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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男人的电话


从宁仕美口中喷出的酒气和踉跄的脚步来看,他是喝醉了;可是,从他下楼梯直奔自己的专车和掏出钥匙开锁的娴熟情况来看,他根本没醉。  不管怎样,反正,党含紫跟着上了小车,坐在副驾驶位。出于关心,她觉得,让一个醉酒的人开车,那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见宁副市长把钥匙插在了油门处,党含紫急忙提醒说,宁大哥,您喝多了,我到酒店找一个临时副驾来开,好吗?

        宁仕美大手一挥,直着舌头说,我没醉,你放心,绝对保证你的安全。说着,他已经点火,启动了小车,缓缓驶进了主街道。确实,他的小车依然开得很稳当,不快不慢,绝对不像是醉驾。

        因为酒的作用,党含紫的脸色面若桃红,双唇红润,还有那脖子下的沟壑,散发出诱惑。刚摄入的大量酒精和男人的本性开始发生化学反应,宁仕美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居然不可抑制地膨胀起来。一股邪恶的**从他的心头涌起,他把方向盘一打,让小车朝郊外驶去。

        党含紫觉得有点不对,忙说,宁大哥,您这是去哪儿?

        宁仕美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你不想谈谈你工作上的事?

        原来,他是想借这个机会谈工作!党含紫一阵高兴,关切地说,宁大哥,您喝了酒,我担心你的身体,找个茶座,我们一边品茶一边谈工作,好吗?

        你不觉得在车里谈工作更惬意吗?宁仕美说着,拧开了音响开关,调出轻音乐。随着一阵优美而又舒缓的旋律,小车里充满了温馨与缠绵。不知哪个时候,宁仕美已经把车玻璃关闭,放出了冷气。

        适宜的温度,优美的旋律,又没人干扰,小车里确实有独特的气氛。党含紫没有出声,以沉默表示许可。

        没有多久,小车飞速出了城区,速度开始放慢。在一弯道,宁仕美没有继续驶往前方,而是把小车开到了弯道处的一块草坪里,干脆熄了火。小车里的灯光灭了,冷气依然吹着,轻音乐依然播放。隐隐的,党含紫有一丝不安。

        含紫妹妹,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让你上班!宁仕美一边说着,一边拉过党含紫的手,开始摩挲。党含紫想挣脱出手,可是,明天可以上班的承诺太有诱惑了。她稍微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挣脱出手。

        鱼儿上钩了!宁仕美一阵暗喜,把她的手一拉,硬让她侧着躺倒在自己的大腿上。

        一个硬帮帮的家伙生生地顶在党含紫的脸上,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吓得就是一个激灵,想挣扎着起身。但是,宁仕美哪里还会给她起身的机会,一只手摁住她,一只手手伸进了她的胸脯,开始疯狂搓揉起来。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冒了出来,情急之下,党含紫朝他的大腿狠命一咬。哎哟!宁仕美痛得一声尖叫,松开了手。

        趁他分神的空挡,党含紫急忙从他腿上挣脱出来,说,宁市长,请你放尊重点,要不然,我马上打电话告诉我的干爹。说完,她掏出了手机,真的开始摁号码。

        她的干爹是老领导杨老,如果他知道了这点破事,那还不把自己的前程给掐断?想到这,宁仕美顾不得腿痛,忙说,含紫妹妹,你别这样,我是太喜欢你了,真的,我没别的意思,你不喜欢,我规矩就是,我规矩就是!

        见他老实多了,党含紫停住了摁号码的动作,但还是握住手机。

        宁仕美整理了一下衣服,因为太痛,忍不住呻吟了几声,说含紫妹妹,你也忑狠了!

        见他的狼狈相,党含紫忍住笑,说如果你还敢这样,下次我肯定咬掉你一块肉,你信不信?

        宁仕美连连点头,说我信,我信,我当然信了,你是母老虎!说着,他发动小车,掉转车头,驶回公路,朝城区驶去。

        一路上,宁仕美专心致志地开车,再也没有任何过分的言行。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他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掏出烟,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后,瞅了瞅旁边的党含紫,说含紫妹妹,你的味道很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放心,这个忙我帮定了。明天你就可以去红色纪念馆上班,确定的职位是正科级馆长助理,相当于副馆长。不过,为了避嫌,我建议你不要去做具体事,我和馆长朱世博同志说声,工资照发。

