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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演化


盛云初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望过来:“秦家军?那带兵回来的是谁?”

        青雨根据打探到的消息如实开口:“兵马大元帅秦安”

        秦国公膝下两子,长子秦安善武,自从十八岁上战场之后一路靠着战功步步高升,如今已经是东元兵马大元帅,手握十万重兵。

        因其治军有方、骁勇善战,原本的岭南军如今都被叫成了秦家军。

        “原来调回来的是岭南军啊”盛云初语气很沉:“怪不得刚刚只从光从开着的大门看了一眼便能感受到那些人身上的兵甲之色。”

        岭南之外便是常年作乱的夷人,岭南军的兵甲之气都是靠鲜血炼出来的。

        青雨见盛云初这表情,没忍住问了出来:“小姐,你说这岭南离长安那么远,明明长安附近就有不少驻守的军队,皇上怎么偏偏就调了秦家的岭南军回来?”

        古往今来,手握兵权者就鲜少有能带兵进京的先例。

        “秦元帅虽说是最近二十多年才崭露头角,但秦国公却是东元开国就有的。我猜陛下可能想收回分散在老一辈手中的权势吧”盛云初说完笑了笑:“我也不过是随便猜猜而已,你随便听听就算了”

        虽然盛云初补了后面这一句,但青雨知道这不过是自家小姐的习惯而已,而且虽然刚刚自家小姐是在笑,但是青雨听得出那笑声中的冷意。

        从皇帝最近的动作来看长安怕是真要变天了。

        盛云初没再议论这个问题,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另一个棘手之事:“让你留意的事情怎样了?”

        “属下正想说这个”被盛云初一提起,青雨赶紧开口:“小姐,昨夜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连个告示或者通缉令都没有,你说奇怪不奇怪?”

        一没告示二没通缉令,难不成是不想声张?但是若不想声张,昨天为何派出那么多禁军大张旗鼓的搜罗?况且连岭南军都调回来了,这动静可不像是要偃旗息鼓。

        皇上到底想要干什么?或者说皇帝到底想利用这件事干什么?

        “咳咳咳……”就在盛云初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阵闷闷的咳嗽传来。

        盛云初和青雨同时望过去,奔向床边。

        看着微微转醒的穆冬夏,盛云初和青雨一起将趴着睡的人扶起来顺气。

        “冬夏,你怎么样了?”

        穆冬夏头还没摇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手在自己周身以及床上乱翻:“我包袱呢?……我东西呢?”

        看她如此焦急的样子,她在找原本身上带着的那个琉璃瓶装着的火云芝?

        盛云初按住她的手,指了指角落放着的那个圆柱形玻璃瓶:“别担心,东西给你放那儿了”

        见自己的东西没丢,穆冬夏这才安心坐下。

        盛云初静静的看着穆冬夏:“如果我没看错,那是西域刚进贡的火云芝吧?”

        青雨顺着盛云初刚刚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放在花瓶后面的那瓶子。

        穆冬夏紧紧闭着嘴不搭话。

        “传说火云芝生长在大漠,几十年也不见得能长出一株来,是难得的灵药,说它能医死人药白骨可能有些言过其实,但驱百毒、治百病是肯定可行的”盛云初倒吸了一口气:“好像有本医术上记载,火云芝能聚灵气补不足,所以你拿它到底想干什么呢?”

        “治病啊”穆冬夏看着盛云初,毫不客气就认了:“你都说了这是良药,我拿它还能干嘛?”

        青雨被穆冬夏这毫不在意的态度给惹得有些不悦:“我们小姐救了你,你这什么态度?”

        穆冬夏瞧了青雨一眼:“我什么态度你第一天知道?该不会是你家小姐做了淮南王妃,听不惯了?”

        她笑出声来:“你家小姐这不是还没说话吗,是你听不惯了吧?”

        青雨被她这阴阳怪气的话气得脸色发青:“你……”

        盛云初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你差不多行了,干嘛一见面就和青雨呛?”

        穆冬夏闭上眼,冷哼了一声:“是我要和她吵?明明是她,自以为跟着你进了淮南王府就换了新个主子,一副看不上我们这些江湖朋友的样子”

        青雨冲过去,抡起拳头就要朝穆冬夏打下,但是看着她惨白的脸和满身的伤,终究是下不去手,气冲冲的摔门出去了。

        盛云初摇了摇头:“人被你气走了,该说实话了吧?”

        穆冬夏缓缓睁开眼盯着盛云初质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心讨厌她?”

