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 惊天隐秘
老妪的心中，闪过一瞬间的犹豫之色。
那个地方，十分隐秘，更有着惊天的秘密。尽管她这一次败在了楚天的手中，但是她相信，只要那个地方还在，她就有机会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
似乎是看穿了老妪的心思，楚天目光一凝，冷冷说道：“不要玩什么花样！我也有办法判断你说的真假！”
不再心存侥幸，老妪终于开口道：“那个地方在陆外魔海的极南之地，那里是一片死亡之海。方圆数千里之内，没有任何生机存在！”
楚天心中一动，三千年后，陆外魔海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存在。在老妪所说的极南之地，却并没有这样的一片海域存在。原因只有两个，要么老妪在撒谎，要么就是那个地方，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情，却并没有被记载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隐秘也消逝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楚天盯着老妪，却并没有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任何说谎的迹象。
老妪不知道楚天在这一瞬间的心思，而且她刚刚所说的确实是真的。她相信，就算是将一切都告诉了楚天，以那个地方的凶险，楚天也未必能够活着出来。
“那么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又是怎么得到那个东西的？”楚天问道。
闻言，老妪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半晌之后，她才开口道：“说起来也是个巧合！”
“当时我还是天火堂的一个药师，跟着我的师父，为了寻找一味罕见的药草，走遍了陆外魔海的许多地方，都一无所获。终于有一天，我们两个来到了那极南之地。”
老妪的眼中多了一丝痛苦之色，接着道：“我和师父两人，一踏进哪里，就立刻感到生机飞快地流逝，也迷失了方向，没有多长时间，我们就昏了过去，掉进了海里。”
“因为那里是一片死地，我们幸运地没有落入到凶兽口中，等我和师父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们仿佛骤然老了几十岁，皮肤褶皱干裂，头发花白，牙齿也有松动的迹象。”
老妪似乎不愿意回忆这些往事，停顿了一下。楚天也没有说话，只是等着她继续开口。
“然后我们便发现，我们已经身处在一个巨大的金字塔之外。而构成这个金字塔的是……”说到这里，老妪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之色，“是无穷无尽的人头骨！”
说到这，老妪眼中的恐惧之色更浓，声音也颤抖起来，胸口上下起伏，大口地喘气，仿佛她又重新置身在了那个恐怖的地方。
楚天叹了一口气，知道老妪所说句句属实，否则她很难做出如此恐惧的样子，那个神秘之地，也一定存在！
手上一动，一道绿色的星辰之力便从楚天的手中散出，缓缓地输送到了老妪的体内，安抚了她恐惧的内心。
半晌之后，老妪的神色才恢复了正常，继续说道：“那每一个骷髅空洞的眼窝中，似乎都在闪动着异样的光芒，似乎还活着！无数双眼睛盯着我和师父两个人，耳边似乎有一个苍凉的声音在回荡。”
“你还记得那声音说了什么吗？”楚天问道。
“庇佑者苍，恩泽八荒，浩浩如汤，明明如霜！祸起萧墙，两败俱伤……以古巫血，永锢此乡！”
说完，老妪又道：“中间似乎少了最关键的一段。这个声音说完，便是一片寂静，却能够听到无数的呼吸声和脚步声……然后我和师父两个便又昏了过去。”
听到这些，楚天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无数的隐秘都藏在这短短的几句话中。那一段似乎是祭祀之语中，缺少了最重要的一段。
楚天不知道是老妪故意没有说，还是真的没有听到。
“庇佑者”、“苍”、“祸起萧墙”、“古巫”，这一连串的词语中，每一个的背后，都是一个惊天的秘密！
“恩泽八荒”中的“八荒”，是否与“八荒子符”中的“八荒”是一个东西？
最后一句是“永锢此乡”还是“永固此乡？”
那些脚步和呼吸声又是怎么回事？
短短的时间，楚天的心中已经升起了太多太多的疑惑。显然这些秘密，只有他亲自去一趟极南之地，才有可能解开。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已经置身在了那金字塔中。周围无尽的骷髅眼中，闪烁着绿色的火焰，隐隐照亮了塔内的情形。”老妪继续回忆道。
“我们不知道所处的是金字塔的哪一层。这一层中几乎没有任何东西，就在寻找出口的时候，我的师父她……”老妪又停了下来，似乎不愿意回忆起这一段。
“我的师父突然向我发起了攻击！”老妪此言一出，就算是楚天，也感到了一丝寒冷。被最信任和依仗的人偷袭，恐怕无人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
“当时我不知道师父她为什么会这样。后来我明白了……”
“因为我们两个失去了同样的生机，但是师父的年纪比我大，也比我更虚弱。她的偷袭却没有达到目的。相斗之中，我先杀死了她！”老妪终于释然了，第一次向着别人讲出了压在她心中的秘密。
“然后我便从我师父的储物袋中，发现了那个罐子和一本古老的典籍。原来她竟是比我先醒来，并且发现了这个东西。”
“那本典籍上面，记载的就是如何掠夺他人的生机，并且将其炼成傀儡。在那样的地方，只有重新获得失去的生机，才能活着出来。我不知道在我昏迷的时候，师父她是否有过挣扎犹豫，不过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来牺牲我，让她自己活下去！”
“哼！”说到这里，老妪冷冷一笑，“所以这么多年来，我宁肯相信傀儡，也不会相信人心！”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相信了我的承诺呢？”楚天忽然冷冷说道。老妪的这些话中，真真假假，很难判断，不过最后一句话，却是真心话，也让楚天对她产生了怀疑？
“怎么？你要食言而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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