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瞎眼老人！
两个妈妈把准备好的早餐放在一旁的桌几上，张可儿非常懂事得跑到二楼靠里的房门口，向里面还在相谈的父子，让他们下来吃饭。
而张悦趁着张可儿离开，对安言笑着说道：
“小安言，不要在意，可儿没有坏细心！”
安言苦笑地点头。
没过一会，王二虎和张震天父子，就下来了。
人家到了饭点，看着也见到了王二虎，本来想要告辞的安言，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王二虎一把拉着，按在吃饭那张桌子旁的一张座椅上。
五人，安言和王二虎坐在一边，张悦张可儿一边，王.震天独自一边。
两个妈妈把吃饭的碗筷摆放好之后，也就下去了。
早餐很简单，中间摆放着一大盆银耳甜瓜粥、一大杯鲜牛奶、一碟荷包蛋、一大壶鲜牛奶、还有几块面包，唯一奇怪的是，王二虎面前摆放着一盘煎牛肉。
五个人吃这些，错错有余。
安言其实以前，为了省钱，很少吃早饭。这对于王二虎一家，比较简单的早餐，但是对于安言来说，却是很丰盛了。
几人坐定，王.震天开口说道：
“兄弟不必拘谨，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我刚才问了虎子，你叫安言吧！”
第一次见到王.震天，就观察出他威含于内，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可能与他常年身居高位有关。
就算日此王.震天如此说来，但是安言还是有些放不开。
“是的，王叔叔！”
“哦哦！听虎子说，你们是一个班的，虎子成绩有点差，既然你们是好朋友，以后帮忙多看着点！”
没想到王.震天开口就是这句话，不过作为礼貌，安言一口应承下。
安言在班里的成绩为中游，不上不下，还是在普通般。
一中在高一结束，年级前五百名，会参加分班考试，对于偏科严重的，没有到五百名以内的，也可以额外申请报名。
分班考试结束后，划分实验班和普通版。一中这届高三一共二十四个班，一班到三班为理科实验班，理科分班考试，前五十名在一班，第五十一名和第一百六十名，分别随机分配到二班和三班，每班五十五人，所以二班和三班的实力是相差不多的。
而四班至十五班为理科普通班，每班七十多人。第十六班为文科实验班，全校文科分班考试前五十名就是在这个班，第十七班至二十四班为文科普通班。
安言在五班，是众多普通班学生的一员。在高一分班考试结束，成绩在四百多名，无缘实验班。原先高一的班主任高老师，对于安言还是比较看重的，也有可能是安言特殊的家境。
他当时有些可惜地说道，若不是安言家境的问题，可能安言能考得更好一点。
是的，安言不止是要学习之外，还要兼顾养活自己的重任，根本无法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学习之中。
安言的成绩在全校一千多人的理科生中，排名中游。
对于s县一中前六百名为二本线，前二百三十名为一本线的划分，安言在高考的时候，只要挥正常的话，一个二本是妥妥的。
其实在普通班，对于安言来说，更加好一点。因为普通班老师对学生管得更加宽松一点，而且不像实验班，每天晚上还要晚自习都要上到十点半，周六周日都要上课。而普通班的学生，晚上七点半就下自习，可以留在学校继续自习，或者回家去。
对于安言来说，晚上下自习后，还要在城里那几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兼职可以做做。
至于晚上回到家，都十一点多了，安言舍不得那点电费，所以也就洗漱一番，上床睡觉。
此时王.震天对于提出，让安言多多帮助王二虎，抓紧学业，其实安言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不是安言没时间什么的，主要是王二虎平时很少在学校，而且成绩不是差一点那么简单，兼职差得变态。
至于王二虎怎么进一中的，这个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不过安言硬着头皮，说道：
“好的，王叔叔，我会与虎子，在学习上共同进步的。”
王二虎一上桌，就听着老爹提起这件事，太不给自己面子了，敢怒不敢言，脸色难看得如同破鞋底一样。
王.震天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看了王二虎一眼，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王二虎瞬间会意，这是告诫自己，要表示一下。
刚才在书房的一席话，王二虎还熟记于心。
