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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争论


“怎么可能嘛!”有人下意识地说道,怎么都不相信摆出来的开局是白多义和希北风两个人臭棋篓子留下来的。

        “不对,好像还真是!”有人摸着下巴,正在想着之前的开局。

        “你们现在才现吗?”有人无语地摇摇头,早就现了开局是两个臭棋篓子留下来的,只是心里一直有点别扭没有说出来而已。

        韩老头苦笑着,明明心里有答案了,而且还十分确信,但偏偏还是等着一个答案。

        姚悦墨点头道:“我摆的开局,确实是他们两个留下来的。”

        嘶——

        许多人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就是眼瞎看不懂,也能想明白为什么姚悦墨要摆那种开局与人对战,显然就是拿来研究的,而事实是根据前面黑白棋子前面的开局,后来接续上去的对局确实有种别样的意思,更不用说本来的定式就有点古怪,以为是差劲的手法,结果偏偏在姚悦墨手里大放光彩,不得不说很厉害。

        有些人觉得开局一定是有问题的,只是姚悦墨太厉害了,居然把棋给下活了。

        但也有更多的人觉得,那个开局本来就应该如此下,甚至于还有更精妙的下法……

        “那两个人不简单。”姚悦墨心情复杂,眼中竟然带着点失落:“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韩老头苦笑,将白多义这臭棋篓子拿出来随便说了说,感觉像是在说另外一个白多义一样,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今天见了一个假的白多义,还是说以往见的才是假的白多义。

        孟老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怎么都无法想象那样奇怪的开局,居然也有白多义一半的功劳,莫非真的是误打误撞?

        “白多义?”姚悦墨喃喃自语,怎么都无法将白多义这个名副其实的臭棋篓子,跟那让她获益良多的开局对应上,在那棋局的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而那一双手不可能是白多义这种人的!

        “或许是跟白多义对局的人弄出来的吧?”韩老头纳闷地道。

        “那个家伙?”孟老头的眉头愈加蹙得紧了,相对于白多义这个臭棋篓子,另外一个显然更臭,看都不能看的那种,与其相信是另外一个人弄出来的,他还不如相信是白多义弄出来的。

        “你想说不可能是吧?”韩老头没好气地道:“但事实那开局就是那个人一手摆出来的!”

        “……”

        孟老头倒是把这个问题给忘记了,非要这么计较的话,当时显得有点被动反而是白多义,而另一个人却表现得淡定从容,甚至于最后放出来的话,似乎都充满了无穷的自信,此时回忆起来似乎还带着点不屑。

        秦公子苦笑着道:“虽然我也不相信白兄会有这种奇思妙想,但是如今看来也只能是他跟另外的那一位两个人联手下出来的开局了。”

        何小姐微微点头道:“我也觉得事实只能是如此了。”

        大堂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说话。

        忽然,一道沉稳的苍老声音响起:“怎么都杵在这里呢?”

        众人闻言,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七个人从后院走出,来到大堂里面,其中开口者正是白多义的爷爷。

        韩老头心头一动,道:“白老头,快来看看你孙子摆的棋谱。”

        “你孙子……”白老头没好气地道,本来在里头大战三千回合正痛快着,一出来就听见家里那不成器的孙子,心里就是一阵复杂。

        孙子白多义是挺喜欢下棋的,而且一开始的时候下得真不错,本来他还寄予厚望,结果不知道怎么的,棋是越下越臭,偏偏还不受控制,直接跑出来下棋,一出山就臭死了一帮人,让他好生没有颜面。就算赢棋,也偶尔会被一些缺德家伙拿住这痛脚,唠唠叨叨地揶揄两句。

        孟老头同样下不过白老头,而且差距还不是差了一点点的样子,韩老家伙时不时手痒还敢进入后院找虐,他的话就干脆放弃了,如今看白老货一副吃瘪模样,心里却是一阵痛快,只是一想到对方的孙子,或许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家伙,再一对比自家的,就一阵郁闷了。

