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第十七章诊所惊魂
大学校园，两节大课后，刘晓婷回到寝室里正在看书。
王晓娟急急忙忙的从卫生间回来，苦着脸道：“惨了惨了，美人姐姐，我怀孕了，怎么办啊？”
“啊！”刘晓婷惊道：“你这傻丫头怎么不避孕呢？”
王晓娟神情沮丧的道：“我吃着避孕药的，不知道哪天忘记吃了，就给怀上了，怎么办啊！肚子要是大起来，可丢死人了。”
刘晓婷看了看她肚子，道：“你确定你怀孕了吗？”
王晓娟道：“一定是的，月之经三天前就该来了，到现在也没有来，这几天我又总是恶心想吐，这不是怀孕的症状吗？”
刘晓婷叹息道：“你啊！真是自己找罪受，赶紧去医院找医生问问怎么办吧！听说可以做人流的。”
王晓娟蹙眉道：“去医院得花多少钱啊！我可舍不得浪费我老爸的血汗钱，不如找个诊所问问，他们要是能做，肯定比医院便宜多了，美人姐姐，你就陪我去吧！我一个人好害怕啊！”
刘晓婷见她可怜兮兮的，无奈的叹息道：“好吧！我陪你去，你真是造孽啊！自己受着罪不说，还的杀害自己的儿女，你这辈子就不配做个母亲。”说着下床穿鞋。
王晓娟有点要哭的意思，道：“姐姐就不要挖苦我了，人家心里也挺难受的，这孩子的爸爸我都不知道是谁，无论如何都是留不得的。”
“知道是谁也不能留的。”刘晓婷看了她一眼，道：“等大学毕业，各奔东西，你们能不能到一起还不知道呢！留个孩子，岂不是拖累你一生，好了，赶紧走，下午还有课呢！”
王晓娟垂头丧气的跟随出门。
校园附近有个王忠中西医诊所，是一对中年夫妇开的，不论男科、妇科、内外科，什么病都能治。
刘晓婷与王晓娟进门。
王忠正在电脑前，迷迷糊糊地玩游戏，一眼搭上刘晓婷美丽的脸颊，立刻精神抖擞，起身笑道：“两位姑娘是买药还是看病啊？”
王晓娟低着头不好意思说。
刘晓婷看了她一眼，直言道：“你们这里可以做人流吗？”
王忠以为是她本人做呢！眼睛立刻瞪大了一圈儿，连声道：“可以、可以，是你做吗？”
刘晓婷指了指王晓娟，道：“是她，做一次多少钱啊！”
王忠睁大的眼睛又缩小回去，但是他还是很高兴，道：“全市最低价，连手术带消炎药二百。”
王晓娟一咧嘴，道：“啊！这么贵，那我不做了。”
王忠忙道：“你们是学生吧！学生可以优惠一些，一百五，再就不能低了，你们出去绝对再也找不到这么低的。”
刘晓婷看着王晓娟，道：“行了，就在这做吧！”
王晓娟点头嗯了声。
王忠笑道：“那就交费吧！一会下来拿药。”
王晓娟很是舍不得的从小包里取出一百五十元钱给他。
王忠辨认一下真假，放进抽屉里，开了一张收据给她，抬头冲楼上喊道：“老婆，做人流。”
楼上一个女人道：“上来吧！”
刘晓婷忙拉王晓娟走上窄小的楼梯。
王忠面色欢喜，连忙坐到电脑前，打开监控视频，屏幕上立刻呈现楼上的清晰画面。
楼上是王忠夫妻俩居住的地方，床铺、锅碗瓢盆，日常用具都有，卫生条件极差。
室中放着一张手术床，王晓娟心惊胆颤的脱~光衣裤，躺在床之上，暴露出曲径，双腿不免有下颤抖。
王忠老婆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拿着托盘工具进前，道：“稍微有点疼，忍几分钟就没事了，来，把腿立起来左右张开，放松点，不要紧张。”
王晓娟颤抖着照做，闭上眼睛不敢看。
刘晓婷蹙着眉站在一旁观望。
王忠老婆伸手将她的两片花瓣扒拉开，可以看到粉嫩的花心。她又拿起一小瓶人体润滑剂给她涂抹在洞口上，用手指给她往里涂抹了一圈儿，使其通道润滑，然后拿起一个不锈钢的特制的撑子，缓缓地塞入她的曲径里到达最深处将其张开，将她窄窄的曲径撑得如同小碗口那么大，她开着手电筒，向内照射，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内部构造，那一颗正在卵床之上孕育的粉红色小肉球，分外醒目。
“忍一忍就没事了。”王忠老婆说了句，拿起手术专用刀具，伸进她的曲径深处。
刘晓婷简直不敢观看，半遮挡着双眼，柳眉紧蹙，还是把目光投了过去。
王忠老婆将手术刀伸到那粉红的小肉球上，轻轻地割了一刀。
王晓娟不禁一声痛叫，双腿合并，眼泪哗的一下子就流下来，忙用手捂住嘴。
王忠老婆急道：“分开腿，很快就好。”