王二虎立刻拿起那大杯牛奶，给安言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安言还有些受宠若惊。
王二虎直接站起来，开口说道：
“安言，我虎子没什么本事，以后安言兄弟在学习上多指点迷津，让我能顺利通过高考，再此，我向众人公布，从此以后，我认安言作为大哥，任他差遣，毫无怨言，若是有违誓言，人神共愤，天理难容，出门踩****，夜路被强奸……”
王二虎前面几句还说的有些像样，不过后面越说越离谱了。
安言被王二虎这下弄的有些懵逼，好半天，安言才弄明白一件事，就是王二虎要认自己当大哥。
不过这是前后有什么关系，而且王二虎这文绉绉的话语，一点都不像出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的。
阴谋！不对，这毛线的阴谋，自己哪有什么可以让他阴谋的。
奇怪！想不明白。
安言真得懵了，看着王二虎举起的牛奶，这叫什么事呀。
在场的其它三人，张可儿也被王二虎这手搞得有些奇怪，对于自己这个虎头虎脑的大哥，做出什么意外的事都不显得违和。不过她的第一反应，是好玩，太好玩了。
而张悦自顾自的从倒了一杯牛奶，轻轻抿了一口。王.震天眉头深皱，他不是对王二虎的动作不满意，只是他的话语，让他很面子。
王.震天尴尬地轻咳了一下，才把想继续高谈阔论的王二虎惊醒。王二虎也有些尴尬地揉着脑袋，高举着奶杯，等着安言举杯与他相撞。
不过张悦好像无意地看了王.震天一眼，王.震天对她点了点头。
安言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看着王二虎，努力从他的话语中，想找出些什么，不过原谅安言的资质浅薄，无法从王二虎的云里雾里绕出来。
看着王二虎停嘴，安言还没从神游中回过神来。
“安言！快点呀！人家等你等你回话呀！快点答应人家，多好玩呀！”
好玩吗，一点都不好玩。
安言看了一下王.震天和张悦两人，王.震天和张悦看着有些玩笑的两人，一脸郑重的表情。
“安言，既然虎子任你作兄长，你就答应吧！”
这件事是王.震天捣鼓出来的，自然由他来引导。
“可是……可是……”
安言吱吱呜呜的说道
感情这家人是来真的。
“可是是什么？”
王.震天一概严肃，一脸和悦的表情。
“可是我年纪比二虎小，怎么也不能当兄长呀！”
“长（netg）着为兄，没有什么大碍！”
“啊？”
本来安言还想着什么，不过王二虎急冲冲的把他面前的那杯鲜奶放在安言手上，然后自己那杯与他相碰，然后一饮而尽。
看着现在这个小弟不收也得收了，没有办法安言只好喝了这杯奶。
看着大事已定，王.震天和张悦都松了一口气。
“安哥！”
王二虎叫道。
安言想了一下，回道：
“虎弟！”
王二虎听完之后，便哈哈大笑，不过刚笑了几声，便觉自己是在家里，小声戛然而止，有些滑稽。
王二虎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老妈和老爹，老爹不以为意，张悦满脸慈笑地看着他俩。
“既然你们认作兄弟，我这个作阿姨的也得表示一下！”
张悦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道：
“这里面有一万元，密码是六个o。”
张悦说完，就把银行卡堆到安言面前。
安言一听，不得了，一万块，想着都有些蒙。自己拼死拼活，一年下来，也赚不够一万元，况且这是白来的一万元。
张可儿一开始有些感觉王二虎是玩笑之言，但是现在有些变味了。张可人看着二姨夫、二姨和王二虎，怎么看，三人都好像串通好的。想开口询问，还是忍住了。张可人很聪明，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可以知道，但是有些事情自己不去问最好。
这也是为什么，张悦和王.震天一直以为都这么疼爱她，维护她的原因。
人往往太聪明也不行，会遭人厌，有些时候需要充傻装楞。
安言沉默了几秒钟，将银行卡拿起，然后站起来，恭敬地递到张悦面前。
“张阿姨，我与二虎成了兄弟，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应该麻烦张阿姨和王叔叔！这钱，我是绝对不能要的！”
安言拿着银行卡的手，都有些颤抖。他很想要，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和执着。
王.震天和张悦对于安言这个做法，好像一点意外之色都没有，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一样。
不过张悦还是坚持着要安言收下这钱，不过安言严词拒绝。
反复三次之后，张悦收回这章银行卡。
其实这这章银行卡里有着十万元，但是张悦却说是一万元，如果太多的话，显得做作。