        姚悦墨审视着走出来的白老头,或许是人的名树的影,倒真觉得这老家伙有点儿不简单。

        韩老头走过来拉着白老货过来,强行按着嚷嚷着要回家吃饭的后者坐下来,让他看一看刚才的四盘棋局,同时一边让姚悦墨摆出了开局。

        “咦,这棋局倒是有些古怪。”

        白老货扫了扫四盘棋,立刻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紧接着也就不嚷嚷回去了,而是静下心来仔细地看了看,一会儿又是点点头又是摇摇头,表情十分地复杂,想赞一声好吧,又觉得有些地方是真的臭,想说臭吧,可是又有许多地方好像很精妙的样子。

        “老家伙,还是看看这边的开局吧。”韩老头把姚悦墨摆好的开局支给白老货看:“那四盘棋就是以这个开局为基础下出来的。”

        白老货眯了眯眼睛,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地吐出一句话:“天色有点暗了,掌灯。”

        噗——

        一群人险些被雷倒,不过还是赶紧叫人点了灯。

        白老货在摇曳的灯火下瞧了瞧布局,又是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有点饿了,上菜。”

        “……”

        韩老头很怀疑这老货是故意给人找不痛快的,但无奈自己肚子也是空空,只好跟棋馆的人打个商量,能不能叫人买点酒菜过来。

        “不行。”棋童干净利落地拒绝道。

        “要不你跟馆主说说看?”孟老头死缠烂打地道。

        棋童望了一下周围的人,异常纠结地走向后院,片刻后才一脸黑地走了出来,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显然棋童也是被狠狠训了一番。这一下众人也不好意思赖着了,便结伴走出棋馆,打算找家酒楼,一边吃一边讨论。

        他们离开之后,后院还有人6续出来,见前面大堂的人完全走光倒是有点稀奇,虽然平时大家也是比较准点,但是总有人的棋局没有下完,肯定会稀稀落落地剩下一些人在这里挑灯夜战,非要斗个输赢再说。

        有好奇者随意问了一下,从棋童那里得知事情始末,不由得心痒难耐,一个个地也呼朋唤友,竟是要追上去凑个热闹。

        待到棋手们都走光了,四方棋馆的馆主却还是巍然不动,静静地待在自己的书房里,只是面前多了棋童复原的几盘棋,陷入长久地思索之中。

        离四方棋馆不远处的一间普通酒楼里,今夜迎来了许多突如其来的贵客,尽管这些贵客们一个个嘴刁,只是借了个地方,然后叫人去别的酒楼买来酒菜,但是给的包场费也是平时营业额的两倍以上,老板对此自然是很乐意,就是有点看不明白而已。

        除了一开始的一拨人,后面66续续又来了一些人,让老板一时间满头雾水,但满头雾水的不止是他一个,另外的人比他更懵,而且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开始了稀里糊涂的辩驳,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

        到了最后,喝了酒的人,甚至于有撸起袖子开干的意思,一点儿都不符合形象,活像是一帮臭流氓。

        老板吓得战战兢兢,他后来也想明白了,这伙人估计是从附近那个神神秘秘的四方棋馆走出来的,只是一帮子棋手现在搞得跟街上争勇斗狠的帮派人士一样,实在是让他理解不能,不过真打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这些人爱面子,到时候赔偿也得赔个两倍。

        姚悦墨毕竟是个小姑娘,在酒文化氛围之下,到底还是觉得不舒服,要不是还有一些女棋手陪着,恐怕她直接就闪人了。硬着头皮跟人家讨论了个把时辰,终于觉得时间太晚必须回去了,赶紧就向众人告辞,约定明日棋馆再见。

