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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质疑的声音


“反正,我不处,您乐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曹莹莹又倔强地说。

        曹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个小犊子,不管怎么样,你给我再考虑考虑。一辈子的大事儿,你别还和一个不懂事儿的孩子似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白白。”曹莹莹不耐烦地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

        黎小雪直伺候黎母上了床,只说自己想回家里冲个澡,晚上就不在医院睡了。

        “也好,你明天再过来时,记着把我的收音机带过来。”黎母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黎小雪哪里是回什么家,径直,就奔了钟友诚的出租屋。

        曹莹莹又和她聊了那些话之后,她的心里面到底又坠了一块儿石头。

        她又不是什么幸运女神,怎么可以保证钟友诚这一回就一定可以成功呢?

        如果钟友诚这一回的努力又付之东流,她真的就只能行使和曹莹莹说到的下策了。

        她一路只想着这些,推开了出租屋的门时,钟友诚正把自己的作品封在了一只档案袋中,——明天,他就要把这几乎算是承载了他和黎小雪,并他们的孩子的命运的画作寄出了。

        “都弄好了吗?”黎小雪笑着问着,就轻轻地走到了钟友诚的身旁。

        钟友诚还看着档案袋,欣慰地点了一下头,说:“弄好了。明天就可以发出去了。”

        黎小雪也点了点头,一只手就伸到了档案袋上,来回摩挲着,好像希罕着世间的一件珍宝:“它会带给我们想要的,是吗?”

        “当然。”钟友诚信心十足地说。

        黎小雪又微微一笑:“你这一回真的成了的话,会不会一直都像这些日子一样忙呢?”

        “当然不会像这些日子一样忙。”钟友诚认真地说。

        黎小雪不解,看着钟友诚的脸,困惑着:“怎么呢?”

        钟友诚的嘴角轻轻地上扬着,踌躇满志地说:“我一定会更加努力!”

        黎小雪想得到的,其实也就是类似于这样的回答,而她真的听钟友诚这么说了,倒又有些怜惜起来:“我不想你做什么工作狂。”

        钟友诚不以为然地反问:“怎么,做工作狂不好吗?”

        “身体重要。”黎小雪郑重地说。

        并不把自己的身体怎么当一回事儿的钟友诚,又摇了摇头,说:“有你每天做那么些好吃的给我,我的身体,你放心,准没事儿的!”

        说到吃的,黎小雪不仅又是一怔,原来,满腹心事的她,竟然忘了钟友诚的伙食:“真是的!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去买,应该还赶趟。”

        钟友诚又微笑着摇了两下头,放下手里面的档案袋,转身看着黎小雪,说:“我想吃你了。”

        “别胡说!”黎小雪嗔着,就要转身出去。

        钟友诚却伸手拉住了黎小雪的胳膊,眼睛里露出无限的柔情:“小雪,你没有听说过秀色可餐吗?”

        黎小雪的脸“唰”地通红,低着头说:“不行的。”

        钟友诚又轻轻地揽住了黎小雪的腰,让黎小雪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微微地贴合,之后,呼吸就急促了起来:“怎么不行?”

        黎小雪受了传染一样,也急促了呼吸,嘴上还是和钟友诚说:“这个时候那样,对胎儿真的不好的。”

        “怎么不好?”钟友诚迫不及待地问。

        黎小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点点地燃烧了起来,还是摇着头说:“就是不好。胎儿现在还不稳定。”

        “那怎么办?”钟友诚有些懊丧地问。

        黎小雪已经感觉到钟友诚把自己搂得更紧了些,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说:“就这样,这样搂一搂,就好了。”

        钟友诚的喉咙里咕噜了两下,好像咽着口水:“可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就算,犒劳一下我这些天的努力,行吗?”

        黎小雪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为难和紧张过:“还是,不,不要了。”

        “我轻一些。”钟友诚还是忍不住,这么说着,就带着黎小雪,一同滚到了床上。

        “你别这样,这样真的……”黎小雪话没说完,嘴唇就给钟友诚死死地吻住。

        钟友诚的吻,越来越深,实在贪婪。

        “别这样!”黎小雪又在心里面这样喊着,又好像,已经不仅仅是对钟友诚一个人喊。

        钟友诚却手忙脚乱地,褪下了黎小雪的裤子。

        黎小雪的眼睛登时溜圆,恐怖满满,又推了钟友诚两下,却也只推了两下。

        一阵疼痛几乎于骨头里瞬间袭来之后,她微微地合上了眼睛。

        ……

        钟友诚再从黎小雪的身体上翻了下来之后,和第一次一样,又酣然睡去。

        黎小雪担心的事情终于没有发生,可她的心,也得到了一种满足之后,还是觉得了些许的委屈。

        她把自己的裤子重新又穿好,翻了一下身子,也帮着钟友诚收拾了,轻轻地,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钟友诚的胸口时,眼泪便滚了出来。

        钟友诚完全在睡梦里。不一会儿的工夫,鼾声已经如雷,充斥了整个儿的出租屋。

        “他真的是太累了。”黎小雪暗暗地,伤心地说着,完全原谅了钟友诚刚刚的冲动,“这一把,他一定要成,不然,老天也对不住他的努力了。本来就弱的他的身体,熬了这几天,明显地,又见瘦了。”

        为了这一次“机会”,这些日子里,钟友诚确实没少耗心血,但,黎小雪说他又见瘦了,实在是一种错觉。皮包着骨头的钟友诚,哪里还有什么可以瘦的?

