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225
终于，美、英、澳联军以“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由入侵了伊拉克。多边主义的新任国防部长没有劝住小布什。事实上美国人发也希望通过一场战争提升一下国民的士气，不管9·11是不是跟伊拉克有没有关系，总之“叫我们的敌人不好过”是激励士气的好方法。司空零可不在这种事情上跟大趋势唱反调，他对政治没那么高的兴趣，生意上还要跟白宫保持“互相尊重”的关系，他的核引擎计划可是由能源部来监管的啊，以后成立加州银行也将受布什内阁的财政部监管。从目前来看，小布什显然不愿招惹司空零，作为美国总统，他对司空零的关联企业创新力、潜力、财力有很精确的资料，他知道，只要这些企业在五年内都上市，这个少年将成为远远超过微软创始人比尔·盖茨的世界财富第一人，而且拥有舆论核武twitter，这个能量恐怕有时并不比美国总统小多少，总统最多任期八年，这少年说不定要影响美国八十年。井水不犯河水是最佳策略。
司空零主导的国土安全部情报云系统进展顺利，司空零提出一个追踪云计划，使用面部识别采样技术，运用全美有编号的中央监控摄像头，把整个美国本土的所有人的行踪都记录下来，一期完工时，每个美国领土上的人一个月内曾经出现在哪个州都将会有数据。二期完工时，每个人一周内呆在哪个城市将会有数据，三期完工时，每个人每天的座标都要有数据，最终极的目标是国土安全部的数据库里随时能知道所有的美国人在什么地方，当然会有漏网之鱼，但是大数据组成的信息之网会弥补一切。届时，预警、发现、追踪恐怖分子将成为效率极高的事情。当然，再好的技术也会碰上政治天花板，目前只开工做一期，以后能不能走到理想的地步还要看主义和透明主义的政治之争。
twitter本身是这个情报大数据的一部分，对于这么一个有影响力的人，美国政界任何人对他下手之前不知厉害的话恐怕会引火。
由于司空零在情报界的巨大影响力，当他决定对曾经对他放枪的那个恶婆娘下手时，黑道背景的俞家一大堆犯罪历史被挖出来，于近日，家主被司法部起诉，一级谋杀罪，不得保释，从prc带来的所有亲戚朋友被遣返，公司被取缔。司空零都不知道此时俞家的那个女婿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关心这些琐碎之事，自有和他关系好的fbi官员帮他去办，然后给他一个简报，他才知道端木明的生父真的去了荷兰，医生说他的生命差不多了结束了，果然会去做个安乐死。
司空零甚至没有直接起诉那婆娘故意伤人罪，俞家就完蛋了，一点渣都不剩下。
终于，端木明跑到哈佛来，面对面跟他说：“我父亲去世了。”
司空零：“嗯，节哀吧，这些日子辛苦了，放几天假吧。”
端木明：“不用。这是早在预料中的事情，死亡果然没那么可怕，他死的时候是一种解脱，我当时就在他身边，看到他安祥地离开。”
纳兰像小侍女一般给两个爷们倒上两杯这些日子以来碰到事儿司空零就会喝的罗斯柴尔德酒庄弗兰肯葡萄酒。
端木明在极端情绪之下居然都记得别人的苦难，问纳兰：“阿珂，你的病有办法了吗？”
阿珂摇头：“我觉得自己没什么病，能有什么办法啊？”
司空零：“其实也不能叫病吧，是一种基因缺陷，不是很严重，但是中老年会来得特别快，现在当然还看不出来。我在努力想办法，你们都放心吧，我真的会有办法的。”
阿珂：“我已经把这事儿给忘了，我不怕，谁不会老？谁不会死？老早一点死早一点有什么关系？我希望能一直给你打工就好了，脑袋不用太费神，也挺幸福的，嗯，最近司空零脾气好了不少。”
司空零：“……看来是对我没信心，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端木明：“阿珂真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好秘书，做sk总经理很称职，作小秘书也很称职，真是神奇啊。”
阿珂对大帅哥笑了笑：“哪有？我一直都是司空零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boss的话是百分之百正确的，好像他还真没说错过什么。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啊，你们男人就应该有英雄气概，傲视天下。而我……想你们比我更聪明更坚强，那我为你们服务，就像脚踩在大地上一样，安心，自然。”
