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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出征在外的年末


第四百二十章出征在外的年末

        “河内司马懿,参见中山公。”毋极,于州牧府内,才刚刚入城的司马懿就立刻前来拜见甄尧。见他正色恭敬的模样,实难看出这家伙之前还两次拒绝甄尧的召令。

        “仲达来了,坐。”甄尧笑了笑,心里也清楚对方表面上恭恭敬敬,实则不过是在演戏。比演戏,甄尧也不比其他人差,右手虚引,指了指旁边的案席。

        司马懿当即拜谢一声,入座案桌之后,但当他坐下,甄尧却一言不发,只是举杯喝着茶水。

        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这下可是苦了司马懿了。才入城,整个人疲惫的很,而且也没吃什么东西,来太守府前就连水也没有喝上一口。

        虽然面前有茶水,但司马懿也清楚,若甄尧没有说,自己却端起了茶水,这个交锋肯定是自己输了,等待自己的还不知道会是什么。

        司马懿就死死憋着,头上渐渐冒出虚汗,直到一个时辰过去,甄尧才恍然开口:“仲达可是今日到的?今夜便留在府里,尧为你接风。”

        “多谢主公。”改口了,司马懿不是蠢货,虽然他侥幸撑了过去,但服软还是必须的。

        “好,有仲达相助,尧甚为满足。”依着甄尧的性子,本来是要折磨司马懿一个下午的,谁让他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还玩什么一请再请的把戏。不过又怕把司马真的给整成了‘死马’,只能暂时放过他,这笔账慢慢的算。

        甄尧既然开了口,司马懿才能活动两下手脚,端起身前的茶杯,粗灌一口。虽然仍不顶用,但至少可以去去渴,解解乏。冷茶味苦,但司马懿依旧喝的很利索,让一直看着他的甄尧不禁摇头,看来大家族的子弟也就这样嘛,喝水同样是牛饮。

        当夜,甄尧的确是摆下了宴席,给司马懿接风,作陪的便是毋极众多文士,陈琳、许攸、郭嘉、贾诩两边坐开,席间不缺欢声笑语。

        司马懿既然称了主公,甄尧自然要给他安排事做,因为司马懿刚来,而且他的目的也有些许不纯,所以甄尧并没给他安排入朝的官职,而是放在州牧府内,担任主簿一职。

        这个职位说的好听是甄尧的亲近之臣,说的难听却是一点权力都没有,因为府内大小事务都在甄尧的掌控之下,司马懿只有行使权,没有任何决策权,完全就是干苦力的。

        让一个大汉顶尖才俊当苦力,哪怕是脑苦力,也是极为奢侈的事情。不过甄尧还就是这么做的,而且司马懿也乐在其中。每天按时按量的完成甄尧的吩咐,其他时间都在甄尧安排给他的宅院里歇息,或诵读诗篇,或自写赋篇。

        司马懿表现很安静,甄尧也暂时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再次投望东北方向。经过这么些日子,本就无甚能耐的高句丽,已是挡不住赵云、阎柔的冲击,都城国内城告破,高句丽王以及一干臣子都被抓了起来。

        “高岽,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国内城中,阎柔将高句丽王抓来面前,冷声问道。

        “罪臣,罪臣不该心有贪念,抢掠天国治地。”高岽,也就是高句丽的国王,连忙低着脑袋回答道。现在他可是后悔不已,就因为心起贪念,才会导致这种下场。

        “抢掠?就凭你手下那点人马,还抢掠!”阎柔虽然只是甄尧帐下的部将,但地位却是比这种小部落的国主高多了,一巴掌扇在高岽左脸,冷哼道:“从实招来,所犯何事!”