        这话问的就妙了,讨厌总该有理由的吧?盛云初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好像二人关系挺好的啊,是什么时候开始交恶的呢?

        “你不是那种随便讨厌别人的人”盛云初将花瓶背后那个装着火云芝的琉璃瓶拿过来递给穆冬夏:“若是有原因,就冲你一直以来对她的态度那得是犯了大忌,若真如此,以你的脾气应该直接动手而不是只用言语刺激她”

        盛云初笑着催促:“所以,现在房中只有你我二人了,想说什么便说吧”

        穆冬夏手指在琉璃瓶上轻轻抚过,垂着头笑了一声:“你倒是了解我”

        她微微停顿,长叹道:“云初,我没办法,我必须要得到这株火云芝,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需要它来续命”

        认识穆冬夏以来她一直是孤身一人,能让她用上“重要”二字的人想必是她的命。

        穆冬夏将青雨气出去,应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那个人的存在吧。明明不想让别人知道却对自己提起,所以,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自己问,穆冬夏就会说?

        可是既然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盛云初也不能仗着自己和她的关系强人所难。

        就在穆冬夏以为盛云初会追问下去的时候,盛云初问出了另一个问题:“除了从宫里拿火云芝,你还干了什么没有?”

        穆冬夏闻言,果断摇头,过了片刻,她猛的抬起头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还不好说”盛云初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严肃:“昨夜你拿了火云芝之后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啊”穆冬夏仔细将昨夜的情况回忆了一遍:“我从进宫到出宫一直都没被发现,反倒是准备返回落脚点的时候碰上了禁军”

        盛云初眉头一皱:“你是出了宫才碰上禁军的?那怎么还会暴露?”

        穆冬夏现在想起来也还是觉得自己寸:“我当时身上穿着夜行衣,碰上只能跑,谁知道越躲追的官兵越多”她盯着盛云初:“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

        盛云初语气说不出的沉:“昨天追捕你的那些禁军说你是入宫行刺的刺客,从昨夜起,长安城全城戒严,而且皇帝还把岭南军也给调回来了,如今禁军和岭南军交叉巡视,来往车马商旅行人全都要盘查”

        “我就偷个火云芝,不至于吧?”穆冬夏抱怨完,细细一思索终于明白过来盛云初到底在担心什么了:“等等,你是说岭南军已经到长安了?”

        从岭南到长安的路程可不是一晚上就赶完的。昨天皇宫才失窃,今天一早岭南军便到了,这可不是兵贵神速,只能是皇帝早就下了召回的指令。

        千里召将,这可不是好兆头。

        “不错”盛云初如实相告:“而且昨天给你定的是刺客的罪名,但到今天却连一个权威的说法都没有,街上连告示都没有一张,我怕有人想借题发挥”

        穆冬夏沉默了半天,无所谓的张口:“借题发挥又如何?总得抓得住我吧?”

        说得还真是,只要没抓到人,任何罪名都不过是空谈,责罚又落不到自己身上。

        “小姐……”站在门外的青雨突然出声:“王爷回来了”

        “淮南王?”穆冬夏眉头一皱,起身准备找个地方藏起来,刚窜出去两步穆冬夏才猛然想起,昨夜自己溜进马车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和传闻中的淮南王打过照面了。

        “行了,你好好养伤”反倒是盛云初自己站了起来:“我去去就来”

        她像是怕穆冬夏自作主张,回头叮嘱了一句:“现在外面戒备森严,你最好别用自己的皮/肉去祭岭南军和禁军的刀”

        傅周博回来却没来主屋,而是进了旁边的书房,只不过书房的门却是开着的,似乎知道盛云初要来。

        盛云初敲了敲门,方桌前的傅周博笔一顿抬眼看过来,冲她笑了笑。

        盛云初将门合上,走了进去,他正在作画,一半已经干了用白宣压着另一半刚画了两笔,看得出个房屋的形。

        盛云初好奇,盯了好一会儿。

        傅周博将毛笔搁下,询问道:“初初也会作画?”

        “会一点,不精,我哥哥倒是……”这个称呼一出来,盛云初猛的顿住,脸上表情在一瞬间冻结,须臾过后她苦笑了一下。

        傅周博埋头将案桌上的东西收拾之后放到一边:“你的那个朋友醒了吗?”

        他似乎想换个话题,别让气氛这么沉闷。

        “醒了”盛云初往窗下那座位走去,低着头垂着眼:“我过来就是因为这个事”

        傅周博坐到她旁边,拿起桌上的茶倒了一杯推到盛云初面前:“你说”

        盛云初:“昨晚之事,宫里有何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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