端木明：“说得好。李麓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啊……”
司空零：“哦，你跟小麓发展得怎么样了？”
阿珂嘻嘻一笑：“他们正式谈朋友已经很久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司空零：“是嘛，挺好……李麓学历比小明还高，她凭什么都听你的？哈，我现在学历可你们强多了，哈佛的博士生，以后我名片上就得印上司空零博士，啧啧，忒有学问的样子。”
阿珂呵呵一笑，点头称是。
端木明则说：“哈佛博士跟twitter的创始人比起来算什么，你是自降身段啊。”
司空零：“也不一定，哈佛毕竟是老字号，博士毕竟有终身的荣耀，twitter，在很多人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古怪的暴发户式的网站，能活多久？终究活不过哈佛大学久，你能想象哈佛大学会破产吗？”
端木明微笑：“百年之后，所有的人都只记得你是twitter的boss，没人会记得你是哈佛的博士，博士太多了，甚至哈佛的校长都没几个在民众的眼里很熟悉的。”
阿珂：“就是！”
司空零撇了撇嘴，显然明酱和珂酱都以为他不会在生物科技里有什么出色的成就，他暂时也不会拍胸脯表示壮志凌云。
端木明：“司空最近忙吗？”
司空零：“一直比较忙，连gf都没空找。”
端木明：“哦……你竟然单身……”
司空零：“……是啊，太不可思议，要怪就怪紫酱，她又不愿向我投降，又不准我找gf，我居然在她的管束下习惯了单身，想想都神奇。”
端木明失笑：“紫酱……你惨了，tmall的联合创始人，你怕是不能随便得罪她。”
司空零：“也不是没机会，只是一想到紫酱，我真的很难随便再找一个gf。呃……不说这郁闷的事了，我有个问题，你大老远的跑来哈佛干么？”
端木明：“我想回去看看妈妈……她邀你把amoled工厂建到海岸科技园，你要考虑一下吗？”
纳兰并不知道端木氤跟司空零的纠葛，完全没概念，司空零则万念纷至踏来，他个人极其讨厌跟prc的官员打交道，在中国的所有业务都基本上不过问，微博交给匿名社，百度交给robin李，腾讯更是对小马的能力百分百放心。但是伊莉莎是一个例外，他能拒绝她的邀请吗？
端木明：“amoled的事情我也稍微有留意过，成本是一个大问题，如果在中国建厂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海岸开发区是我以前工作的地方，政府关系这一块儿你可以完全放心。”
司空零：“我原计划是在台湾和韩国建规模化生产线，我不习惯prc的制度，完全无法想象像你妈妈那样气质的女人会在prc的官场上能适应下来。”
端木明：“有什么顾虑跟我妈说一说吧，要跟我回国一趟吗？你好像很久没回去了，不想家吗？”
司空零惊讶地看了看端木明的眼睛，确定他是认真的邀请，既然小明都不再计较司空零和伊莉莎的纠葛，司空零自然没理由不放下，便道：“那我回去看看吧。不过不要着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这个好东西是极客科技侠马克大人设计的倾转斜翼飞机……的模型。twitter公司出钱给他搞这些好玩的东西，对他来说真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
马克这段时间就住在mit的附近，跟一帮mit和哈佛的学生一起设计这个飞机模型，mit有两个硕士生干脆把这个项目当成自己的论文来搞，有雄厚的财力支持，他们也相当乐意。
观众们是来自各界的航模爱好者，齐集在在剑桥市一个开阔人少的公园，免得飞机掉下来把闲杂人等砸死。马克这个灰机有好几十公斤呢，砸死人畜毫无压力。如此大的航模真是爱好者们很少见到的珍品，更何况是倾转斜翼这种稀奇的设计。
起飞之前，不少人都对怪机赞叹不已，相机不断地拍。
马克躲在卡车的遥控室里运筹帷幄，现场的操作人员接到马克的指令大叫：“大家闪开了，处女航要开始了！”
众人纷纷做鸟兽散，怕这灰机会爆炸的样子。
两个半大不小的机翼在汽油引擎的推动下，开始卖力地转动，风声四起，杂草乱飞，颇有气势。
