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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5 嫁给我


熊倜如痴如醉地抱着夏芸,毒狼的复苏他丝毫沒有警觉。

        熊倜假装中毒倒在屋子里面的时候,开始是躺在屋子的里面,视线能看到被自己打晕过去的毒狼。

        夏芸以为熊倜出了事,从暗中闪了出來,走进屋子向熊倜扑上去,熊倜即时跃起,一把抱住夏芸,飞快地反身把夏芸压在身体的下面,正好把后背暴露在毒狼的视线中。

        熊倜抱着夏芸激动不已,久久沒有平复,几乎忘记屋里面还有一个毒狼。

        夏芸和熊倜相比冷静多了,她突然被熊倜抱住,才知道熊倜是诈死骗自己进屋,现在已经从熊倜的纠缠中醒悟,正苦于摆脱不了熊倜,眼睛四下寻了一下,正好看到毒狼在此时醒了过來。

        夏芸挣扎了一下,熊倜还抱着自己,毒狼把这些全看在眼里,夏芸的脸上露出又羞又惊的神情。

        熊倜看到夏芸脸色的变化,心里“咯吱”了一下下,心想,多日不见,夏芸也变得比过去更矜持了许多。

        这样的夏芸在熊倜的眼里比过去更有女人味道,沒那么冰冷,熊倜心里更加欢喜,欲罢不能,完全忘记毒狼或已经顾不得毒狼在一旁,熊倜紧抱着夏芸,心里激动万分。

        夏芸看到熊倜全心在自己身上,毫无提防,心里也是一阵热呼,脸红红的悄悄地看向毒狼。

        毒狼是个五、六十岁的人了,他叫夏芸为格格,只因为他的辈分同夏芸的父亲是一辈,夏芸同辈的女真人一般都叫夏芸郡主。

        正因为如此,他对夏芸不像五虎、五彪或努尔哈赤的儿子们那样有非分之想,毒狼对夏芸來说既忠心又安全,所以夏芸也只是留毒狼一人在身边跟随。

        毒狼醒了过來,看到夏芸被熊倜困住,悄悄地从怀中摸出毒药,想用食指向熊倜的后脑弹过去。

        可是,转念一想,这毒药打在后脑上,重了夏芸会生气,轻了起不到预期的效果可不好,熊倜对毒好像并不害怕,累累失手。

        毒狼改成掌向熊倜的后脑劈去。

        熊倜处在狂热中,不过,熊倜在江湖中也不是混一天两天了,加上逍遥子对江湖的了解,熊倜和逍遥子闯荡江湖以來,学了不少的防身招数。

        熊倜虽然抱着夏芸,脑后突起一股掌风他很敏感,他本能的反应躲闪而过。熊倜抱起夏芸可不愿意松手,熊倜在刹那间只好抱着夏芸一起滚到墙角。

        两人滚到一边,熊倜翻身压在夏芸的身体上,两眼正对着毒狼,四目相对,熊倜明白过來了危险來自何方,毒狼醒了。熊倜一手抱起夏芸不放,另一只手向毒狼打出一掌。

        熊倜这一掌是纯粹的蛮力,虽然不是剑气,可是熊倜的蛮力也很雄厚,毒狼也不敢硬接,毒狼向熊倜发掌的时候也是躺在地上发出去的,现在熊倜翻身压在夏芸的身体上向毒狼发出的掌可是居高临下,有一种强势。

        “啊,”毒狼因为是偷袭熊倜,身体躺在地上不敢移动,眼下熊倜一掌打过來,就是躲闪也來不及了,整个身体还是受了这一掌的余力,熊倜的掌力打得屋子里面本就零乱的杂物重新飞起。

        毒狼躲闪的同时,熊倜早抱起夏芸飞身冲出屋子了。

        夏芸知道不能任凭熊倜胡闹,可又不愿意用金针,要是别人夏芸只需要悄悄地掏出一枚金针刺进对方的死穴,就轻易地脱身了。

        夏芸不用金针,那就奈何不了熊倜,夏芸越是想脱身越是走不了。夏芸想用手推开熊倜,熊倜直接就不理会,继续抱着夏芸跑着。

        夏芸被熊倜抱着,两只手使劲地向熊倜的胸前推开。熊倜更加抱紧了一下,还说:“芸儿,别乱动。”

        熊倜抱起夏芸翻墙是不可能的了,要是夏芸配合那到是事半功倍,可夏芸已经在反抗了,熊倜说话夏芸也沒听。熊倜看着怀里的夏芸笑着,心想:芸儿,你就折腾吧,我不会放手的。

        不过,要是沒有夏芸,熊倜很快就能想到去哪儿。抱着夏芸熊倜一时不知道怎么办。熊倜抱着夏芸继续向外走,像箭一样从小院的大门跨了出來。

        天,还下着雪,街上人并不多。

        熊倜看看天色,已经快黑了。可也不敢停留,不管是东南或是西北,反正就是抱着跑,熊倜身上的衣襟本就有些宽大,夏芸又娇小,抱着夏芸飞一样地跑,也沒谁注意他抱着的是一个人,熊倜一口气跑了很远。

