问她怎么不去找滕曼?她说滕曼不需要她陪,她还告诉我今天是滕曼的生日,我大吃一惊,什么!她的生日!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竟然连她的生日都不肯告诉我,可见我在她心里,屁都不算啊!亏我还巴巴地喜欢着她,当她是生命里重要的一个人,而我呢?我在她心里算什么?

        白露听出我情绪不佳,赶紧劝道:“方若,你也不要多想,她之前就说了,她说今年的生日不想和朋友一起过,所以我也没有去,反正你别多想就是了。”

        我能不多想吗?我不知道今天是滕曼的生日,不代表殷勤也不知道啊!像他这么谄媚的一个人,遇上这样的机会,怎肯就此放过?所以我几乎可以断定他就在滕曼那里。

        说不定现在两人已经吹过了生日蜡烛,吃完了蛋糕,正在你侬我侬,缠缠绵绵呢?他们幸福他们的,我却在家里,空守着月朗星稀,面对着孤独冷清,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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