        看样子,对那些色胆包天的男人,就是要下狠手下狠口!听到这个答案,党含紫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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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在市组织部一科的刘干事陪同下,党含紫去了红色纪念馆。因为是宁副市长安排来的人,馆长杨世博同志自然不敢怠慢,很客气地进行招待,并且在故里农家乐请她和刘干事吃了中饭。

        吃完中饭,接了馆长递来的小红包,刘干事的护送任务算是完成,接下来的事就和他无关了。

        等刘干事走了,刘馆长才和党含紫进行正式的亲切交谈。刘馆长四十出头,照理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可他头已经秃了,背也弓了,站在街上,风都能把他吹倒。这样干巴巴的男人,女人就别指望他身上还有好多做男人的雅趣和激情。

        本来宁副市长事先已经通了电话,要求刘干事只需落实党含紫的待遇,其它可以不谈,最好不安排她的具体工作,免得引来闲言碎语。不用多想,刘干事能够判断出宁副市长和眼前这位美少妇之间的关系。作为宁副市长一手提拔的干部,刘干事自然会言听计从,要他怎么做就怎么做。

        就这样,党含紫到纪念馆报到之后,就不用去那里上班,只需去那里领工资。其实,领工资也不须去那里,因为每到月底,纪念馆会把她的那份工资打到她的账上。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如果没有特别通知,她就无需再去纪念馆了。

        有了一份正式工作,能够领到一份工资,表明生活开始稳定。党含紫把小冬冬接出托管中心,决定把他放到市中心幼儿园去,每天自己接送。

        早上七点半送小冬冬去幼儿园,下午四点半接小冬冬回家,当中的时间就无事可干。特别是晚上,等小冬冬睡了之后,偌大的杨家别墅就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动静。

        有个时候,党含紫真觉得寂寞难耐,想找个人说说话。甚至,她还渴望宁仕美能够主动打电话来,和她聊上几句。当然,那次车中的骚扰之后,宁仕美从来没有打电话来,好像忘了她似的。好几次,党含紫提起了话筒,想给宁副市长去个电话,表示自己的谢意,可心中的担心让她无法拨通号码,最终还是放弃了。

        母亲她们去了广州,从不来电话,单位的人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也从不来电话,周围的邻居就更不用说了,更不会来电话。有时,党含紫觉得,整个世界上的人好像忘了还有个叫党含紫的人存在。没想到,正在她渴望有人念起她的时候,她真的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是六月中旬的一个上午,一个男人拨通了党含紫的手机,男人的声音沙哑却有几分深沉。党含紫有些激动,毕竟,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听男人电话的经历了。

        可今天男人的电话意外的光顾了她,她的耳膜在最初被男人的声音所亲近的当儿,浑身的感觉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幸福”。是的,没人念起的时候有人念起,这就是幸福,党含紫毫不怀疑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

        只是党含紫听不出电话里的男人是谁,她不知道男人电话里的声音和平时有所不同。不过,她觉得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有一个男人给她打来了电话。她抓紧手机,生怕它从手中飞走一样,对着手机柔声说着,我是党含紫,请问你是?

        手机那头说,大美女,你猜猜,能猜出我是谁吗?

        党含紫认真地猜,一连想了好几个有可能打电话给她的男人,就连宁仕美、杨世博的名字也猜了,但都被他一一否定。她满脸难堪,用一种愧疚的声音说,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一时听不出你是谁。

        手机那头的男人发出爽朗的笑声,说大美女,这不能怪你,我这是第一次给你打电话。停顿了一会,接着男人又说,还记得你帮过一对夫妇吗?还记得曾经有个人送你去医院吗?

        原来是宁凤鸣!党含紫一下子记起来了,脸上满是灿烂。

        宁凤鸣在手机那头继续说道,我去年离开镇政府,进了红色纪念馆,担任副馆长。

        党含紫说,祝贺你升了职务!

        宁凤鸣不无得意地抱怨,说什么升了职务,还不是和你一样,平起平坐。要不是我翻工资表,我还不知道你也进了纪念馆,而且是馆长助理呢。

        因为这件事极少人知道,还牵扯宁仕美和自己之间的肮脏交易,党含紫不好明说,只得支吾着,说我在交通局呆不下了,组织上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就把我丢到了纪念馆,因为我不懂业务,暂时要我闲着。

        你不懂业务?笑话,你那么能干,即使不懂业务,干上几天,肯定娴熟自如。宁凤鸣不知内情,以为党含紫谦虚,说笑话。

        听到宁凤鸣的表扬,党含紫居然像小学生一样,觉得很开心。

        突然,宁凤鸣话锋一转,说宁助理,馆里有个接待,我就一个人,想邀请你参加,你在哪里,我马上开车过来接你。说这话时,宁凤鸣的语气很急切,甚至带有几分命令式的口吻,同时还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嗯!党含紫居然没有犹豫,很直快地答应了,说我在家里,你到别墅群入口处等我吧。