“既然如此，小安以后多来这里走动，平时上学放学，可以来这里吃饭，我们家人本人人就少，可以好好热闹一下。当家的，你说是不是？”
张震天笑着跟着说道：
“对的小安，平时多来玩，就算天天来，也不过是多副碗筷，你害怕把你叔叔阿姨吃穷了吗？”
安言听着，也是笑了一下，要把王.震天吃穷了，那得多大的胃。
不过这个笑话对安言来说，显得很温暖，他曾几何时，无时不想有个完整家庭，就像平常的小子一样，每天在父母下面承欢。
本来有些拘谨的安言，现在也是放开了，对着王.震天说道：
“好的，叔叔阿姨！到时候，您二老别嫌我烦就好了！”
不过张可儿有些防备，抢着回答道：
“安言，我们家的菜不好吃，你别来蹭饭吃！”
王.震天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
“哈哈！别听可儿的，要来的话，也不用提前打招呼，我们家每天都剩很多饭菜！”
“好的！叔叔！”
安言说完，微微瞥了一眼张可人，露出一个剪刀手，表示胜利，气得郑可儿把几个荷包蛋全部夹道自己碟子里。
一场早宴，就在和和睦睦中结束了，由于昨天晚上安言喝多了，没什么胃口，喝了两碗粥打过去。不过王二虎让安言大开眼界，自己面前的那碟牛肉吃完后，又从张可儿面前抢了两片荷包，夹着几块面包，美美吃了起来，气得张可儿露出虎牙示威。
不过这还不算完，又盛了三大碗银耳南瓜粥，喝了两杯牛奶。
不过王二虎现在不怕他了，自己认了大哥，害怕她作甚。大哥就是为了当挡箭的，有事大哥出马，没事小弟撑场面。
王二虎的心思，安言哪能不知道，不过与美女斗嘴，也是一种享受。
饭后，两个妈妈收拾餐具，王二虎吃得太饱了，坐着一动不动。
而安言起身帮着收拾，想帮着洗完，却被两个妈妈嫌弃了，这是事哪能由安言干，否则会被王.震天他们责怪的。
两个妈妈，除了之前的高妈妈，还有一位是姓吴，都是s县本地人。能当王家的佣人，饭菜手艺不错以外，眼色可不差。
她们不知道安言什么身份，但是刚才从王.震天和张悦的态度中，看得出来，两人对安言很是看重。不过这样就足够了！
王.震天和张悦出去办事，吩咐王二虎带安言在家里好好转转，就算书房也是可以的。
这让王二虎和张可儿很是震惊。
之后王二虎告诉安言，平时书房，没有王.震天的允许，是不能出入的。
安言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值得两人看重的，不过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或许是自己真得想多了。
s县外高上，一辆奥迪a6急行驶，车上前面是一位穿着西装革履的司机，后排坐着王.震天和张悦。
车上很沉默，不过这个沉默被张悦打破了。
“天哥，你说安言，是那个人吗？”
“嗯？”
王.震天沉默了良久，说道：
“应该是！”
从王.震天的口语中，显示他也不是很确定。
“不过，我看那安言挺不错的！”
“是不错，少年多舛，定然是性格坚韧之人，通过几个小小的试探，品性也是上佳。”
“恩！”
张悦听完之后，回复了一声，算是肯定下来。
“这件事，要告诉阿建吗？”
“他啊！恩？要看他有没有这个眼力！”
张悦和王.震天的话，听起来很无厘头，但都是有迹可寻的。
在简短的对话之后，两人都不言语，车厢内又陷入了沉默。
前面开车的司机，名字叫做阿男，是王.震天早年一直跟随的小弟，一直都没有听到两人对话一样，目不斜视，专心开车。
这些年，他作为王.震天的专门司机，已经学会了只带眼睛不带耳朵的习惯。
这件事，要从王整天年轻时候说起，算起来也快有二十多年了。
当年，王.震天和李猛争斗很厉害，经常数十人互殴，互有伤残。
在一次争夺一条街道的时候，两人再次约斗。
两面人见面，都看对方不顺眼，一言不合，开打起来。
街面上的人，全部逃散，不过此时却有一个瞎眼算命的老人，没有离开。
两方人斗得血肉横飞，那算之人却安然自坐，稳如泰山。
就在数十人相斗正欢的时候，那瞎眼算命老人拄着一只算命旗帜，步履蹒跚地，向众人走来。旗帜上面写道：
“一言断生死，一言断前程！”
一个小弟看到瞎眼老人，便提着刀向前阻拦，不过当他离瞎眼老人两步远的时候，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腿。小弟哪见过这个场面，吓得想把腿就怕，不过双脚就是迈不开，似有千斤重。想大声呼救，但是喉咙好像被卡住一样，就是说不出话来。
这种异状传染开来，众人皆是如此，面露惊恐。
瞎眼老人，走到呆若木鸡的王.震天和李建两人面前，淡淡说了一句：
“都快要死到临头了，还在争斗！明日黄昏六点，你两到南门外十里屯鸳鸯桥下的草庐寻我，过时不候！”
瞎眼老人说完，就拄着旗杆，远去。
直到看不见老人之后，众人才恢复过来。
王.震天和李猛带着人去追，但是没有追上。
太奇怪了！一切都太奇怪了！
王.震天和李猛带着人，各自回去。
