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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别墅的疯狂


一辆白色的小车,自东向西驶去。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在经过谌建伟的小车的时候,它缓慢了速度,在刘玉婷对面停下。随后,从小车上下来两个男子,一个穿红色夹克,一个穿灰色夹克。他们猫着身子,悄悄地朝她摸去,生怕一不小心被轻生女子发现。

        在距离刘玉婷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红夹克男抢先一步,紧紧地抓住她的右手。灰夹克男子也紧跟上去,死死地揪住她的胳膊和衣服。情况非常危急,刘玉婷的双脚落空,脚下是几十米高的街道和疾驰而过的车辆,而轻生女子还在拼命挣扎,想挣脱两个男子的手。

        快来救人!两个男子一边死死地拽住刘玉婷,一边朝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小车大声呼救。

        车里坐的正是谌建伟他们,听到呼救声后,他们是又敬又怕。犹豫了一会,他们还是下了小车,急忙赶往事发处。

        可是,因为地方狭窄,不好伸手施救,人最多也没有用。如果不尽快想出办法,后果不堪设想。正焦急中,谌建伟忽地想到小车尾箱有一根专门用来捆绑不听话的上访者的粗绳子,便急忙跑过去拿来绳子。他将绳子的一段捆在栏杆上,将绳子的另一端捆在自己腰上。然后,他要另外三个人死死扯住绳索,自己翻过栏杆去救人。

        这时,有些司机也停下车,参与到救人的队伍。等谌建伟从旁边拦腰抱住刘玉婷后,十多个人喊着号子,慢慢地把他们两个往上面拉扯。五分钟后,大伙联手,终于把他们两个拖到了立交桥上。

        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刘玉婷拳打脚踢,并不领情。因为用力过猛,最开始施救的两个男子发现他们的手还在微微哆嗦,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磨破了皮,渗出了血迹。

        最开始揪住刘玉婷手的那个红夹克男并不气恼,而是说,傻姑娘,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是啊,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渐渐地,刘玉婷开始平静情绪。

        嘟嘟嘟嘟嘟——救人的司机把车停在立交桥上,造成了交通堵塞。过往的车辆不停地摁着喇叭,催他们赶快开车走人。这些司机见状,叮嘱那两个男子,好好做下轻生女的工作。等那两个男子表态之后,他们才开车离开立交桥。

        这时,一辆警车闪着红灯过来,停在不远处。车上下来两个警察,朝刘玉婷她们走去。

        见到警车,见到警察,刘玉婷马上紧张起来,不住地颤抖,说我不跟他们走,我不跟他们走。

        红夹克男急忙安慰,说你别害怕,他们是好人,是来帮助你的!

        刘玉婷双手乱挥,说我不跟他们走,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

        听到刘玉婷的叫喊,两个警察急忙止步,说姑娘,我们是来帮助你的,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刘玉婷一把抱住红夹克男,说我不跟他们走,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

        灰夹克男急忙朝警察解释,说不好意思,她的情绪还激动,我们会帮助她,请你们放心。

        见刘玉婷怕他们,警察不好强求,急忙摆手,说好的,我们不会带你走的,你别激动。说完,他们果真退后,驾着警车离开了。

        红夹克男脱下外套,披在刘玉婷的身上,说你全身湿透了,我带你去卖身干净衣服,好吗?

        因为身上的衣服确实湿透了,没有一根干纱,刘玉婷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他们带着刘玉婷驱车到了市区,找到一家女装店,给她里里外外买了一套换了。不过,在付钱的时候,刘玉婷不让他们付,说要是他们付钱,她就要把衣服脱了。

        红夹克男只得作罢,让她自己付钱。分别的时候,他给了她一张名片,说如果有什么困难,只管找我,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刘玉婷接过名片,看了一下,得知这个红夹克男叫石壑,是新华社的高级记者。想到上次自己被带到公安局,就是省报记者贾娃给救的,她朝石壑就是一跪,说石记者,你救人救到底,就帮帮我吧。

        大白天的,又是当街,一个女人朝一个男人下跪,自然引来过往行人异样的眼光。石壑急忙把她扶起来,说姑娘,有什么事,到车上说吧。于是,三个人重新回到车上。

        在车上,刘玉婷原原本本地把妹妹惨死的情况和自己上告无门的情况说了一遍,又把上访的材料递给他们。

        看完之后,石壑眉头紧锁,说这个案子确实蹊跷,有很多疑点。我可以给你写个内参,把情况反映上去。

        内参,顾名思义就是内部参考。广义的内参可指任何机构搜集的供内部人员参考的信息资料。在我国,新闻内参特指新闻媒体向各级党政机关专门呈送的一种新闻报道,是新闻的一种特殊形式。

        与普通的新闻不同的是,新闻内参是一种不进行公开发布的报道。目前,我们所说的“内参”通常即指新闻内参。在我国,新闻媒体是党和人民的喉舌,而新闻内参的作用更接近于党和人民的“耳目”。在有关领导批示允许公开前,内参的内容必须进行严格保密。

        新闻内参的采集者为国内各新闻媒体的新闻工作者,其中以各党报、党刊和通讯社的采编人员为主。他们在采集到某些新闻信息后,经斟酌认为,事实本身具有较高的社会影响力,或亟待进行解决,需要领导同志引起重视,但不适宜进行公开报道的,则以内参的形式呈送给各级党政机关,供有关领导参考。

        新闻内参呈送的对象为各级党组织和政府机关。通常,媒体会根据自身的级别来选择内参呈送的对象。如党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的内参通常会呈送给中央办公室或国务院办公厅,广东省委机关报《解放日报》的内参则通常会呈送给广东省委办公厅或广东省政府办公厅,以此类推。

