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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作者有话要说:  (四)

        关于设定的说明:写在前面,怕你们理解有误,也怕你们踩雷,顺便给你们科普一下我为新小说构建的设定。

        在这个世界,女人一生只可以怀一次孕,这种怀孕是要借助特殊的药物触发的,而且非常麻烦和痛苦,所以愿意为了男人怀孕的女人都是非常爱她们的丈夫的。

        正常情况下是男生子。

        顺便,结婚敬茶就不要吐槽辣,我可能当时弄混了情节,可我后面也想好了,所以就不重修文了。么么哒。

        想到再补充。

        季明和拉着身穿婚袍的江桓进了正厅,而在那里,正首高位上的女皇已经等候多时。季渃穿着便行的朝服坐在高椅上,她的身边是季明和的父亲,也就是流玉侧君苍零,按理说他是没有资格坐在季渃的身边的,只是深谙帝皇心意的第一侧君,也就是季明歌的父亲兰笙称病告假,再加上此时又是明和的大婚,他们二人是明和的生父生母,为了彰显帝皇对她的宠爱以及给她的面子,出现在这儿的流玉才有资格坐在季渃的身边。

        曾经的第一公子王之砚是季渃的第一任帝后,也同样是最后一任,他的才情和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又享受着君王的盛世荣宠,不少人都说,若是女皇和王之砚有了孩子,如今的皇太女是谁可就不一定了——不过,令所有侧君倍感幸运的是,被他们仰望了一生的王之砚并没有孩子,君后英年早逝,虽然听说当时帝君季渃已然有孕,但因为心上人的离世,她悲伤过度,不到一周就把那个才八个月不到的婴儿早产了下来,而等到这个好不容易被生下来的孩子被抱到她面前的时候,这个她和她最宠爱的君后的爱情的结晶,已经是个死胎了。

        侧君们在私底下欢呼雀跃,但明面上却个个都是是关怀同情,日日着白衣做出一副伤春悲秋的姿态,恨不得能以身代之,成为季渃心上的白月光。君王对此嗤之以鼻,甚至封闭了一段时间他批奏章的地方,也就是他的书房,拒绝了所有人的打扰,不想看到任何人的虚与委蛇。

        而君后死后,季渃仿佛对男人的心也死了,她连表象都懒得做,宠幸这种事更是只按着规矩的数目来。

        也因此,虽然她为季明歌立下了皇太女的身份,但大多数的人总觉得这个所谓的封赐实在是太过随意,这之中并没有多少真心,它看起来更像是为了堵住那些求她立后的朝臣们的悠悠众口和日复一日看起来是为她好的恳求。毕竟兰笙不过是个毫无声明的一个七品芝麻官所出的小女儿,能够给季渃的助力不大,不过相对于的,掣肘也很小,比较容易控制。

        而兰笙也很乖巧,他从不争宠,生下女儿后更是安分守己。他这一路以来升上妃位,所被赠予的封号就是“德”。而他更清楚,帝君之所以对他有诸多偏爱,就是因为他从不奢望。

        是以即便他的女儿是未来的皇帝,光芒万丈的皇太女,但只要季渃一直空悬君后的位置,他一天没有坐上那个位子,他就只会是那个唯唯诺诺安分守己的兰笙,那个连在下人面前呈呈威风都不敢的兰笙。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其余那些侧君都在等着他犯错,从现在的宠爱上跌下来,虎视眈眈着这个位置的,不止他一个人。

        季明歌可以是皇太女,但皇太女的母亲,却并一定非得是他兰笙。

        季渃喜欢他?这都是下人说来讨好他的话。他长的不够美不够有才情,他最大的优势,就是他的乖巧听话,和对圣意的揣摩的准确。

        兰笙唯二的筹码是他自己和季明歌,所以他绝不会为了这点小事驳了季渃的面子,失去她的宠爱。

        *

        季明和慢悠悠地推着江桓的轮椅走向了季渃。

        她走的吊儿郎当,面色轻浮,让人半点看不出来她曾经是君王最宠爱也最骄傲的女儿,季渃曾经不止一次夸奖过她,说她有王之砚那种层次的才智和容貌,为了教养明和成为她希望成为的人,她不遗余力地,手把手教导着她帝王之道,就算她那么没天分只能通晓到一点皮毛,可在季渃死之前,季明和一直都是她最宠爱的女儿——虽然后来她放弃了,已经不再是想着要将她培养上那个位子的宠爱。