王晓娟咬着牙分开双腿，一股鲜血立刻从她的密道里流出来。
刘晓婷吓得闭上眼睛，芳心乱跳，感觉自己那里都在颤抖，不敢再看。
王忠老婆继续一刀一刀的切割，王晓娟连声痛叫，身体抖成一团。
刘晓婷忙进前握住她的手，给她鼓励和安慰。
大约十几分钟，王忠老婆才手术完毕，将那割掉的碎肉一块块儿取出，给她往里边喷了些止血药，然后给她塞了一团卫生纸进去，道：“好了，起来吧！”
刘晓婷忙扶颤抖的王晓娟坐起，帮她穿好衣服，扶她下床，道：“怎么样，休息一会再走吧！”
王晓娟道：“没事，我不想呆在这里，走吧！”虚软的走路有些不稳。
刘晓婷忙扶住她走下楼梯。
王忠坐在电脑前欣赏了全部过程，一张脸红红的，老早就把两盒消炎药准备好，见她们下来，伸手递上。
刘晓婷接过药，扶王晓娟出门，道：“往后长点脑子吧！多受罪啊！那种事少干几次，又死不了人。”
王晓娟见到明媚的阳光很快忘记刚才的痛苦，笑道：“不行的，那种事情太诱之惑人了，我记着吃药就行了。”
刘晓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道：“你真行啊！我在一边看着，都吓得我直哆嗦，才刚出门，你就都忘了，再有下次，别再找我了，我怕吓死啊！”
王晓娟很贱的一笑，道：“你就是我的护花使者，不找你找谁啊……”
傍晚，刘晓婷正在宿舍里看书。
王晓娟手里拿着一封信回来，藏在身后笑道：“美人姐姐，又研究你的兔子经呢！”
刘晓婷看了她一眼，笑道：“说话贱贱的，又想干什么？”
王晓娟眯着眼睛笑道：“我有一件你最想要的礼物要送给你，不过呢！你必须答应我，明天给我买好吃的，我才会给你，答不答应？”
“礼物！”刘晓婷思索着笑道：“什么啊！啊哦！是我的信吧！快给我，你就不要剥削我哥哥的血汗钱了，快给我。”说着，下床穿上鞋就去给她抢。
王晓娟咯咯笑着满屋跑，终于还是被她逮到，把信躲过去，笑道：“臭丫头，吝啬鬼，每次都想剥削我。”说着走回自己的床铺，忙撕开信封观看。
王晓娟进前张望着，笑道：“是你的情哥哥的来信吧！写些什么啊！”
刘晓婷忙躲避笑道：“去，一边去，关你什么事。”
王晓娟努唇道：“去，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封破信吗？谁稀罕看啊！”说着回到自己的床铺躺下。
刘晓婷将信反复看了三遍，满脸幸福甜蜜的笑容，将信抱在胸前，默默地温馨了很久。满脑子都是杨萧的影子，再也不想看书了，并且有点坐立不安，心里道：“哥哥，我好想见你啊！我一时也等不了啦！怎么才能让你来看我呢！好好想想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默默地想了很久，忽然想起前几天王晓娟怀孕的事来，她美美的一笑，急忙下床，奔出宿舍，奔下楼，奔出校园，走进一家话吧。从裤兜里找出一个小笔本，翻开找到邻居刘铁柱的手机号码，停顿了一下，拿起电话拨通。
对方传来刘铁柱的声音道：“谁啊？”
刘晓婷忙柔声道：“铁柱哥，我是晓婷，麻烦您去我家，把你的手机给我哥哥用一下行吗？我想跟我哥哥说几句话。”
刘铁柱一直就暗恋着刘晓婷，听到她柔柔的声音，顿觉神清气爽，忙笑道：“好好好，不麻烦，我马上就去。”
刘晓婷笑道：“那好，我五分钟后再打给您，谢谢您了。”语毕挂线。
“不用谢，你还……”刘铁柱还想再说两句，一听没动静了，忙下地穿上鞋，跑出家门。
“去哪啊你，毛毛愣愣的。”刘铁柱的老婆从外面回来，被他撞了一个趔斜，回身不悦的道。
刘铁柱一溜烟似得跑进杨萧的家门，进院就喊：“晓龙，婷婷的电话，晓龙……”
杨萧叔侄俩为了省电，早早就关灯躺在炕上。他听到刘铁柱的喊声，忙摸黑下地，趿拉上鞋奔出房门，笑道：“是婷婷打过来的，快给我。”说着从刘铁柱手里接过手机，放在耳边，便道：“喂！婷婷吗？我是你哥哥，哎！怎么没声呢！”
刘铁柱扑哧一笑，道：“看你傻得，她还没打过来呢！哎！我说刘村长，你这都当官儿了，也该配个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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