        可见,写内参是一种得罪人尤其是触犯某些领导利益的事情。灰夹克男马上说,壑哥,这样做会得罪人的,弄不好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石壑说,记者的职责之一就是反应民生疾苦,为老百姓鼓与呼,这事既然我们揽上了,就不能不顾。玉婷姑娘,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人民日报的高级记者,邓启明同志。

        听到这样的承诺,刘玉婷自然是激动不已。

        石壑说,玉婷姑娘,你得有耐心,这件肯定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决的,你得做好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你要相信,总有一天,真想会***的。

        虽然有两位记者大哥的帮忙,事情或许会有转机,可是,刘玉婷依然不敢回家,担心万一自己死了,妹妹的事情就没人搭理,成了无头冤案。由于过于疲劳,心力交瘁,她病倒了。因为北京的房租太贵,也治不起病,她只得拖着病体,回到省城,用亲属的一个身份证,在省城的宾馆包了一个房间。

        为了方便和外界联系,又不被警方发现,刘玉婷和他们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买了好几张手机卡,经常变换,就连丈夫也不知道。白天,她拖着病体到个体诊所治病,晚上,她与孤独痛苦为伴,独自垂泪。

        有天晚上,刘玉婷终于忍不住了,便和丈夫通了一个电话。还没说几句,丈夫就在手机那头愤怒地说,你把家都扔了,孩子也不管了,你真是没病找病,做火入魔!你还不收手,我们就别在一起过了。

        刘玉婷泣不成声地说,我也是个人,更是一个女人,我爱你和孩子,爱这个家,你老婆的妹妹冤死,你老婆被人逼成了这样,难道你不心疼?新,我求你了,不要你支持,只求你的理解就行。

        住在宾馆,刘玉婷真有亡命天涯之感。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站在床前,望着城里的万家灯火,感慨万千,惦记着孩子,思念着丈夫,满心苍凉,热泪涟涟,痛苦煎熬,度日如年。

        为了能留下妹妹的尸体,刘玉婷把妹妹的尸体偷偷地运回了老家,请她妈妈保管。想到妹妹的尸体是唯一的物证,她又打电话去叮嘱她的母亲。接到电话,她母亲就哭,孩子,听到你的声音,妈妈就放心了,你可不能再出事啊!

        听到这样的叮嘱,刘玉婷只能压着悲伤,说妈妈,你放心吧,有人在帮了,妹妹的事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刘母伤心地说,孩子,你要是承受不了,就算了,好吗?

        刘玉婷说,妈,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好好照顾妹妹,这是唯一的物证,千万不能出现问题。

        嗯,我、我会的,你放、放心吧!刘母呜咽着答应,早已泣不成声。

        孩子还不到10岁,是刘玉婷最大的牵挂。她时常想,要是他们怀恨在心,那孩子出气,那怎么办?不能让儿子在恐吓的阴影中过日子,我得把他放到安全的地方读书。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刘玉婷拖着病体,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里,刘玉婷发现家里乱糟糟的,厨房到处是没洗的碗筷,发着臭味。没女人在家的家,真不像个家!可怜的老公,让他跟着受苦受累了!

        看到刘玉婷,丈夫一改常态,说玉婷,我求你了,你就别去告警察了,他们服你了。市里的领导托人转达,只要你不去上访了,恢复你的工作,还提升你一个职位,由副科级干部提拔为正科级干部,还有,你上访的一切费用和三次尸检的费用全部报销,由政府出钱,行不行?

        刘玉婷摇了摇头,说你去告诉他们,对他们宽容,就等于犯罪,我绝不会答应的。

        丈夫气得浑身哆嗦,狠狠地抽了她一记耳光,说你这个丧门星,给老子滚,给老子滚!

        结婚十多年,丈夫头一次打人。刘玉婷感到委屈极了,眼泪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滴在炉台上,掉进饭锅。她含泪给丈夫做了几道他最喜欢吃的菜,又彻底把屋子里卫生搞了一次,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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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初,气温开始升高,天上人间的生意也开始升温。这天上午,周芳从外面接待业务回来,准备好好睡上一觉。刚走到楼梯口,她听到楼下有悄悄的说话声,便走到窗前看了一下。

        在楼下,一辆白色小车停在楼下,有两个人站在车旁说话,一个是兰子,一个是那天晚上救她的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好像在做兰子的思想工作,兰子一直低着头,一言不语。说了一会,那个中年男人拉开车门,发动车子离开了。

        回到住处,周芳便问,兰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他一起回来了?

        刘兰支吾了一会,才说,他已经去我学校找过我好几次了,每次都只是请我吃饭,很温和,也很规矩,没有什么不轨动作。刚开始我也觉得不好,便拒绝了几次。没想到他不罢休,依然来找我,态度很温和。他救过我,我不好总是拒绝他。加之他的身份特殊,我不敢得罪他,所以今天就跟他出来吃了一餐饭。

        周芳不无担心地说,他就是请你吃饭,没提别的要求?

        刘兰摇了摇头,说就是吃饭,没别的要求。可她的表情分明表示,她的内心其实也很担心。一方面,她担心这个男人的频频到访,会让她的同学引起怀疑,知道她在夜总会打工,怕她们瞧不起她;一方面,她确实不知道这个男人怀什么意图。一个男人,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会毫无目的在一个女人浪费时间和金钱?

        周芳说,你了解这个男人吗?

        刘兰点了点头,又马上摇头,说他知告诉我他是金鼎公司的老总,姓金,其它什么都没说。

        周芳没听说过这个人,关切地说,你还是注意一点好,姐是无所谓了,是离过婚的女人,也看穿了那些龌龊男人,没打算再成家了。你可不同,还是大学生,还没成家,肯定对婚姻充满了期待与向往,在这个方面,可不能出什么乱子。

        刘兰又点了点头,说芳姐,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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