        当然,这是上一世的故事。

        重来一世,想要完成“季明和”的心愿,她自然不可能走上一世的路子。是以这一世她自甘堕落,从一开始就杜绝了自己登基为皇的可能性。

        毕竟那一个季明和的愿望,是【为王】,而不是【为皇】。

        *

        但即便是这样,季明和依然是季渃寄托着特殊情感的孩子。

        毕竟,能够美到让人忽视性别的地步的,在女皇短暂的几十年的记忆里,也就只有季明和与王之砚两个人。如果不是流玉侧君诞下这个孩子的时间与季渃生下死胎的那段时间间隔实在是远,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怀疑她才是真正的君后之女。

        就连季渃也时不时会望着她出神,似乎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就像现在,明明她已经牵着她的新婚对象站在了她的面前,对方竟然还愣神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朝着她露出一抹笑容,只是因为她是帝王,所以她这样的缓慢没有被当成拿乔。

        “恭喜。”

        她道。

        江桓能听的出来她口气中并不多的诚意。

        每个母亲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嫁(娶)一个好人家的。

        而如果是之前的他,可能的确是一个优良的选择,毕竟他德才兼备的名声远扬,可现在他已经是个废人了,季渃原本还以为所谓的断腿只是夸张,毕竟他是右相的孩子,谁敢做这样的事,是以这样的传言很有可能是他们自己放出的,他的受伤或许是真的,但绝对没这样严重,夸张只是为了避开这场婚礼,而这样的错误看法在季明歌的推波助澜下轻而易举地引出了她的情绪,让她不曾进行过细致的调查就拍板了婚礼。

        可她没想到的是,被推到她面前的,是货真价实的空了膝盖骨的,只能坐着轮椅的江桓。

        她亲自审过这种刑罚,最是清楚那衣服底下凹陷的一块意味着什么。、

        也因此,她内心的不满几乎是瞬间就被勾了出来。

        但她还记得这里是季明和的婚礼,江桓曾是右相最宠爱的孩子,她若是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不喜,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害的右相和二皇女的关系的僵硬,毕竟这是她季渃亲自点选的婚礼对象,右相不敢朝她撒气,可不代表她不敢把这份责任都扔到了婚礼的主角之一的季明和的身上。

        是以她勾起唇角挑着眉打量了江桓几眼,按照流程接受了他的敬茶后,便是放下杯子端坐在一旁不再搭理他。

        就算是季渃这样喜行不于色的君王都有几分恼怒,身为季明和的生母,流玉侧君此刻的情绪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直接拉下了脸,心中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搭理这个新媳,好在他还算有分寸,没当众落了对方的面子,但要他多喜欢更是不可能的。她接过了对方的酒杯,只微微啜饮了一口以后,便是放在了一边,不再开口——毕竟,接过对方的茶已经是他很大的让步了。

        而身为当事人之一,江桓对此早有预料,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被流玉恼羞成怒的准备,是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后,他并没有任何的恼怒,反而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朝着两人礼貌地笑了笑,便是打算跟着前来推轮椅的男侍离开。

        就在众人都为这暗暗的压抑终于结束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个人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人群中。

        “明和!”他大声地喊道,语调满是悲伤,“你竟然背叛了我!你为什么和他结婚,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

        柳如朝的独角戏。

        这就是她的第二步计划。

        为的就是在所有人面前,让醉欢颜的头牌柳如朝,能够在众人面前露出他的脸——那张和王之砚有异曲同工之艳的脸。

        年轻的帝王季渃绝对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她已经失去了王之砚太久了,她已经只剩下了回忆,而当这样简直就是为了让她睹物思人的角色出现的时候,她绝对会忍不住暗中查访。

        她会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感慨着不会是上天送给她的补偿,然后她就能顺着这条线查到她,而既然查到了她,必然不会错开季明歌。

        他是最终的,最重要的诱饵。

        毕竟,王之砚的死,可不是一场意外。

        *

        “柳如朝?”回身看了来人一眼,季明和的声音中满是诧异,“你怎么会在这?”

        话音刚落她自己就皱起了眉,还没等季渃发话便是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管家,谁让他进来的,我的婚礼怎么能放一个戏子进来?还不快把他赶出去!”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的,他们看得出来季明和是想洗白这个男人的冒犯之罪,毕竟此刻坐在高台上的女人是这个国家的帝皇,若是因为他的突然冲出导致季渃的不满,那么就是明和有心,也救不下他了。倒不如干脆她给他定个罪,然后把人赶出去,这样一来虽然伤了他的心,但至少保全了他的性命。

        众人无一不是人精,只是对这种事一清二楚,但在皇女与陛下同时在场的情况下,自然是把牙关咬的紧紧的。

        而柳如朝显然是不清楚的。

        或者说,柳如朝所被允许表现出的人设,是不能清楚这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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