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嘘！你听
不以怪力乱神自居的我，坚信科学。&1t;/p>
“说是科学，不如说是以自己为信仰，虽然这句话存在一定的歧义。”&1t;/p>
但有些自然的声波归根究因是某种磁场的作用？还是心理暗示下耳蜗神经传达出错误的讯息？再是其他什么不得而知的因果，这值得深思。&1t;/p>
你是否有思量过一个问题，外界声频的共振，与人耳可接受的频率差距有多悬殊？&1t;/p>
有些人体所接受的信息，并不是错觉，而是被在巧合下，才被捕捉。&1t;/p>
那日在进入精神病院的刹那间，我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冲击力，是种庞大的信息量，成千上万的什么一闪而过，想要留住它们却怎么也抓不住。&1t;/p>
很难描述，像是视觉接收到的又好像不是，说是听觉又绝对了些。感观互通，奇妙而又有点疯狂。&1t;/p>
用文学里通感方式描述就是"我的眼睛听到了，我的耳朵看到了。&1t;/p>
几度陷入回忆的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刚才的信息。&1t;/p>
既然留不住，就不去想了，主要是来寻人的。&1t;/p>
精神病院的格局分层细致，里里外外有数十个不同类别的病房。&1t;/p>
我翻阅数据库，查找那位叫小q的人。&1t;/p>
几经询问，只是判定为自闭症和严重狂想症的患者，喜欢与世隔绝的感觉，爱自言自语和幻想，从不理人，看起来并没什么特别。&1t;/p>
他独自蜷缩在阴暗的一隅中，也许是成天在黑暗阴冷的地方呆久了，肤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瞳孔聚焦点从未移开自己的双手，指尖在空中比划着什么。&1t;/p>
我试着上前交谈，他只会说一句“嘘，你听”。似是他和这个世界有何特殊的秘密，对于外人都讳莫如深。&1t;/p>
折腾半晌却依然未果的我，沮丧得很。&1t;/p>
"秘密是需要交换的。"一位身着白衣的女精神病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1t;/p>
没过多久她就被人带走了，据说是家破人亡后，得的失心疯。&1t;/p>
思量许久，我将耳朵贴在墙上，对着墙壁自言自语地说着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数字和胡诌出的字符。&1t;/p>
他看着我的举动有点愕然。&1t;/p>
随后又不予以理睬了。&1t;/p>
最后，我放弃了。&1t;/p>
走出医院的刹那间，仿佛又有一种力量冲击着我的各个感官。&1t;/p>
我苦笑道：“我也就比小Q强那么一点，否则我也应该呆在里面。”&1t;/p>
心里想着：“说不定，呆在外面的人才是应该呆在里面的人，真正知道一切的人全都被扼杀了呢！”&1t;/p>
漫步在川流不息的马路边，不禁生起了一些慨叹。&1t;/p>
没有受到身体疾病折磨，没有精神负担，没有外界不愉快的干扰，我敲定一点，他是快乐的。&1t;/p>
精神病院和其他普通医院一样人满为患。&1t;/p>
太多的生离死别，太多的烦心事。&1t;/p>
我没有那种能力，可以听见频道不同世界的声音，但我更想听到的那种声音，也许叫做心跳。这种声音一直都在，我们却从未去听。&1t;/p>
听听它是否安好，听听它是否快乐，听听它是否健康。&1t;/p>
我明白并举一反三了一点，如下&1t;/p>
事实证明，对于医学领域和科学是要融合的，于精神，要深入自然，于身体，要回归自然。&1t;/p>
病征或是病源，不就精神和大脑来谈，很多疾病的主导和客观因素，都是极富探究价值的。将抽象化为形象谈，人百分之7o是由水分子组成的，喜怒形于色，情绪波动使水分子晶体形态扭曲。有时候甚至是气场的改变，再者就是人自我癌症。很多事情须要跳脱出被医学框架死的角度。&1t;/p>
也许这就是为何要建造那个以现实为基础的梦境科学研究所。&1t;/p>
不过在我眼中，他或许没病，正常人眼中的病态，只是他稀有。物以稀少为贵，对待这种"贵"，人们固步自封地把他们都列为异类。而异类们也秉着"唯我独醒"的风范，在这个世界上继续生存下去。&1t;/p>
同理可证，化疗针灸吃药的效果，也是人们固执己见的，将生病这种异类区分界限，没想过根的本身是什么。可能在未来人看来这就是原始人的治病方式。&1t;/p>
精神和身体都是一样的，都需要科学和医学。&1t;/p>
科学和医学，看似都是高深莫测的学问，实则都只是我们太过于无知和无力。&1t;/p>
只有成为食物链顶端才能懂得真正的游戏规则，而我们现在只能在低端，想尽办法让自己活得更长一些。&1t;/p>
夜幕降临，又是一个需要入睡的夜晚。&1t;/p>
任务以失败告终的我，唯恐入眠。&1t;/p>
脑海里，时不时浮现这样的句子。&1t;/p>
“如果没有病苦，就不会有悲伤了吧。”&1t;/p>
“如果没有爱的人，就不会有牵挂了吧。”&1t;/p>
“如果我没有活过，就不会有所谓的痛苦了吧。”&1t;/p>
过了一会儿，有点神经恍惚，一直回想那句"嘘，你听。"&1t;/p>
在寂静的深夜里，我辗转反侧，除了秒针嘀嗒和屋外漏水的声音。我仿佛还听到了一种声音。也许是幻觉，再也许是今天那位患者传导给我的讯息。&1t;/p>
听着这些交杂的声音，我睡着了。&1t;/p>
场景依旧。&1t;/p>
"这一期，我们在研究精神的课题。如何彻底了解或是根治精神上的问题是现在时局要跟上的课程。如何有效利用精神方面的天才，对于科学领域的扩展也是很有帮助的"还是那位科学女怪人站在我面前。&1t;/p>
"但是这次的任务，我没完成。他听到的是什么根本无从而知"我显得有些惭愧。&1t;/p>
"小Q,是我们这回研究的重点对象。从象的次声波到蝙蝠声波之外，探测仪上探测到的经常有点波动，可能是二维生物的通讯方式，或是异域时空与这个世界存在的千丝万缕连接。太多可能性。他都能听到，并且交谈。"&1t;/p>
"那我可以留下吗"我乞求道。&1t;/p>
"算了，给你一个月时间将我给你指定的书全都阅读完，并掌握里面所有的知识，则可加入。这一期精神与自然科学的课题你就先不用参与。你去准备下一期的。"&1t;/p>
得到意外之喜的我，兴奋极了。“下一期课题是什么”&1t;/p>
"色盲的世界"&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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