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道不出的原由
“伯母，我和小雪之间的事情，您可能还不完全地了解。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韩海涛又和面前这忽然让自己越发敬重了的长者，倾诉起来，“我绝没有任何的矫情。
“小雪在于我，的确是胜过了所有。为了小雪，我真的可以不惜一切。
“我们的事儿，原来其实也非常地简单，不是那个姓钟的突然出现在我们中间，我们可能早就谈婚论嫁了。
“事情又闹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很多人都以为我韩海涛只像一只癞皮狗一样，死缠着小雪不放。其实，伯母，小雪真就找到了一个比我更合适她的人，我宁可退出。
“我也不敢说我有多么地优秀，但，我自认为还比那个张嘴闭嘴艺术家的，强出许多！
“我曾经是那样地搞不懂小雪为什么会选择他这种人。除了给小雪带来灾难，他实在再给不了小雪什么。
“直到昨天，无意间听说小雪怀了孕，我才终于明白了一切。
“那真是一个无耻之徒！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小雪？他真爱小雪的话，他怎么会对小雪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
曹母满意着韩海涛的情绪，也跟着恨恨地说：“那真是个人渣！我也想不到他会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事儿来！小雪也是，怎么可以这样的处理问题。小雪就应该把那家伙送到大牢里去！小雪多和她待上一分钟，我就会有六十秒的担心。小韩，你这就应该把小雪找回来。再拖延下去，我都怕，都怕……”
韩海涛叫曹母暗示着，更大的恐怖直袭上心头，回过身，立即就要去找黎小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曹母身后的一个人，让他的心又猛地一颤。
曹母身后站着的，是韩母。
韩母好像把韩海涛和曹母的话都听了过去，两只眼睛露出的凶狠的光，简直可以吞噬整个儿的宇宙。
“小雪也并不在家里，她妈又住了院……”曹母还和韩海涛这么说着，发觉韩海涛脸色不对，顺着韩海涛的视线，缓缓地，就转了身。
韩母的视线又和曹母的交织于一处之后，直想把曹母放在嘴里吃了，搁在脚下踩了。
“我就说，”韩母开了口，又痛楚万分，“我们好好的一个海涛，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原来，还有你这么一个给拉皮条的人。你也这么一大把的年纪，也是一个母亲。一个母亲，何苦又这样为难一个母亲？”
曹母战战兢兢地摇了摇头，说：“海涛妈，你误会我了……”
“我误会你？”韩母怎么会听曹母任何的解释，嚷着说，“你根本就是安插在我们家里面的一个眼线！你不光赚着我们家的钱，还赚着我们家的人，你可真够会算计的！”
听韩母又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曹母也不由得喊了起来：“我赚你们家的钱？我老早也说，不给你们干了，是你们说我把老太太伺候得好，硬留着我！”
韩母“呵呵”一笑，眼睛瞪得更圆，“硬留着你？真拿自己当香饽饽了。不是因为你家曹莹莹，我当初根本也不会请你来！比你强的，有的是！”
曹母也学着韩母的笑声和语气：“不是我家曹莹莹，我也绝对不会揽下你们家这活儿！比你们家像样儿的，多了！”
韩母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我当时就应该明白，那黎小雪的朋友，也不会是什么好饼！”
曹母见韩母又这样说起自己的女儿，抬手就在韩母的肩头搥了一下：“你再说一遍！”
韩母眼泪瞬间就汪在了眼眶，也一拳搥了曹母：“我再说一遍又怎么着？ 你们根本就是串通一气，只要我们不得安宁！ ”
曹母又搥着韩母：“我们串通一气？是你们自己家的儿子放不下，再三再四地找着人家的女儿，使人家在这里待也待不下去了，还说你们不得安宁？”
“你放屁！”韩母骂着，就要抓曹母的脸，韩海涛痛苦地叫了一声“妈”，把韩母搂着，拉到了一边。
曹母还往韩母这边冲着：“我也是看着你们家儿子可怜，才想帮他一把。若只看你，我还管？”
韩母只要把曹母的嘴都撕烂，无奈给韩海涛搂着，和这不争脸儿的儿子，又叫嚷起来：“海涛，你松开我！你听她都说了些什么！”
韩海涛却只能一面和曹母连连说着好话，一面又带着韩母，不住地往后撤着。
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闹到如此地步的曹母，也不愿意事情继续恶化下去，只说给韩海涛这孩子一些脸面，没有再紧随。
韩母恨不能曹母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一点点地离着曹母远了，还愤愤地说：“别让我再看到你！”