当天晚上，两人都没有睡着，想着白天瞎眼老人的话，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想派人到小眼老人所说的地方，先去查探一下，但是两人都奇怪的是，当天在场的所有，除了李猛和王.震天，竟然没有一人现瞎眼老人的事。
这让两人惶恐不定，不知道道该如何是好。
两人见面后，互相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次他们遇到高人了，真正的高人。
不过更让他俩担心的是，瞎眼老人说他俩死到临头，便更是六神无主。
两人合计了一下，什么人都没带，没到中午，就赶到了瞎眼老人所说的地方。不过地方是找到了，人却没有出现。
两人既着急，又心神不定的在屋里等着。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不过瞎眼老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看着时间快到了，两人坐在椅子上，更是着急。
不过不知怎的，两人突然突然感觉到一丝困意，沉沉睡去。
这一觉两人，感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之后，就看见瞎眼老人坐在屋里的太师椅上，还是一样的打扮。
王.震天细心地看了一下时间正好六点整。
两人看着老人，谁都不敢说话。
之后老人悠悠将之前所说的死到临头娓娓道来。
两人听完之后，身上的冷汗直冒，祈求地询问解救之法。
瞎眼老人也没有打哑谜，直接说了出来。
两人千恩万谢地走出告别瞎眼老人，不过老人临走之前，告诉他们，若是事情过去了，再来寻他。
两人回d县城后，就遣散了大部分的小弟，然后带着几个手下，分别到其它地方。
自从两人销声匿迹之后，平静了几天，s县几个小帮派看着s县物主，就纷纷动了心思，招兵买马，想要大干一场。
s县城更加乱了，连底下的乡镇小势力也想到城里分一杯羹。
报应来得很快，三个月后，全国严打，这些小势力、小帮派被一扫而空，领头的人，都被严惩，有几个，闹得厉害的，还掉了脑袋。
直到半年后，严打风波渐渐平静，李猛和王.震天带着小弟回来。
他们第一件事，就去找瞎眼老人。老人告诉他们，这件事过去后，他俩后半辈子可以平安终老，不过由于他们两造孽太多，子嗣要承担因果。
直到现在，他俩已经对瞎眼老人奉若神人，言听计从。
瞎眼老人告诉他们，若是想他们的子嗣能躲过劫难，必须要寻一个大气运的人帮助。
两人连忙问道，这个人是谁！
瞎眼老人告诉他们，这个人会在两人子嗣十八岁之前出现，若是他俩没有把握好的话，一切都是空谈。
两人便将全身家当，二十万作为报酬，奉上。
但是瞎眼老人却是一个子都没收，解释道。他帮助两人，已经沾染了因果，这是帮他们，也是帮自己，若是收了钱，因果可能会有变数。
老人还嘱咐他们，这件事只能告诉他们的妻子，若是有第六个人知道，谁都帮不了他们，而且会引来杀生之祸。
两人离开了，第二天，就传出这件草庐失火的消息，两人赶到后，看到只是一场灰烬，没有见到小眼老人的踪影，瞎眼老人就此失踪。
没过几个月，两人同一时间结婚，也就和现在的张悦与李猛的妻子郑圆圆。
两人将这件事告诉妻子，开始她们还不相信，不过两人告诉她们不得告诉其它任何人，后果很严重。
张悦和郑圆圆没有多想，没过几天就忘了。
没过两个月，张悦和郑圆圆同一时间怀孕，这年十一月六号，同一时间生下了儿子，前后相差不过几分钟，取名为王二虎和李猛。
那段时间，人们都很迷信，而且这件事让张悦和郑圆圆想起新婚之夜，王.震天和李猛说得那番话，后背已经被汗湿。
这件事成为了他们四人的秘密，就算旁若无人的时候，都没有再提起过。
第二年，两人合计着，混社会已经没有出路了，上面的人，已经盯上了他俩，只要他们敢迈出雷池一步，定然万劫不复。
所以他俩拿出了那二十万，一起合伙做生意。
直到现在，才打拼出这个家业。本来他俩有更好的展空间，但是这里给他留下了太多的记忆和忌惮，关键是还要等那个人出现。
十几年下来，虽然他们没有再说过这件事，但是每到深夜，王.震天和李猛都能想起当年遇到瞎眼老人，说过得每一句话，生的每一件事，仿佛就像昨天生的一样。
他们没忘，只是埋藏地更深了。
就在那件草庐失火的第二天，s县北门外，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老人，开了一家杂货店，人们都叫他温老。
同一年，老邓在外破产，失落回来。
几个月后，老邓在温老那家杂货店不远处，起了一件土屋。
第二年十一，老邓外出访友，捡到了安言。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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