        “岽,实在不知,往将军恕罪,恕罪。”高岽耷拉着脸,苦色连道。

        “这是何物?你自己抬起头来看!”伸出右脚踹向高岽胸腹,随即从袖口中掏出一物。

        一张做工还算精细的锦帛,出现在高岽面前。看到这张锦帛,高岽刚抬起的脑袋就要低下去,心底更是惊慌,自己放在床上的锦帛怎么会被搜出来。

        “让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阎柔冷眼直视着高岽,将锦帛展开,细细读到:“呈高句丽王,辽东公孙恭敬上。近闻高句丽缺少粮物吧、铁器…………

        “私通我大汉官员,并祸乱一方,你有胆子做,怎么到现在没胆子承认?”阎柔又是一脚踹出,堂堂一国之主在片刻间就吃了他一巴掌、两大踹,也算是够风光了。

        显然,这张锦帛正是辽东兵败的根源所在,公孙康出兵,却被自己弟弟给算计了。若非如此,高句丽又如何能胜的过身带兵甲的幽州悍卒。

        说起这张帛卷,就不得不提高岽这个极品国主了,私通信件,居然敢放在睡觉的枕头下面,这不是想着让人发现嘛。搜索整个屋子时,兵卒毫不费力的就把它弄了出来,并交给阎柔。

        证据有了,自己也被抓了,高岽想瞒都瞒不下去,只能将自己与辽东公孙恭之间的协议一句一字的说清楚,并且还交代了,为什么自己会将锦帛放在床头。

        而这个原因,就是高句丽王高岽的极品所在,这家伙当时看完信件后,的确想着要把他给扔了。但看着这是一张锦帛,却有很是舍不得,最后居然将其藏在枕头底下。

        这理由,不禁让赵云、阎柔以及小甄昂摇头失笑,果然是荒蛮之民,即便是国主,也就这么点出息,一张比手帕大不了多少的锦帛,居然也藏的和宝贝似的。

        “少主,如今该如何做?”将高岽一家子人全部收押,这昔日高句丽皇城就成了赵云等人暂时歇息的屋子。两大一小三人坐在内室,赵云手拿着锦帛,轻问道。

        因为之前有过良好的决策表现,所以赵云没做一项重要决定时,都会先问问甄昂,看他是怎么想的。若有不足,便会指点出来加以改进,而若错误,也可说其更正。

        “父亲有命,让两位将军不但要打下高句丽,还有南方数国。”小甄昂现在也不害羞了,脸上浮现着些许自信,开口道:“昂以为,可暂将此事押后,待我大军出征回归辽东后,再拿公孙恭问罪,一并将其带回毋极交予父亲。”

        “如此行事,倒也并非不可。”赵云首先是给了些许肯定,然后才开口道:“但我等已经攻克高句丽,此时公孙恭必然心急如焚。他若心急,便有可能铤而走险,大军粮草还需从辽东运来,少主可曾想到,此间之厉害?”

        “这,”甄昂小脸一滞,他哪里想得到那么多,不禁低着脑袋,沮丧道:“昂不曾想过。”

        甄昂因为自己献策不好而情绪低沉下来,倒是赵云笑着摇头道:“少主能有先破敌后安内的想法,已是不易。至于其中细节,有所不及也属应该,少主毕竟年幼,所思所想如何能面面俱到。”如此说,也是鼓励、赞叹参半,甄昂也有这资格。

        赵云的话让甄昂好受一点,低着脑袋沉思片刻,才抬起头问道:“子龙将军,依你之见,该如何做?”

        “公孙恭怕什么?怕的便是他与高句丽合谋之事被揭穿。”赵云颔首,随即说道:“若没被揭穿,即便我等有猜测,也拿他不得。可一旦有了证据,他岂能安乐?”