        党含紫急忙走到梳妆台前,化了一个淡妆,又特意换上了那身淡蓝色的裙子。白色和淡蓝色是她最喜欢的颜色,不过,因为上次宁仕美的事,她再也不喜欢白色了,一心一意喜欢淡蓝色。

        等她赶到别墅群大门口时,宁凤鸣已经在等。他站在一辆崭新的黑色东风雪铁龙前,穿着竖条浅白色衬衣,打着红色领带,黑色西裤,显得风流倜傥,很有风度。见到她后,他很优雅地挥了挥手,招呼她过去。

        像见到老熟人一样,党含紫朝他笑了笑,很自然地过去,拉开副驾驶门,拎着挎包坐了上去。很快,宁凤鸣发动小车,驶往市区中心,在美丽人生大酒店前停下。一个保安马上过来,引导车主把小车停到停车位置。

        拎着挎包,下了车,跟着宁凤鸣,党含紫进了大酒店二楼一房间。宁凤鸣所说的客人其实是他的铁杆同学,早就在房间里等,见他来了,都很热情地招呼起来,还不时地瞟了瞟一旁的女人党含紫。

        宁凤鸣主动介绍说,来来来,老同学们,我来介绍一下啊!说话时,他一把把党含紫拉到他身旁,摁着她坐下。这是我单位最优秀的最有前途的女领导,我的好老妹!

        听宁凤鸣这么介绍,党含紫居然沾沾自喜,觉得很舒服呢。也是的,作为女同志,能够得到男领导的夸奖,不高兴才是怪事。

        酒宴很快就开始了,宁副馆长的那些同学很给面子,频频和党含紫推杯换盏,还不时说上几句让女孩子一听就高兴的恭维话。喝了两杯后,党含紫不胜酒力,推辞说不能再喝了,等下还有事情要办。她说的事情其实是去幼儿园接小冬冬,不知为什么,她没说出来,只说有事。

        宁副馆长的那帮同学哪里肯依,说才喝两杯就不喝了,那不成,至少得喝十大杯。你真喝醉了,我们的馆长大哥肯定会亲自送你回家的。具体什么事,告诉馆长大哥,他肯定帮你办好。

        这话劝酒辞说得有点暧昧,不过并不过分。

        见他们劝酒太厉害,宁凤鸣很照顾党含紫,马上来了个英雄救美,端起她的酒杯,说我替她喝了,咋样?女同志嘛,喝多了伤身体,不要难为她!

        看看,多好的馆长大哥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宁副馆长的一帮子同学马上起哄。因为有气氛,他们这样起哄倒也不显得过火,反而带给酒会热闹气息。

        喝到一定时候,党含紫说她有事,得失陪了。宁凤鸣起身,说要开车亲自把她送到杨家别墅。

        想到他不离开酒席,他的那帮同学肯定会继续灌他的酒直到他大醉,党含紫就没有表示反对,让他开车送到了杨家别墅门前。不过,她没邀请他进去坐。女孩子的矜持让她刻意克制自己,不表现出半点非淑女的地方。

        第二天下午四点左右,宁凤鸣打来电话,说党助理,昨天没事吧?你和我的那帮子同学喝了那么多酒,真怕你身体受不了啊!

        听到这样的关切话语,党含紫心中涌出阵阵暖意。不过,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内心的感受,只淡淡地说道,谢谢宁馆长的关心,我还好呢!

        宁凤鸣说,我这些同学也太不讲究了,一个比一个能喝能劝酒,喝起来就没完,那天幸亏你帮我陪着他们吃饭,要是没你在场,他们非得把我整趴地不可!

        党含紫说,其实你哪些同学挺好的,看出来了,你在他们中间挺有威信的。

        咳……这事就这样了,我要是毕业后蹬三轮车,他们对我就不会这样了。人啊,都势利眼,我要是还在镇政府里当小秘书,他们也不会搭理我!还老同学,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哦,对了,今晚你没什么事吧,我想约几个朋友出去聚一聚,你陪我去吧!明天是周末,反正不用上班,吃完饭后再去舞厅跳个舞,放松放松一下。

        说完,宁凤鸣停住话头,完全是一副商量的口吻,似乎没有半点强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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