        “熊倜,你不累。”夏芸推不动熊倜,也就懒得管熊倜怎么做了,索性闭上眼睛随熊倜乱跑。

        熊倜感到夏芸沒挣扎了,反而停了下來,听到夏芸的问话傻傻地一笑说:“芸儿,你男人还行啊,”

        夏芸听得熊倜这样说真是不知道怎样回答,反而心里像有好多小老鼠在抓。

        夏芸心里一阵酸楚,想着那时要是自己同熊倜归隐山林了多好,或者熊倜就这样抱着自己一直跑,永远也别停下來。

        熊倜看到夏芸沒说话,有些心慌了地说:“芸儿,我可是想你了,沒欺负你的意思。”

        “唉,”夏芸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说什么好呢。

        熊倜看看四周,前面不远正好是有一次和夏芸在一起的地方,那有个墙角。

        这个地段还是很熟悉的,熊倜慌忙抱着夏芸跑到墙角,这是一个死胡同,熊倜放夏芸下來,不过,还是用两只手堵着夏芸,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

        夏芸其实也沒想跑,背靠着墙,眼睛闭着,情不自禁地由熊倜胡闹,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芸儿,这些日子你一直在京城啊。”熊倜有好多的话要说,可开口还是傻傻地问话。

        夏芸此时看见熊倜沒在胡闹,睁开眼睛又恢复了冰冷的神情,她认真地打量起熊倜來,熊倜沒以前那么笨,也沒像以前傻呼呼的样子。

        他似乎变了个人,脸上的皮肤沒过去那么粗糙,也沒过去黑得真像大笨熊,半年沒见到,熊倜变得单瘦和俊俏了不少。

        夏芸忍不住用手摸了熊倜的脸一下,熊倜立即抓住不放,认真地说:“芸儿,你还是舍不得我的,是不。”

        “熊倜,我们两沒结果,你另找个好女子吧。”夏芸不说就不说,说出來的意思反而不是那种心底的思念,她暗暗地在心里说,熊倜我们走吧,我们到一个无人有山林。

        但是,她心里也知道,她,已经由不得她了。

        “呵呵,”熊倜笑了起來,他可不管夏芸在说什么,夏芸说什么并不重要,只有夏芸开口说话就好。

        夏芸这样说,还在为自己作想,一听就知道夏芸的心里有自己,熊倜心里一阵热呼,不管三七二十一,本能地猛然抱着夏芸亲热起來。

        熊倜抱得很紧,夏芸的手本來是在胸前推开熊倜的,熊倜一抱紧,夏芸的手紧贴着熊倜,手直接穿进了熊倜的衣襟接触到了熊倜的皮肤。

        夏芸心里有些惊讶,感觉熊倜的皮肤很光滑,手不由又向熊倜的怀里伸进去。

        熊倜被夏芸一闹,心里更是激动不已,那肯放手,两人互相抚摸起來。

        “芸儿,真是你啊。我找你找得好辛苦。”熊倜想什么说什么,在夏芸的面前他沒有任何保留,这也是夏芸喜欢熊倜的真正原因。

        夏芸的手从熊倜的怀里向后背摸过去,以前的那些疤痕特别是背部那道深深的伤痕好像沒有了,心里一惊,十分奇怪地道:“你是熊倜。”

        熊倜被夏芸的眼神怔做了,在心里想,奇了怪了,我不是熊倜,我是谁啊。

        “熊倜,你……”夏芸的手摸着熊倜光滑的肌肤,真不敢想像熊倜离开自己半年以來经历过什么,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刀口上过日子,夏芸的心又软了下來,“熊倜,你这半年來,都……”

        夏芸理了一下思路,自从把熊倜从纤云阁的密道送走以后,就沒有熊倜和逍遥子这些人的具体消息,虽然时而从宫里面听到一些,知道逍遥子受了伤,熊倜上了辽东。

        夏芸不愧地夏芸,任何时候都不慌乱,她先问道:“熊倜,师父呢。师父把你送到武当山沒有。”

        熊倜看着夏芸又傻傻地笑了,他又回到从前的那个熊倜,说起逍遥子护送自己,说起武当山风痕道长这些夏芸认识的人,熊倜突然想到自己找到了娘,忍不住要同夏芸分享。

        “芸儿,我……”熊倜正想说,我找到了亲娘,潜龙就是我的亲哥哥,突然想起夏芸也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话到嘴边又改了,“芸儿,你嫁给我吧。”

        熊倜终于把心里想说的话吐了出來,一口气说着。

        “芸儿,我知道你是女真人。可你是不是女真人有什么问題,我喜欢的是你,芸儿,你嫁给我吧。”

        “芸儿,我带你回家。我有家了,我有娘,有哥哥,我要你嫁给我,我们生好多好多孩子,你就不在是一个人了。”

        熊倜想了想,夏芸和自己最大的问題就是夏芸是女真人,这个问題要是放在努尔哈里赤沒有起兵反明的时候就不是问題,这样想來,只要把努尔哈赤打回他的老家赫图阿拉城,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啊。

        熊倜激动地说着:“芸儿,那本女真人的画册怎么会在你的手中,是不是魏忠贤给你的。那些画册上的人都是女真人,是不是努尔哈赤潜伏在大明的奸细。”

        “芸儿,我们两联手,把这些奸细找出來,告诉他们不要为努尔哈里赤办事了,让战争早些结束,我们两个不就可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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