曹母指着韩母的脸：“谁又乐意看到你那一张臭脸？一天见不着你，我倒可以多活两年呢！”
已经给韩海涛带出十几米的韩母，抬脚还往曹母这边踹着：“你怎么还不死？”
“我活得要比你久呢！”曹母才说了这一句，韩母就给韩海涛带着转了弯，韩母的脸，于是再无处可指。
韩母的骂声虽然越来越远，听着，也绝对是歇斯底里。
曹母知道自己的声音再不会给韩母听到，只气哼哼地原地转了几个圈儿，便把电话打给了曹莹莹。
曹莹莹半天才接起了电话，还没有问过来一声，曹母就气急败坏地说：“现在好了，你妈的脸，都叫你给丢尽了！”
“这又怎么了？”曹莹莹感觉到事情非同小可。
曹母厉声地警告着：“我告诉你说，我和姓韩的一家全崩了！你再别有你那一点儿的心思！”
这，绝对比曹莹莹想到的还要严重：“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曹母还只气哼哼的：“我就说了，他们家哪里有一个像样的！我在这医院，恐怕也都待不下去了！”
曹莹莹更加着急：“您这到底怎么了，就搞得这样？”
曹母仍旧只说：“你只记着我和你说的话，就是了！养了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也不知道是几辈子造下的孽！”
曹莹莹知道再问不出任何的原由，又和曹母说：“您还在医院吗？我这就过去！”
“你又来干什么？还只想见人家吗？从今往后，我真的也都不迈进这医院一步了！你听我的，可有多好，怎么就会弄出这么些的事儿来？”曹母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曹莹莹却把电话又打了回来。
“还怎么着？”曹母接起电话，就这么问到。
曹莹莹显然想为曹母挽回和韩家的局面：“您别这么激动，您好好和我说，都发生了什么，就让您这样？”
“我一门心思地，只想你好，哪里料着，就成了这样。”曹母说着，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曹莹莹也难受地说：“妈，您还在医院吗？我过去接您。”
曹母还哭着说：“该上班，上你的班！又接我什么？”
“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曹莹莹说完，又把电话挂了。
“什么时候，你能听我一句呢？”曹母对着手机的话筒，空空地说了一声，就觉得眼前转了一下，脚底短了根基，往后退了两步身子，靠在了墙面。
……
曹莹莹其实也想到了给韩海涛打电话问一问情况，实在也不知道曹母究竟和人家闹到了何等地步，还是，直接找到曹母这里。
曹莹莹来到曹母身边的时候，曹母已经情绪低落地，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妈，您没事儿吧？”曹莹莹轻声地问着，在曹母的身旁，坐了下来。
曹母缓缓地摇了摇头，由衷地说：“莹莹，妈又有什么？妈只想你能好啊。”
“是因为韩奶奶吗？”果真如同曹母所说，和韩家一家人闹了别扭，曹莹莹真的也只能想到韩老太太的身上。
曹母又摇了摇头，难过地说：“因为什么，又怎么样？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你只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再别和老韩家有任何的来往，就是了。”
曹母怎么也都不愿意道出“实情”，不能不让曹莹莹对曹母的话有所怀疑，——为了曹母口中的，这一回千载难逢的机会，曹莹莹深知曹母演得出任何的戏来。
曹莹莹又较真儿似的，追问：“不管怎么样，您总该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曹母不以为然地说，“我可真没有这么丢人现眼过。她几乎就把我这一张脸给挠了！”
“谁？”曹莹莹急切地问。
曹母苦着脸说：“还能有谁？海涛他妈吧！”
又轮到曹莹莹摇头了：“不会的。”
曹母听曹莹莹竟给韩母辩解起来，没好气地说：“你个死丫头，胳膊肘就只知道往外拐吗？”
“不是，妈！”曹莹莹赶忙说，“我只是觉得，韩伯母没有理由这样。”
曹母满心委屈：“还是觉得，错在你妈的身上？”
“妈，”曹莹莹求着，“您就不能把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一遍吗？”
曹母还是伤心地说：“不要说你妈我没什么错，就是有，难不成，你还为了外人，责备你妈？海涛他妈有多么地没道理，你也不是没有见过。刚才的事儿，我真的懒得再提。”
曹莹莹必须要知道原委，到底，又这么问：“是为了我和韩海涛吗？”
听着曹莹莹这么一问，曹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和韩海涛？你又和他怎么着了，倒也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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