        “所以我等如今要做的,便是让他以为我们并没找到他私通外敌的证据。如此,他便会安然呆于辽东,不至于给大军添乱。”

        小甄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种已经由战场谋划升级为布局落子的事情,小家伙还不是很明白,但他很聪明,会把这事记在心里,等以后长大了再慢慢思索。

        当下,赵云便提笔写下了两封书信,一封是递去毋极的,而另一封,则是呵斥辽东的。信中提到了高句丽的战力水平,与他的兵卒数目,将公孙康狠狠的说教了一顿。

        这么简单的战事居然还会大败,简直让人不可理喻,信中甚至隐约说及要晋言天子,换一个平州牧,但却没有实际点名换谁。

        这封书信传至辽东,公孙康自然是无奈承受了骂名,而躲在一旁的公孙恭也心定下来,看样子赵云他们是没有发现此事与自己的关系。

        如此想着,公孙恭一点也不急了,反应殷殷期待着赵云兵马的回归。在他想来,赵云等人回归后,肯定要把自家兄长带去毋极问罪,然后,或许自己能成为这平州之主也说不定啊。

        简简单单的一个缓兵之计,公孙恭这大草包居然都没能看出来,还洋洋得意的在长兄公孙康面前转悠。不过公孙康眼下也没心情去理会弟弟,丧父、兵败的打击,已然让他一蹶不振。

        冬季很快就到了,大军在外,虽然有衣袄也穿,也有热汤可食,但总归是没有家里舒服。小甄昂每天都要裹着三四层被褥才能睡得着,不过就是这样,白天也是无精打采的。

        所幸的是,高句丽的战力,在这块半岛上上,已经算是顶尖的了。在其南面,如东沃沮,整个国的人口满打满算也不到十万,还不如大汉某些县的人口多。

        不需要任何战事,仅仅是把兵马排开来,一列列明刀明枪的士卒站在雪地中,东沃沮的国主便投降了,而赵云对他还算客气,并没有什么拳打脚踢的暴力事件发生。

        虽然谈话客气,但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沃沮国号是万万不能再有的,至多保留‘沃沮’二字,成为大汉一个郡治所在。

        与国号一同消失的,还有这个小国的草创字符与语言,学不学汉语赵云不管,但却明言规定,不可再用这种荒蛮语言与文字。

        这种规定自然是甄尧在出发前嘱咐的,赵云也摸不清大概,但主公既然说了,他照着做就是,反正也不麻烦,小国国主已经恐吓,早就没了主意,自然是赵云说什么他听什么。

        虽然战事没有打,但出征时间还是拖得很久,当大军继续南下到达三韩时,马韩、辰韩、弁韩的国主已经齐聚于最靠北边的辰韩。

        当然,三国国主齐聚并不是为了商量如何抵御外敌的。高句丽、沃沮两国都先后没了,他们可不认为自己这偏攘这地,能够与天朝相斗。

        三国国主很识相的在赵云大军还未逼近前便派出了使臣,然后将一干汉族将士接入治下。因为三韩还是城邦制度,所以也没什么太讲究的城池,上万大军只能找空地安营扎寨,没有军营可以容的下这么多兵马。

        三国国主显然已经从沃沮国知道了规矩,也不敢和赵云讲价还价,言明会弃用国号,改治下改为天朝的一个郡部。

        见对方如此识相,阎柔也就拍着胸脯说,自己可以帮他们上表天朝皇帝,让他们三位国主担任郡治太守。如此,虽然没了国的称号,但依旧有不小的权利。

        转眼间,便到了建安九年的年末,而此时,外出征战的将士,还是刚刚从三韩回来,路过沃沮郡而已。与赵云、阎柔围坐在篝火旁边,在新年夜晚,小甄昂不禁有些想家。

        以往这时候,他会带着弟弟妹妹们玩闹,可能在打雪仗,也有可能是在堆雪人,或者自己拿着烧烤架子,摆在院中烧自己喜欢的吃的。

        而眼下,虽然依旧能堆雪人,赵云、阎柔也陪着他打了会雪仗,篝火上同样放着烟熏通红的烤牛羊。但小家伙却开心不起来,似乎就是少了点什么。

        这种神情变化,赵云和阎柔自然不会不知道。阎柔因为自幼就喜欢到处闯荡,十几岁的时候甚至不知天高地厚的去闯鲜卑大帐,所以他对这种‘乡愁’并不是很理解。

        而赵云,自幼随师父学艺,艺成之后才回到家乡。紧接着大汉乱起,他那时即便思乡,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事。将赵家村不少人带出来,单单为了找寻明主,就在幽冀间奔波。