        看着睡得这么沉的钟友诚,黎小雪约摸着,再不能叫起来吃晚饭了。也觉得浑身乏力的她,算计着钟友诚自然醒了之后,再给煮几个鸡蛋,就没动弹,眼睛轻轻一眨,竟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房门于一阵喧闹当中,给敲响了。

        黎小雪猛地睁开了眼睛,害怕还熟睡的钟友诚给惊醒,就慌忙地下了床,打开了门。

        门才开了,还不等黎小雪问上一声,一大帮的人,几乎就是推着她,一拥而入。

        “你们这是……”黎小雪才又问了一声,“咔擦擦”一片响,一道道镁光直闪得黎小雪睁不开眼睛。

        “是钟友诚先生的家吗?”

        “是钟友诚先生的太太吗?”

        “钟友诚先生的太太真漂亮,是演员吗?”

        “钟友诚先生获此殊荣,一定和钟太太的付出分不开。作为一直支持着钟先生的钟太太,对钟先生今天的成绩,有何感想呢?”

        “钟友诚先生今后还有什么打算呢?听说,钟先生原来是攻油画的,也没有想过会搞什么漫画,只是出于生计的考虑,才做出自己事业上的这样的调整。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有幸看到钟先生的油画呢?”

        “听说钟友诚先生之前还绣过十字绣。也是为了能和钟太太在一起。”

        “是的,听说钟太太的家人原来并不同意钟太太和钟先生在一起。两个人最终还是走到了一块儿,实在是爱情的力量啊。”

        “钟太太为了支持钟先生的创作,甚至舍弃了自己蒸蒸日上的事业。钟太太是怎么考虑的呢?会不会因为自己由一个职业女性成为了一个全职太太,有失落感呢?”

        “钟太太,你讲讲,讲讲吧!”

        ……

        黎小雪半天也才弄明白,冲进来的是各路的记者,只是记者的声音潮水一样,一浪不平,一浪又起,哪里还容她说出一个字来。

        就在这时,钟友诚却站在了黎小雪身前,面对着吵吵嚷嚷的记者,发了威:“这可真是寒窗数载无人问,一朝成名天下闻!这时候又钟先生长,钟先生短的了,我当初落魄的时候,哪一个又正眼瞅过我?我钟友诚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一帮家伙!我们没有时间让你们来浪费,更没有什么可以和你们说的,你们走,都走!”

        “钟先生怎么这样?”

        “他怎么出言不逊?”

        “当初,因为他这样的性格,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已经都成为公众人物了,怎么还是这样?”

        “我们好心好意地,只想为你做宣传,助你事业一臂之力,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辱我们的职业?”

        “明天就见报吧!”

        “我们也是为了对大众负责。现在就是有一些人,只为了彰显自己所谓的个性,说出不负责任的话。”

        “有人借此攒负面新闻,以使自己更入人眼球儿。”

        “我们的文字,还有一些青年人会看到呢。”

        ……

        又是一阵浪潮席卷而来,和刚刚的誉美之辞,大相径庭。

        黎小雪还要劝钟友诚两句,黎母却又出现在跟前。

        “姑爷,”黎母苦着脸,和钟友诚说,“咱才有了一些成绩,这样的话,可说不得啊。这里面的任何一张嘴,都够你从天上掉到地下了!”

        “你又知道个什么?”钟友诚不服气地说,“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已经是马王堆里的出土文物了!不缺你吃,不缺你穿的,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好了!”

        “他怎么这样?”

        “他怎么可以对一个老人这么说话?”

        “他果真没有教养,难怪不被老人看好!”

        “这么没有修养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创作出伟大的作品来?”

        “白瞎了对他的栽培。”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钟太太怎么会选择了他?”

        “听说,钟太太未婚先孕,不得已才委曲求全的。”

        “简直是一个活生生的负面教材。”

        “他们的孩子又会给教育成什么样子呢?”

        “那孩子据说也在绘画上有些天赋呢?”

        “那又怎么样?德艺双馨,才是正道。就这,搞不好,倒是祸害!”

        “可不是,大恶之人,多是有才无德!”

        “那孩子,也未必就是他的呢。”

        ……

        又一片浪潮里,更带有攻击。

        “你说什么?”钟友诚不知道有关孩子的质疑出自哪一个记者之口,愤怒的声音,如雷似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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