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醒悟
太阳系，距离地球外太空十几亿光年外的一处寂静虚空。
一团体积庞大，散发着如同太阳一般黄色光芒的云团正缓缓的在星际之间移动着，仿佛一个活着的巨大生命体，又如同一艘庞大的太空星舰。
“异常的星际风暴辐射。”纽约一处高大的建筑楼房顶层，一座专业级别的天文望远镜前，一个书生意气的白人青年将视线从遥远的外太空拉了回来。
对着身后一个体型壮硕同样属于白人的汉子说道：“迈克，这个周末我陪我去一趟维克多大厦，如果计划成功，或许你将是布鲁克林第一个登上太空的人！”
“噢！里德，这句话你已经是第二十七遍这样说了。”
“是吗？忘记了。”
“嘀嘀。”下一刻一个电子声音回荡在整个空旷顶层实验室中：“发现未知宇宙能量，距离……速度……预计……到达地球外太空。”
“太好了！”
沉默了片刻，处于实验室中的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激动，情绪也有些失调。
过了好半天两人才中兴奋中醒悟过来，而被称为里德的白人青年扯掉身上的白大褂扔在一旁，随后又从沙发上随手抄起一件外套，匆忙之间便从玻璃桌上拿起一堆数据，然后带着另一个名为迈克的壮硕汉子匆忙外出。
“这次维克多听见这个消息一定会同意我的计划的。”里德有些兴奋的道。
…………
纽约曼哈顿区中央公园。
休整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才将自身的虚弱状态渐渐调整了回来，而且也让他更加适应了身体的其他能力。
作为整个漫威宇宙中最神秘莫测的存在之一，原始超越的能力绝对不仅仅是罗素前世了解的那些而已。
对于这个能够更改自身设定，近乎谱写了漫威漫画的作者一般，罗素不明白自己此刻身上显露出来的能力为什么和他预想的相差太多，难道是因为自己是穿越而来的缘故？并不是真正的正版原始超越者？还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让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虽然此刻显露的能力并不能让他的力量立足于整个漫威宇宙的顶端，但是此刻的他所拥有的能力在整个地球来说，也绝对属于前列。
当从神盾局的基地之行回来之后，罗素便一直在探索自身的能力，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似乎发现了一些什么。
目前他的这具由纯粹宇宙能量凝聚的身体似乎并不足以发挥他原本的所有力量，这应该是质的问题。
除此之外，罗素还发现，他的能力强大的来源还在于先前对于宇宙能量的积累，也就是他之前感受到了那些从空气中被他吸收的暖流。
更加让罗素感到意外的是，从之前出现在这个宇宙开始，他对于自己之前出来的那个地方的感应变得越来越微弱，或许这也是他自身能力被削弱的原因之一。
这就好比银影与他脚下的滑板一般，或许罗素之前寄生的地方也是他力量的来源。
在这个地方待久了，从最初的排斥感，到现在没有什么不适，或许这个宇宙正在将罗素同化。
这其中的东西罗素此刻还未彻底明白。
在曼哈顿待的一个月时间里，罗素想了许多。
整个曼哈顿的街区几乎被他走遍了，一步一个脚印，就如同前世那般。
八十年代的曼哈顿街头与罗素曾经知道的那个世界同一时间的曼哈顿截然不同。
在这里，各种外型科幻的汽车，种类新颖的生活用具，以及川流不息的繁华街道，甚至各种电子设备也远远超越了之前他的那个世界。
或许这是现实与漫威宇宙的区别吧，罗素也不想去深究其中的问题。
走在曼哈顿的街头，看着街道两边各种伫立的高大建筑，以及各种的大型财团的公司等等。
罗素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个世界繁华美好的一面在此刻呈现在他面前，与之前在神盾局基地中经历相比较起来，罗素的心神又变得复杂起来。
他不明白自己应该用自己的能力做这什么，是冷眼旁观这个世界的病态发展，任由地球上各种超级英雄崛起，反派破坏，或者是被各种实力强大的外星生物入侵，看着人类在苦难中反思。
又或者是利用自己的能力做点什么，让这些平凡的普通人能安稳平静的度过一生。
罗素觉得很迷茫，又或者是他经历的太少，缺乏的东西太多，以至于如今得到这样的身份也没有做太多有用的事情。
一个月的时间，罗素的脚印渐渐扩展到整个纽约的街区，期间他亲眼见到的事情太多太多，无论是血腥暴力，还是慈爱友善他都见过，如同一个真正的旁观者一般。
但是后来，他又发现自己不能真正做到无情无欲，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人，如果仅仅是因为拥有了超越大多数人的力量就变得冷漠无情，甚至漠视生命，那么他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踏自己想不明白，或许古一法师能够解答他心中的疑惑，罗素却又不想让这位慈祥如爷爷般的老人家担心。
最后罗素想到了尼克·弗瑞这位经历了太多的神盾局局长。
当罗素见到尼克·弗瑞的时候，他依旧是在纽约郊区的农场地下深处的办公室中，处理着永远没有尽头的纸质文件。
与一个月之前相比，尼克·弗瑞整个人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不仅仅是一直眼睛没了，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气质，仿佛更加沉稳，也更加铁血了。
当罗素说明自己的来意后，尼克·弗瑞便与罗素坦白了一些东西，比如古一法师对他的寄托，以及尼克·弗瑞对罗素的希望，这其中甚至涉及到了尼克·弗瑞一直守护的东西。
罗素很惊讶这位一向沉稳的特工之王能与自己说这么多，更让罗素想不明白的是，当他诉说了自己心中的迷茫后，尼克·弗瑞并未给罗素回答。
而是抬起头用他仅有的一直独眼看了看罗素，随后便再没理会他，各自看着面前的文件。
罗素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算是回答吗？
罗素回到了繁华的街道上，目光注视着身边发生的一切，有美好的，也有许多隐藏在深处的苟且，更有少许污秽，这一切组成了他眼前的场景。
在原地伫立了整整三天时间，罗素就这样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这一刻他有点明白尼克·弗瑞的意思克。
抬头看他一眼，不仅仅是要让他自己去亲眼看看，更难得的是看破不说破的意境。
罗素的心中仿佛抓住了什么，但却又什么都没有。
“或许我还亲眼看看钢铁侠，美国队长，绿巨人，甚至萨诺斯等等或许在他们身上会有一些不同的东西。”
漫画之中，灭霸追求的是爱，原始超越者追求的是他还寻求什么样的意义，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如果想要寻找答案，那就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或许，这就是罗素追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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