        她这个主角一走,其他人吵吵也没有意思,当即就一个个散了。

        白老货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儿子把家里的小兔崽子逮出来,他儿子一听,还以为自己的儿子好像惹了什么事情,当即头疼地让下人去找,结果愣是没有找到,得到的结论是,白多义一早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这混账!”白老货哼了一声,却忘记白多义平时也这个样子,搞得好像只有今日才这般不着家一样,生着气就跑回自己的书房摆了开局,醉醺醺地自我对弈左右互搏,搞得儿子都纳闷了,怎么老爹今日如此奇怪。

        同样纳闷找不到人的还有另外几个人,回到家里的娄皓日寻思着是不是太冷落希北风了,心里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会不会去了四方棋馆?”冬灵琢磨着道。

        “应该不会吧,至少我跟他说起去棋馆的时候,他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娄皓日纳闷地道,希北风真去了四方棋馆,估计也待不了那么久的吧,不太可能这么晚都不归家。

        “明天去四方棋馆吗?”罗小黑一颗心都在棋馆上面。

        “明天?去吧。”娄皓日好笑地揉了揉罗小黑的脑袋道:“虽然四方棋馆里的人水平一流,但是下棋还是得跟自己水准差不多的人下一下,今天带你去别的棋馆找小棋手对弈,也是想检验一下你最近的水平提升。”

        “他们都太弱了,还是四方棋馆里的人好玩。”罗小黑有些骄傲地道。

        “好吧。”娄皓日苦笑,罗小黑在围棋一道上,天资简直恐怖,这才多少天就能跟其他学棋几年的小棋手打个旗鼓相当,就连那四方棋馆的馆主都对这家伙青睐有加,甚至于有人说或许馆主有意思想收罗小黑当弟子。

        “哦也!”罗小黑兴奋不已,虽然去四方棋馆基本是被虐,但是每一局都能让他见识到许多东西,反而今天看起来打得热闹,但是带给他的收获却不多。

        娄皓日的注意力一时间转移到罗小黑身上,领着他就到后院开始挑灯夜战,至于希北风这个存在感日渐薄弱的主人家,则是完美地忽略到脑后。

        这个时候,希北风也把他们忘记了,正和白多义这个棋渣一起花天酒地。

        “干杯!”白多义醉醺醺地举杯。

        “干了!”希北风哈哈笑道,同样喝得有点醉了,就连自己进的是哪家青楼都不知道,至于台上唱曲的是谁更不清楚。

        白多义叹息道:“你说我们怎么都一样惨呢,明明那么喜欢下棋,却一点儿才华都没有,只能当一个被人嘲笑的臭棋篓子。”

        “谁说咱们是臭棋篓子?分明是能跟围棋之神对弈的人好吧!”希北风哈哈笑道:“只是他们看不出来咱们下棋的奥妙之处,故而以为我们下的都是烂棋而已!”

        白多义无言以对,都说酒后吐真言,可这位北风兄,酒后还死撑着,看来自己的修为还有待提高。他稍微坐直了一点,再次敬酒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过奖过奖。”希北风笑着道:“咱们这种高人,怎么能跟那种俗人比胜负呢?下咱们的棋,让别人去定输赢好了!咱们要享受其中的乐趣,享受那帮俗人永远都品尝不到的乐趣!”

        “北风兄!”

        白多义热泪盈眶:“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北风兄!”

        “哪里的话,喝!”希北风举杯。

        “喝!”白多义心里仿佛轻松了许多,没心没肺地就跟着希北风继续喝,只可怜了旁边两个帮他们斟酒夹菜的姑娘,白抛了一晚上的媚眼不说,还得忍受两个无耻的家伙互相吹嘘一晚上,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二日日上三竿,白多义一觉醒来,现床上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差点没有被吓一跳,还好没有真正喝断片,总算回忆起来,好笑地叫醒希北风:“北风兄,再不醒醒,回家后怕不是要被打断腿。”

        希北风迷迷糊糊地道:“你才被打断腿。”

        “……”

        白多义无奈地摇摇头,留下字条后,出门把账结了,便赶紧溜回自家,心想着打断腿倒不至于,但是一顿训总少不了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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