        赵云撕下一只羊腿递向甄昂,开口道:“少主,若是心底苦闷,便看看周围,这些将士,他们同样背井离乡,但现在却能够畅谈欢笑。”

        甄昂用小碗接过食物,抬起头,周围尽是兵卒的欢闹声,小甄昂并不懂,与他的苦闷一样,其实这也是一种发泄。众多兵卒在为他们今年依旧活着而欢庆,也在为明年祈祷。

        虽然不明白这些,但甄昂还是很快就被一声声欢笑所吸引,然后随着兵士的笑语,自己脸上也露出淡淡笑容。这次军营中的新年,应该是甄昂一生最为特殊的新年。

        甄昂克服了自己想家的愁苦,但在毋极,却有人暗暗落泪,何人?自然是甄昂母亲,张瑛。

        家中晚宴过后,中山公府后院,甄尧将佳人抱在怀里,低声说道:“可是想昂儿了?”

        张瑛不住声的点了点头,之前在甄府晚宴时强忍着没有让自己流泪,现在回到家中,却是忍耐不住了。

        母亲想念儿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甄尧自己也有些想念出征在外的甄昂。右手轻拍张瑛后背,低声宽慰:“放心吧,儿子没多久就回来了,到时候肯定长得高高壮壮,就怕你做母亲的都认不出来。”

        “胡说,出征在外,吃用从简,如何能够壮实。”张瑛闻言,却是眉头一皱反驳道。如此说完,才知道甄尧是故意逗自己,不禁伸出小手捶打在夫君身上。

        这一幕周围貂婵、蔡琰都看在眼底,不过这时候众女都知道将时间留给张瑛,一个个的默默回房,今夜是要独自一人安睡了。

        新年即过,大汉又跨入了新的一年(建安十年,公元205年),春耕事宜逐渐安排下去,甄尧就在毋极坐等出征大军归来。

        因为种种原因,出征将士归心似箭。除去在辽东城内处理公孙恭的事情,耽误了两三日之久以外,其他时候兵马都在全力往回赶。

        公孙恭直到被抓,才明白自己是中计了,但那又能如何,只能乖乖的被阎柔抽打一顿,然后将他扔进俘兵营内。

        时至二月初六,出外征战的兵马才回到毋极城下。甄尧亲自出迎,当然,身边依旧少不了张瑛众女。只不过甄尧是来迎接大军的,而她们,仅仅是想早一点看到甄昂。

        甄昂并不属于出征将列,所以没有去兵营、太守府报道的必要,见了城下等候的父母,还没和甄尧报告几句,便被张瑛众女给拉扯回家。

        甄尧明智的没有在这时候多说什么,仅是带着赵云、阎柔二人,乐呵呵的向兵营走去。

        “主公,少主之智,实乃世间少见。”走在城内街道上,赵云低声说着:“一路行军,少主所谋皆有可图,待日后成熟,大汉难有其敌手。”

        这一路上已经被甄昂的表现所‘征服’的阎柔,也出言力顶:“子龙说的正是,少主的本事,柔亦佩服不已。如少主这般大时,柔只知好勇斗狠,哪懂得什么兵法韬略,别说千军,便是十人也指挥不来。”

        “犬子能得子龙、坚正赞誉,倒是他用心去学了。”甄尧笑着颔首,不过他最关心的不少这个:“据闻,辽东之事已然明了,人可都带来了?”

        此番出征,若说开疆扩土打下三韩、高句丽是重要目的的话,那么如何收回平州、辽东一地,就是出征的最终目的了。甄尧可不想在一片欢声大好之下,还出现纰漏。

        “放心吧主公,公孙一家全都随军带来了。”阎柔咧嘴一笑,办事效率的确不含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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