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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4 攻城


熊倜和祁秉忠隔着壕沟站在东京城南面的城墙前,虽是夏季了,天气日益转暖,可野外的空气还是让人觉得寒气刺骨。

        春末夏初,南方和北方的景色相差是很大的。南方已经春暖花开了,北方的山上还有许多地方冰雪也沒化尽。

        天还沒有亮,天地之间一片灰蒙蒙的景色。远远可见天尽头有一丝的亮光,一片血红透出云层,看來今天是个晴天。

        熊倜和祁秉忠指指点点了一会儿东京城,两人转身同时看着攻城的队伍。

        大军已经作好了准备,祁秉忠威武地向军队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他又检查了一篇攻城前的布置。

        “呜,”战斗的号角吹响,将士们精神抖擞地向前冲去。

        攻城开始了,熊倜走在最前面,连个盾牌也沒用。

        熊倜肩膀上抬着神剑,大步向前。两道浓密的眉毛此时更加紧锁着,黝黑的面孔上,两只眼睛更加神采飞扬。

        熊倜这一队是攻城的先锋队,走在最前面的人到不多,只有熊倜和几百人。这几百人都骑着马,除了熊倜,人人都穿着铠甲、戴头盔,有些手持盾牌。

        熊倜的后面跟随着苏赫巴鲁、布日固德,三人用腿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儿飞跑起來,三人骑着马先來到东京城下不远的地方站着。

        熊倜和赫巴鲁、布日固德早已经來看过地形,这一面的城墙有五、六人之高,这对熊倜來说到不是问題。

        熊倜看看天色,一片灰黑的云压在东京城的上空,城中静悄悄的。城门上也沒见到有人守候,好像一座无人之城。

        其实努尔哈赤修建的这个东京城还真沒什么人,只有女真人和努尔哈赤的将士。

        大明的老百姓都住在辽阳,这只是努尔哈赤新建的,说起來这也不是辽阳。

        辽阳城也住有努尔哈赤的将士,离东京城不远还有清河、抚顺和沈阳一带都被努尔哈赤占领了。

        进攻东京城要在很快的时间夺取,不然,努尔哈赤四面的守军前來援救,四面夹击,那弄不好就会腹背受敌。

        熊倜看看东京城上沒有什么动静,这个时候离开城门还早着呢。这个东京城不同于明朝的其他城堡,他开门的时间很短,就中午两个时辰。

        努尔哈赤在新城堡的四周都挖了一条宽大的壕沟,引來太子河之水,以此來阻挡攻城的军队。

        熊倜看着这条壕沟,大约有二丈多宽,深就不知道了。要是用云中走的绝技,到是一飞就过去了。

        他不由得叹了口气,看來这个壕沟成了攻城的第一障碍。军队要接近城墙,只有用架桥车先在壕沟上架起大量的架,大军才能前往城下作战。

        可是,架桥车如果还沒有迫近城下,就被努尔哈赤守城的兵士发现,那架桥车的人马就得送命。

        熊倜看看城堡,还是先得用老办法,让盾牌队先上。

        他回头看看苏赫巴鲁、布日固德,用手做了个手势,那意思是开始攻城。

        苏赫巴鲁、布日固德同时点点头。

        熊倜对苏赫巴鲁说:“让盾牌队上前。”

        苏赫巴鲁回转身体,打了个手势。

        五百人的盾牌队缓缓秘前,一起接近了南边,站在东京城的“天佑门”前城楼下。

        熊倜又对苏赫巴鲁说:“让架桥车也上前。”

        苏赫巴鲁回转身体,打了个手势。

        熊倜回头架桥车也跟随着上來了,浩浩荡荡有五、六百人左右。

        熊倜回头做了一个手势,大约有两三千人向东京城的东西方向绕了过去。这些人都是单人行动,有些一手拿盾牌一手拿长刀或剑等武器,有些就是手持武器孤身向前。

        熊倜又挥了一下手,弓弩队和掷石队,火炮队,石炮队一起向前推动着。

        祁秉忠站在一辆战车上,威风凛凛,看到一切就位,“擂鼓,”一声号令。

        “咚咚咚,,,”

        战鼓声声,将士后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弓弩队,放,”熊倜大喊一声。

        “掷石队,放,”熊倜又大喊一声。

        刹那间,万箭齐发,只见天空中像雨一样飞过,成块的大石头飞向努尔哈赤的新城。

        “放,”“放,”“放,”

        熊倜指挥着弓弩队和掷石队,大约放了半炷香的时间,东京城还是鸦雀无声。

        “奇怪了,怎么沒有动静。”熊倜看着被弓弩队和掷石队攻击的城堡,沒有半点反应。

        其实这个弓弩队从城下放箭到城中,箭的力量到达城中之时已经很小了,熊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掷石队的石头虽然飞得高,可是要打在空白地,也是沒什么作用的。