随着上升力的不断提升，终于灰机在摇晃中摆脱了重力，在一阵欢呼中腾空。
由于有财力的强大保障，各种设计的模型一共整了八台，一台台的灰机腾空而起，看得爱好者们怪叫不已。有一个大胆的女孩子甚至跑到司空零面前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请求给她操纵一下，司空零让她去诱惑马克大人。
多种设计是为了考量如何平衡稳定、速度、能效等参数，大家看得开心，马克大人却在严肃观察八个操纵员，防止出错。因为有boss在看呢，万一出问题项目不被看好，他的心血就白费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能耐，马克这一次是把八个设计全部拿出来显摆，还要搞一次编队飞行，沿预先规划好的地广人稀的路线做远程操控，这是跟普通航模完全不同的概念。为了这种操纵，司空零甚至花大价钱请来了nasa的专家做咨询。
司空零对分布式智能非常欣赏，所以一开始就明确这种飞机能够完全自控，完全能自己就会应付各种意外，远程操控只做为辅助监控存在，而不是像nasa的火箭那样起主导作用。
能快速制造钛合金的昂贵三维打印机在这个项目中发威，使得设计组全身心扑在设计上，成型后再刨光的工艺使打印出来的飞机拥有接近传统工艺的水平，做为实验品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光是这种贵得要死的快速制造技术就不是一般的创业公司能采用的，有钱的飞机制造公司则会认为这种技术无法跟传统工艺媲美。飞机的制造在他们看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怎么能用打印机来制造呢？
为了源源不断地制造对原料要求极高的合金组件，司空零甚至收购了两、三家原料和采矿工厂，专门供货，保质保量。就像用三维打印技术制造twitterbox一样，在这项技术本身上的投资都相当可观。
本项目的分布式智能方面，有远在加州的布林参与，他已经在研发无人驾驶技术时对这项技术有一定的积累。所以这一次试飞，也有布林在远程观摩。
当美国所有50个州的物流中心都配有至少一架飞往其它州的货运飞机，则需要1225架飞机，显然为这些飞机配备飞行员将是极其庞大的开支，你可以想象一个合格的美国飞行员工资有多高。所以无人驾驶是一个必须的技术。这样一来，就算拥有上千架飞机，只需要一个控制中心，数十名操控人员足已。事实上这个项目的代号就叫1225。
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并不算高，毕竟他们的技术选型中最重要的是保证绝对没有核泄漏可能的核引擎，这个开创性的工作是相当困难的。大多数的研究人员还仅仅是把这个工作当成单纯的研究。
美方也对1225项目很感兴趣，如果这样的无人机技术可行，将极大地提高美军的物资运送能力，所以他们也是力挺司空零花钱去搞研究，最多到时候以国防承包商的形式利用这项技术。
这种在天上飞的家伙们很容易成为恐怖分子袭击的目标，所以核引擎的安全性瓶颈无法突破，一切都免谈，美国航空管理局是不会批准有核污染可能的飞机在天空中乱飞的。
在赏金猎人网上，已经有五花八门的物理、化学解决方案来解决这个大难题，但靠谱的还没有一个，尽管已经有一些相当有想象力的方案拿走了几百万的赏金，前途依然渺茫。
端木明看着国防部官员、nasa科学家、mit的工程师们簇拥着司空零热烈地交流，心中感慨万千。显然用不了多久司空零的影响力就不再仅限于商界和it界了。这种影响力并不是说像借力9·11事件让美国总统下台（或者叫下不了台），而是深刻的推动一种产业、技术，尝试参与光明正大的政治博弈。
编队试飞基本成功，中途偶然有飞机脱队也很快就调整好了，全部飞机飞回来之后，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当然了，大多数人感受不到这个项目对交通运输业的影响有多深远，只是觉得特好玩、特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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