        这时祁秉忠的战车也跟了上來,祁秉忠看看东京城中沒有动静,用手摸了一下胡须,对熊倜点点头,看上去这是他意料之中的。

        “火炮队,石炮队,上前,”熊倜大声地说着。

        军队中火炮队和石炮队又冲了上前。火炮队和石炮队相比弓弩队和掷石队要笨重得多,可相比之下威力就大多了。

        熊倜和祁秉忠相视了一下,熊倜又大声地下令说:“火炮队,放,”

        火炮队是用火药发射大型可爆炸物,打进东京城中,遇上可燃烧物很快就会燃烧起來。

        “石炮队,放,”

        石炮队是用火药发射的大型不可爆炸物,大的如石头,圆木。圆木又非单一的木头,这些木头上钉上铁钉,有些两头都削成了尖形,砸在人身上非死即伤。还有竹尖,长刺,应有尽有的可伤害人的东西都可以用石炮队打进城中。

        火光映红了天边,努尔哈赤的东京城不再寂静,在城外也可以听到人仰马翻的声音了。

        熊倜和祁秉忠都注视着东京城的动静。

        “咣,”城门传來一声启动的声音,随即一队人马杀了出來。

        远远看见一人骑着马冲在最前面,他的身后紧跟着出來百人左右。

        “哐,”城中放下吊桥,來人冲过壕沟,站到阵前高声叫嚣着:“是那个找死的天沒亮就急着投胎,打扰老子的好梦。老子已经杀了九百九十九人,今天來凑数做一千人呀,”

        “嘿嘿,老子在此等候多时了。”熊倜骑着马冲了过去。

        “來者何人,”从城中冲出來的正是皇太极,他同熊倜可是老“交情”了。

        熊倜大大咧咧地说着:“是你爷爷亲自來了,小子不认识了。赶紧开门献城,不然,爷爷手中的神剑可要砍下你的脑袋。”

        皇太极也认出了熊倜,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好像不是两军对阵,到像是老朋友來访。他还有些兴奋一样地说:“我以为是谁呢,原來是你小子。诶,我在这里也等你多时了。我这隔不了多久就会有人來攻城的,这都成了习惯了。我一直就在等你,你怎么才來呀,”

        “噢,”熊倜听得一头雾水,还有这样说话的,“你爷爷來了,你当然高兴了,打开城门,让你爷爷进去喝杯茶,也许你爷爷高兴了留你个全尸。”

        “说那么多干吗,既然來了,不就是打架。”皇太极带着一把长长的大刀,一边说话一边向熊倜砍了过來。

        熊倜“哗”一下抽了神剑,一道剑光划破黎明前的黑暗。熊倜挥动神剑,一招“东方欲晓”从皇太极的头顶上劈过去。

        这一招可真是如太阳快要喷薄而出,神剑的剑光如水涌起,就像太阳初升时涌上地平线一样。

        神剑的剑气随着打了出去,剑气就像一轮喷薄而出的朝阳,瑰丽的光芒让整个世界都燃起了。

        皇太极的眼中好像看到一轮博大无比的太阳,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霓裳而显得那般神秘。

        “长风万里,”皇太极连忙用长刀对砍过去,皇太极的长刀犹如草原上的风暴席卷而至。刹那间,暴风呼啸,广袤的沙漠被暴风怒掀,阵阵沙雾直冲云霄。

        一剑一刀相互对打起來。

        “咚咚咚,,,”战鼓声声中,太阳渐渐升起,从大地上半露出它那张火热的脸。

        熊倜一剑刺杀过去,“朝阳东升,”一下子天气热得要命,扎眼的光芒铺天盖地向皇太极撒了过去。

        皇太极挥动着长刀在空中飞舞,空气的阻力向熊倜压了过來。

        只见剑光闪闪,刀影霍霍,天地间一时是红光满天,一时是墨云密布。熊倜和皇太极马对着马都冲了上前,两股力量对抗,风沙满天,刮得人睁不开眼睛。

        两人打得厉害,穹庐中,众人呼吸急促,耳边犹闻是万物慌乱的惊叫,纷纷退到一边,留下一片空地。

        熊倜和皇太极的马都朝对方的阵地跑过去,熊倜急忙勒住马头回身一看,皇太极也骑着马在我军的阵前。

        皇太极放开马又跑了回來,他大声地叫喊着:“熊倜,你这剑法比两年前有长进。來來來,你我今天分不出胜负,不准收兵。”

        “好,要是谁先收兵,谁就是乌龟王八生的。”熊倜也大喊大叫着,骑在马上冲向皇太极。

        “來攻城的只要我出手一定是我刀下亡魂。”皇太极狂妄地说着,一刀砍向熊倜。

        熊倜也毫不让步地举起神剑劈了过去,大声地说着:“挡我道的只要我神剑在手定是我剑下之鬼。”

        两人说着又打了起來。

        熊倜突然纵身一跳,跃上皇太极的战马上。用脚点在马的头上,翻身飞向城墙上。

        “嘶,”皇太极的战马受到惊吓,长叫一声,皇太极从马上摔了下來。

        城墙上,神剑一扬,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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